《她遭践踏,绝世王爷倾权复仇:将门毒女》第五十八章大打出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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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轻声娇斥了一声:“说什么胡话,祖母再怎么喜欢你,再怎么想要留着你也不能耽误了你这终生大事。你都已经及鬂了,也是该找个好人家趁着现在的好年华嫁了,到时候祖母闭眼的时候也能够瞧见你生的孩子,这样一来,祖母这辈子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安卿玉娇嗔了一声腻在段氏的身边,惹得段氏脸上的笑意更加灿烂了一些。段氏看着自己那如花似玉一般的长孙女,虽然这话不过就是一提罢了,段氏的心中却也是上了心了,以前是觉得卿玉年纪不大,这种婚姻大事也还不到时候,今日方才觉得这时间就像是白云苍狗一般须臾之间就已经过去了,这及鬂的女子就代表着好许一个人家了,依着段氏的心自然是要选一个好的,最好是这无双城之中最出挑的,但是想起这件事情就不得不想到了安卿玉这庶女的身份。一想到这庶女的身份,段氏就觉得有些惋惜了,这样的身份摆在那边,顺带地也就拉低了这婚事了。
    段氏一想到这一点也觉得有些苦闷,想着安卿玉怎就不是从那莫氏的肚皮里头出来的!要是当年莫氏生出的不是那样的孽障而是这般得了自己欢喜的卿玉来,眼下自己也就不用这样的纠结了。
    安卿玉看着段氏的面色一下从满意又转变成了惋惜,又从惋惜转变到了懊恼,她一下子被莫氏这样的姿态给惊到了,琢磨着自己这祖母到底是在想着什么竟是想的这样的入神,而且是又满意又惋惜又懊恼的。
    这边,容毅在一清早这天光亮的时候被那一颗人头吓了足足一跳,为了不让自己的母妃担忧,他一早让人将这件事情处理的干净,谁都不让看见免得惹起不势必要的麻烦。
    这事情虽然处理的干净了,但对于容毅的惊吓却是不小,一早就让人加强了这府上的护卫,他受得了半夜有人放了一颗人头在自己的面前,却是受不得有人半夜取了自己的人头这种事情。
    这一大清早开始,容毅就心神恍惚,就连在朝堂上他也是提不起劲来,这一下了朝往府上走走到半路的时候,容毅便是觉得现在的自己实在是太憋屈了,自己这般的提心吊胆,但那人对于自己来说却是依旧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容毅让车夫调转了头,朝着那摇铃医那处而去,他倒是要看看那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是不是就真的长了三头六臂,竟是这样的有恃无恐。
    马车行了大约有半柱香的时间,车夫将车子停在了一户店铺的门口,这店铺还没有开张,正门口招牌铺子也没有挂出来,殿堂里头也空落落的,除了一首正在擦拭着的年轻男子外只有一个像是没有睡醒的女子坐没坐像像是没了骨头一般地趴在自己面前的桌上,桌上摆着一个棋盘,上头黑白子已经下了不少。
    容毅在车夫撑着伞的情况下走下了马车看到的情况就是如此,他看不清楚那个女子的面容,倒是看到那一头流泻下来的黑亮长发遮住了面容,叫人瞧不真切。她穿着一身粉紫色的衣衫,微微露着手腕那一小段洁白,漂亮的像是白玉一样的莹润的手指搁在棋盘上,指尖按着一枚棋子百无聊赖地在棋盘上移动着,棋子和棋盘的磨蹭之间发出细微的声响,不是很刺耳却还是有些难听。
    几乎这一眼,容毅就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就是自己想要见的那个人,那个不知死活的姑娘。
    店里头正在擦拭着柜台的年轻男子开了口,声音如冰一般的寒冷如石头一般的僵硬:“姑娘,有客来了。”
    容毅看到那趴在桌上的女子微微地侧过了头,只是这样微微一侧头的功夫就足够谁让容毅瞧见这女子到底是生的如何的模样,若是有多么的美丽,容毅是并不这样的觉得的,他自小在皇宫之中长大,什么样的美人是没有瞧见过的,眼前的女子生得是可谓美丽的,但比她还要美丽的女子这世上多不胜数,她还算不上是最拔尖的。但是最吸引人的却是她那一双眼,这一双眼生得十足的好看,就像是星辰一般,人常形容漂亮的眼睛是会说话的,那么这一双就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甚至有些像是一片湖,表面上看着平静,但细细一看底下正暗藏着漩涡呢。
    看到那一双眼睛,容毅就知道眼前这个女子绝对不是一个善茬,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他若是在出手之前不是单单地只听着属下的报告而是自己亲自来瞧上这一眼的话,容毅想大约就不会出现像是昨晚那件事情了。是他有些轻敌了,以为一个摇铃医不过尔尔罢了,却因为这个摇铃医而给了自己狠狠一个巴掌。
    素问看了一眼容毅,挽歌走到了素问的身边,又道了一声:“姑娘这般见客委实没有规矩徒然叫人笑话。”挽歌一边说着这一句话却还用内力传音给了素问知晓,眼前这人就是皇长孙容毅。
    挽歌这用内力所传之音倾盖在刚刚所说的那一句话一下,从容毅进入店铺的那一瞬间从他的呼吸声之中挽歌就是能够探出这个皇长孙并非是一个拥有绝佳功夫的人,就连这内息也没有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一般这内息越高之人呼吸速度越见缓慢,而眼前这人显然没有,所以挽歌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用内力所传的那一句话会不会叫这人探听了去。
