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221章:验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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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
    她到至今都还未知晓当初为何自己会看到他那个地方空空如也,试着问过一次,被他取笑,之后也没再问过了。
    今日,他有来得及做准备吗?
    至少,昔日,他随时随地都可以对她使坏。
    但愿,这一次,也能如在缀锦楼初见那般。
    还是没等来他的目光,她失落地咬唇,缓缓屈膝蹲跪下去。
    他依然站得挺直,即使接下来发生的事有多屈辱,他也依旧淡定闲适,见她蹲下了,他很配合地微微分开腿,好让人待会能够瞧清。
    她抬手,颤抖地轻轻撩开他的长袍,去解他的裤子,细白的手抓紧后,她昂首看他,这一次,他恰好俯首,四目交对。
    一贯温柔的凤眸深邃如冰,冷锐如剑,没有一丝温情。
    她心里头闷疼,因为这双惑人的眼眸里望向她的时候,再也不会流露出让她脸红心跳的脉脉温情。
    “往日也不知见过几回了,这时候才来跟爷玩害羞?”他讥笑,伸手帮着撩起一边的长袍。
    听得人面红耳赤,太后脸上也闪过一丝不自在,“挽裳,磨蹭什么!”
    风挽裳心里一颤,微一咬牙,用力一扯——
    上等的白色长裤时滑落,堆成一堆在脚踝处。
    四周静得似乎连呼吸都听得见。
    她瞠大双目,看着眼前的画面,不敢相信地捣住嘴,震惊得头皮发麻。
    真的没有!
    就连切的痕迹都清晰可辨!
    这是……怎一回事?
    “挽挽,别挡着!”萧璟棠出声。
    风挽裳回神,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他嘲笑的眼眸,想到自己这般盯着他那里瞧,忙低下头,小手将他的长袍固定在他腰侧,蹲着挪开身子,好让太后瞧个清楚。
    她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也彻底落定,暗暗松了一大口气。
    这一让开,萧璟棠瞠目结舌,脸色就像吞了什么一样。
    太后到底是女人,还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即便是太监,她也没法正眼去瞧,匆匆一瞥,便别开视线,急忙摆手。
    得到允许,风挽裳聪明地先放下他的长袍做遮掩用,然后又迅速挪身子到他身前起到遮挡的作用,刻不容缓地低头拉起他的长裤,就恐他一不小心又露馅。
    替他提好裤子,她又细心地为他拂了拂衣摆,这才站起身,此时,苍白的脸也迎来迟来的红晕。
    萧璟棠还未从亲眼所见的画面中回过魂来。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真的净了身!
    可那里却明明不容质疑的存在!那上边的痕迹压根做不得假!
    他的目光缓缓移向风挽裳,是他太坚信她刚烈坚贞,所以才这般笃定,却原来……
    她说的是真的,为了体会一把当母亲的滋味,当真与别的男人……
    她说的是真的,谁都可以是她孩子的父亲,唯独他不行。
    他错就错在,坚信她不会……红杏出墙。
    错就错在,他错以为顾玦因为挽挽流掉他的孩子而休掉她,是因为那个孩子是他的骨血。
    顾玦缓缓抬头,在太后面前,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冷意,“奴才今日所受之屈辱,还望太后日后记得!”
    太后心里也觉得颇为过意不去,这顾玦有多傲她知晓,这些年来又是高居九千岁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今当众验身,对他来说,是觉得屈辱了,本身太监就比较在意这种事,那攸关男人的尊严。
    但是——
    “顾玦,你此话何意?”太后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
    “太后不是给奴才三日期限吗?兴许奴才受不了毒发之痛,受不了酷刑折磨,招了也不一定,奴才只希望太后再重用回奴才之时,记得今日奴才所受。”顾玦淡淡地说。
    风挽裳心里燃起一丝希望,他的意思是,他有方法全身而退吗?
    若是这样,那太好了!
    可是,绝不能让他落入萧璟棠手里,若不然,不是真太监也会变成真太监。
    可是,距离她预想的事估计还得等上些时辰。
    怎么办?
    太后极为不悦地瞪了眼萧璟棠,道,“好,哀家记着!顾玦,莫要辜负哀家这些年来的宠信!哀家相信你知道如何抉择才是对你最有利的。”
    “太后,还有一事可证明九千岁是否忠心!”萧璟棠下了狠心,拱手道。
    “你到底还有何没说完的,统统给哀家说!”太后不耐地厉声喝道。
    风挽裳看到萧璟棠投过来的诡异目光,她心里发麻。
    顾玦是否净身之事已得到证实,异族身份也得到证实,接下来,萧璟棠所说的也就只剩……
    “回太后,琅琊族的由来您也清楚,琅琊族始于遥远的东海,世代严守一批宝矿,不外娶,不外嫁,与世隔绝。琅琊族离开那片海域后,因为海上险峻,他们将宝矿所在的地方画了份地图,已备不时之需。后来,在南凌扎根后,有族人被外边的金钱地位所惑,便带人回去挖矿,最终死于海难。以防再有人生异心,族长有了对策,将地图画在四张帛绢上,选出四个女子外嫁,嫁到哪一家,哪一家便世代守护着那份地图。微臣收到消息,那份破解地图的字谜就在九千岁春夏秋冬都从未离手的小狐狸身上!只需取到那份字谜再对照幽府里的无字碑,一切也容不得他抵赖!”
    果然!
