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263章结局篇:爷,莫闹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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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的。
    “正是。她的孩子马上就要登基了,又证实了宸妃非杨家所生,作为新帝的母亲,哀家总得将其来历查清楚,好方便来日记入史册。”太后道。
    “太后考虑得是。”风挽裳淡淡地附和。
    是的,新皇就要登基了,腊月十五。
    日子真的不远了,她想,她应该等得到的。
    太后也没说明要她入宫的目的,只是拿起热茶拨盖,一下一下,后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浅啜,仿佛当她不存在。
    风挽裳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
    不,不是空气越来越稀薄,而是她越来越难以呼吸,仿佛有人扼住她的喉咙。
    “走吧,陪哀家到外边走走。”太后放下茶盏,拂袖起身。
    她松了好大一口气,赶紧跟上。
    这殿里的暖炉和熏香过重,也许到外边会好些。
    到了外边,寒风吹在脸上,心悸的症状果然好些了。
    太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闲庭信步。她则是静静地跟在后头走,一面悄悄压下方才那些不适的症状。
    不一会儿,凤鸾宫外传来声音——
    “九千岁万福!”
    “爷。”
    是守在外头的宫女太监和小莲蓬喊的。
    她愕然回头去看,就见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翩然走进来,精绣的玉色锦袍,披着她亲手缝制的暖裘,上头是祥云图案,领边加了貉毛,如此才衬得起他绝美的气质和尊贵的身份。
    他一手负后,大步流星走来,俊脸阴沉,凤眸冷冽,眉头紧锁,可谓是气势汹汹。
    一进来,目光就直接落在她身上,眼里盛满忧色。
    忽然间,她明白了太后找她来的目的——试探他!
    很快,顾玦来到她面前,双手握上的纤细的肩膀将她转了一圈,确认她没事后,放开她,将她护在身边,徐徐看向太后,眸光凌冽。
    “太后,这样的把戏您还玩不腻?”这绝对是兴师问罪的口吻。
    “顾玦,你是越来越放肆了。”太后淡淡地斥,目光看向他护着的风挽裳,道,“哀家不过是见你近来过于繁忙,你二人历尽千难才认定彼此,哀家便自作主张让风挽裳入宫来好让你们二人见见面,你倒是威胁起哀家了!”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想让太后知晓,当初奴才对太后谎称的子冉,便是今日的风挽裳!”顾玦搂紧风挽裳的肩头,不卑不亢地警告。
    当初的子冉,而今的风挽裳?
    太后微微眯眼,笑了,“哀家好心让你俩团聚,那倒是怪起哀家来了。”
    当初他声明天下女子何其多,却只要一个子冉。
    这句话放到现在来说,也就是只要一个风挽裳!
    “太后这好心会吓到人。”顾玦还是没消气。
    他收到消息的时候正打算出宫回东厂,听到太后传她入宫,立即下轿赶来。
    这不是试探又是什么?
    “行了行了,说得好似哀家会吃了她似的。”太后不悦地瞪了顾玦一眼,朝一旁的宫女伸手,“方才风氏说嗓子受了寒,哀家这里有治嗓子的药,拿去吧。”
    从宫女手上接过小木盒递给她。
    风挽裳惶恐地接下,“多谢太后赏赐。”
    她已经感受到身边的男人正不悦地眯眸瞪她了。
    “既然太后也说了叫内人入宫来是为了同奴才团聚的,那么奴才便先告退了。”顾玦拉着她躬身告退。
    太后轻笑,“若非亲眼证实过你是太监,瞧你这猴急样,哀家倒真有几分怀疑了。”
    突然提起他太监的身份,挽裳吓得用力握紧他的手。
    他轻轻回握,低头温柔地瞧了她一眼,对太后道,“正因为奴才是太监,不看紧些不行。”
    “……”风挽裳羞赧。
    说得好似她随时都会红杏出墙似的,若换做别的女人早气了,可对他,她气不起来,因为知晓他说总是言不由衷的性子。
    过去就是因为他这要不得的性子害得她误会他许多,殊不知,他在背后对她用足了真心。
    “好了好了,去吧,别耽搁了正事。”太后摆手放人。
    顾玦领着她躬身后退几步,而后才直起身牵起她的手,转身离去。
    太后瞧那毫不避讳的恩爱劲,微微眯眼……
    “你嗓子不适为何没让人告诉爷?”
    一踏出凤鸾宫的宫门,他立即抓住她的肩膀,不悦地询问,还冷瞪了眼旁边失职的小莲蓬。
    小莲蓬被瞪得很无辜,她也不知晓夫人嗓子不适啊。
    瞧见他如此担忧,她心里又暖又甜,瞧了瞧身后站得笔直的宫女太监,踮起脚尖贴近他耳朵悄声告诉他,那只是托词。
    闻言,他高高堆起的眉峰立即舒展大半。
    她退开看向他时,他故意找准角度,软软的唇就这般印上他的。
    一擦而过。
    她羞得捣住嘴,见他笑得促狭,就知他是故意的,娇嗔地瞪他。
    他嘴角的弧度逐渐加大,走近一步,伸手拿下她的手,拉近。
    瞧见他眼中的不怀好意,而且紧盯着自个的唇,风挽裳便明白他下一步想要做什么,慌忙挣扎,“爷,莫闹了。”
    偏偏,他故意闹她,执着地寻着她的唇,她挥舞的双手被他按在胸前,她只能左躲右闪地躲他一再欺近的唇。
    浅浅的轻笑伴随着他的气息逼近,那么灼热,那么暧昧。
    倏地,他将她轻轻往前一带,她跌进他怀中,他张开双臂拥紧她,以他宽大的暖裘裹住她纤细的身子,大掌按着她的小脑袋,让她再也没法动来动去,滚荡的气息在她耳畔厮磨,“明明想爷想得快哭了,还矜持!”
    悄悄话传入耳,她一怔,随即在他怀里安静下来,乖顺地依偎着他。
    是的,她想他,日思夜想啊。
    想着,纤细的手臂更加抱紧他,以动作回应他的话。
    相拥了一会儿,他放开她,接来小莲蓬手上的狐裘给她披上,系好绳结,而后牵起她的手一起走。
    十指紧扣,他们都懂得彼此的牵挂。
    上了轿子,离了宫,他取走她手里太后给的药,直接扔出轿子外,那厌恶的模样叫她暗自窃笑。
    只是因为她被太后传入宫他就急成那样了,若是知晓她即将不久于人世,他……
    愧疚地扭头看他,也许,他没遇上她会是一种幸。
    得到又失去,更痛苦。
    “作甚一脸被抛弃的样子看爷?”他看向她,凤眸戏谑。
    “只是想多看爷几眼。”她柔柔地笑,把满腔苦涩和不舍掩藏得很好。
    “爷很快就让你无时无刻都看得着,摸得着。”他抓起她的小手不正经地贴上胸膛。
    这一次,她没有急着收回,只是贪婪地看着他,温柔浅笑,“爷,你一定要好好的。”
    以为她在担心即将到来的日子,他笑意收敛,将她揽入怀,轻斥,“瞎担心!你还欠爷五十年,爷还要同你‘接回’长悠的。”
    明明是那么动听的情话,她却心如刀割。
    捣住嘴,阻止那险些就脱口而出的‘对不起’。
    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哪怕只是一声‘对不起’。
    “为防太后又打主意到你身上,爷会加派人手保护你,到那日,爷会带你在身边。”
    她点头,再点头,默默哽咽。
    会的,她会撑到那日的,一定能撑到他成功之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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