    原来是皇长孙。
    素问又看了一眼容毅,他的年纪看着倒是同肃王容渊差不离多少岁,容颜之中也有那么一两分相似。但这辈分上却是相差了一节。作为当今陛下的第一孙子,看得出来容毅是在锦衣玉食之下生活长大的,这身上的皮肉白嫩一看就知道没有吃过是半点的苦头的人,眉宇之中更是带了几分傲气,想必是自己的身份所带来的那一种莫名的优越感使然,这眼睛看人的时候用眼白的部分居多,一看就明白根本就是瞧不起他们这些个人的。
    他瞧不起他们,素问也没有瞧得起过这个**熏心的皇长孙,她这头抬起来不过就是一会会的功夫又一下子低沉下去,声音之中还有些不耐烦:“铺子还没开张,要寻医问诊去别家。”
    容毅没有想到这小小的摇铃医居然还是摆着这样大的姿态,他这从小到大走在哪里不是被人关心呵护的,第一次瞧见有人竟然是这样大的架子还有把客人往着外头撵的道理,他怔了一怔,眼神又落到了那半点仪态都无的素问身上,暗道这卑贱的就是卑贱的,半点规矩也没有的。
    “本少爷今日来,就非要让你诊上一回不可!”容毅也是个犟性子,他刚在素问的手上吃了亏,哪里肯就这样放过素问。
    他大步流星地走进了铺子来,直冲素问旁边那一只空着的椅子而去,只是他这衣袍子刚一撩起想要落座,只见横里伸出一只穿着绣花鞋的脚,踹向那一把空着的椅子凳脚一脚竟是将那梨花木做的太师椅踹到了四五尺远的地儿。
    容毅一呆,好在刚刚自己还没有落座,这要是一旦落座了她这一脚踹了过来只怕自己已经人仰马翻了。这样沉的一个椅子寻常的女子搬着都觉得有些吃力,可眼见素问不过就是一脚一踹将那椅子就轻轻巧巧地踹远了,容毅晓得素问必定是有些功夫的,只怕自己那些个手下就是因为这样而着了她的道的,容毅这犟脾气一上来,他也顾不得这并非是他的府上非要给人一些教训。
    “本少爷今日来让你诊治也便是看得起你,不识抬举!”容毅一边骂斥着,扬起一脚直踹素问趴着的那一张小桌子,素问抬了头,这小桌子被一脚踹了起来,上头的棋盘翻飞了起来,黑白两色的棋子更是飞了起来然后宛若雨滴一般往下落。
    素问也不惊慌,她伸手一操将那棋盘抓在手中,棋盘在她的手上挽了一个花,稳稳地接着那些个飞起的棋子。容毅又怎能容忍素问,他的拳脚也一下子全使了出来,招招都是朝着素问而去。
    素问单手应对着容毅攻来的拳脚,另一只手托着那棋盘,落在棋盘上的棋子是分文不动。容毅这一交手下来就晓得素问的功夫不弱,更是在他的上头,也难怪安家那个小公子会在素问的手上吃了亏,自己竟是抵不过素问这单手的。
    容毅心中愤怒,早上又是被那样的一闹他的脑海之中充斥着的也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给素问好好的一个教训尝尝,所以他的拳脚更是不留情面,甚至还拼足了全力。
    容毅出门身边必然是有几个护卫的,今日他上朝,身边就带了四个护卫,那都是当今陛下亲自从御林军之中挑选出的一等一的好手,那几个护卫见容毅出手的那一刻就已经按捺不住了可不得容毅的令他们也不好贸贸然地出手,眼见现在自己的主子渐渐地落了下风,他们一个一个都急了,便是想要冲了上前,却见那一直平静地擦着柜台的年轻人拦在了他们的面前。
    “滚开!”
    护卫们伸手就想要拨开挽歌,却不想这个看着平平无奇的年轻人宛若鬼魅一般地出手,在几招几回之间已经挡下了他们的拳脚还顺带地点了他们的穴位。
    这个男人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护卫们几乎是有些后怕地发现,而正在同皇长孙殿下缠斗的女子,不……这不应该是叫缠斗,那女子分明能够在瞬间之内就将殿下制服,却一直留着殿下在那边缠斗着,她根本就是在耍着殿下玩儿罢了。可如今,如果这主仆要是想要杀了殿下那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他们只能在一旁旁观而做不得什么。
    的确,素问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打算杀了这容毅的意思,在她看来,容毅个性冲动做事完全不估计不过就是一个空有勇猛的莽夫罢了,成不得什么大气。
    容毅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素问同他过招那么多回没有一击致命根本就是在耍着他玩耍罢了,他心中憋着一口气,死也不愿认输,既然素问要这样同他缠斗下去,就算她的功夫的确是比自己要来得好的,但这时间一长也不见得自己真的是半点的好处都讨不到的。
    正在两人缠斗的时候,这门口却是传来一声叱喝,“住手!”
    这声音忒过耳熟,容毅不由地一份心,他转头朝着一旁看去,这门口除了自己那几个被人点了穴位成了木头桩子一般竖着的人之外还有那一辆熟悉的木头轮椅,而在那轮椅上正坐着那脸色比纸还要来得白的肃王容辞。容毅见自己这四叔面色不善,当下心中一惊,急忙收手。
    他这一收手,素问也并没有也跟着一并收手,她手上的棋盘一扬,一颗白子以破空之势自冲容毅肩膀的穴位而去,容毅只觉得自己胸口一疼,整个人竟是站立在哪里一动不能动,分明已经是被眼前这人点了穴道。
    “卑鄙!”容毅朝着素问狠狠地啐了一口那眼神之中的狂怒几乎是要杀了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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