    风挽裳袖子下的手,愤恨地攥紧,指甲陷入肉层里,很深,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抑制住想不顾一切扑上去杀了他。
    如果她此时手里有把刀的话,也许,已经扑上去了。
    一个人,怎能卑鄙无耻至此!
    一个人,怎能让人恨到恶心的地步!
    他看她的眼神,分明是在说,没食言,他确实没拿那封信当证据,可他却打小雪球的主意!
    “宝矿?驸马,你此话当真?”太后眼前一亮,似乎对那宝矿很感兴趣。
    “请太后容许微臣传一个人。”萧璟棠胸有成竹地说。
    “准。”太后看向顾玦,虽早已习惯了他何时何地都泰然自若的样子,可此刻,他也平静得过分了些。
    只是微一挑眉,似乎也感到很新奇的样子。
    萧璟棠没有去看风挽裳,倒是得意地看了顾玦一眼,朝外喊,“李良。”
    很快,门开,李良进来。
    等到他站在身边,风挽裳扭头看去,这一看,整个人受不了地瘫软在地。
    “不!!”她撕心裂肺地喊,不断地摇头,“那不是小雪球,不是……”
    那么活蹦乱跳的小雪球怎么可能会躺在那人的手上,血淋淋,全身脏黑,而那双眼机灵的大眼睛永远再也不会睁开。
    她扑上去要从那人手中夺回小雪球,却被他抬臂挥开,她站不稳地倒退几步,背撞上身后的顾玦。
    他伸手从后边扶了她一把,她转过身来,抬头看他,就见他也是盯着那个李良手上的小雪球瞧,一瞬不瞬,俊脸如霜,凤眸里隐隐跳跃着痛苦的不舍。
    “爷,你告诉我,那不是小雪球……”她像是抓到救命稻草,抓着他的衣袍,摇晃地问。
    可是,他紧抿着唇,抿成很冷酷的弧度,拳头一点点攥紧,缓缓收回目光,冷冷落在她身上,不语。
    她不信,她不要信!
    小雪球是她给取的名,小雪球也是她和他之间美好的一部分,怎可能就这样被残忍地杀害了?
    她整个人都是恍惚地,眨着眼,落着泪,松开紧攥在他袖袍上的手,指尖在上边留下点点血迹。
    “李良,东西呢?”萧璟棠问。
    李良面露迟疑,萧璟棠眼眸微眯,心里有不妙的预感。
    “大人,属下并未在此狐狸身上找到任何东西。”李良低着头道。
    萧璟棠脸色微变,上前一步,确认,“你确定?”
    李良惭愧地点头,“属下里里外外都找过了。”
    里里外外!
    风挽裳浑身一震,微微一晃,目光沉重地看向那双手上躺着的小雪球的尸首,分不清是污水还是血水,一滴,一滴,滴落在大红牡丹的地毯上,滴入她的心里,化为刀刃,生生刮着她的心。
    一阵眩晕袭来,原来她怕血。
    小雪球,那只爱同她撒娇的小东西,没了。
    孩子没了,皎月没了,而今,小雪球也没了,都没了。
    两行清泪汹涌滑落,她僵硬地抬头,恍恍惚惚,目光落在李良别在腰侧的佩刀——
    不做思考的,她冲上去拔出那把刀砍向萧璟棠。
    “萧璟棠,我杀了你!”
    沉重的刀见了血,却只是砍中他的臂膀,他闪得太快,她举刀再砍,像疯了一样。
    萧璟棠举掌,却还是对她下不去手,只能闪避着。
    厅里动了刀,惊动了外头,很快就有禁军进来制止她,夺走她手上的刀,将她押跪在地上。
    风挽裳恨得咬牙咬出血,“萧璟棠,你不是人!我恨老天为何让我在九年前遇见你!”
    为什么要让她失去她所在乎的一切,她做错了什么?老天要安排她与这样的禽兽相遇!
    太后也没想到风挽裳会疯狂至此,着实吓了一跳。
    她捻着帕子,瞥了眼李良手上的狐狸,再看向狐狸的主人。
    那张脸此时此刻,有着她从未见过的阴鸷,即便是她看着也不由得感到一阵冷意拂过。
    良久,他冷冷出声,“太后还有何要证实的?干脆让人将整座幽府翻过来,如何?”
    太后从他眼中看到了心灰意冷,熟话说,狗急了也会跳墙。她不由得看了眼门外边的禁军,其实她大可马上当场杀了他的,可是,又恐他这背后还有何阴谋。
    兵马还未调来,她必须谨慎些。
    “驸马,你在哀家面前做了多少没有真凭实据的蠢事了!”她假意厉喝了句,看向顾玦,“这只小狐狸就好好厚葬它吧。至于你……”
    她看向风挽裳,“念你是重情,哀家就不计较你方才在哀家跟前动刀的事了。”
    说着,起身,作势要摆驾回宫。
    风挽裳一句话也没听进去,直到肩上一松,她赶紧起身上前要抱回小雪球,可是——
    “走开!”
    冰冷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一阵铁镣的声响,她已经被狠狠挥开,踉跄地退了好几步才能站稳。
    她泪眼朦胧地看向他,就见他背对着她,挡在那里,不只不让她碰,连让看都不让她看了。
    他不让她碰小雪球,他的声音那么痛恨和憎恶,她没有资格去碰小雪球了。
    小雪球陪伴他多年,虽然连名字都懒得取,虽然他总爱将它关在门外,可是,她知道,小雪球也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若不喜,又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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