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90章:本督没兴致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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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致了。”
    闻言,风挽裳脸色刷白,几个舞伶也沮丧地垮下肩膀。
    不行,她一定要让醉心坊成为皇家舞坊!
    “辛苦千岁爷了,醉心坊明日再过来。”她淡淡地说完,对他行了退礼,转身带人离开。
    “若是本督明日也不让你们上台,风老板下一步是不是打算让驸马到太后跟前去告状?”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她停下脚步,袖子下的手用力攥紧,随即,回头,冷静地面对他,“若千岁爷执意如此的话,民妇也只好如此。”
    “既然如此,就你吧。”他冷笑,拂袖,回到位子坐下。
    所有人都愣了,一时半会弄不懂他的意思。
    风挽裳也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是她以为的那样吗?
    他要她上台跳舞?
    “看了一整日一群花花绿绿的在台上晃,本督眼乏了。”他边自个倒酒,边施施然地说。
    这下,所有人都懂了,这九千岁是要看醉心坊的老板风挽裳独舞。
    “启禀千岁爷,这个……”
    “民妇明白了,请千岁爷容民妇下去换装。”
    素娘正要上前代为求情,才出口就被风挽裳拉住了,并且应了下来。
    顾玦挥手准许。
    风挽裳微微躬身行了退礼,带着醉心坊的人退到后堂去换衣裳。
    “夫人,您风寒刚好,怎能上台跳舞。”素娘跟在身边,担心地说。
    “素娘,我没那么柔弱。”风挽裳微笑着拉来她的手,轻拍手背安抚,然后吩咐莲蓬给她换衣裳梳妆,又交代素娘和其他舞伶帮忙。
    一盏茶的功夫后,风挽裳换好舞衣出来,意外地发现整个戏楼里除了乐师,就只剩下顾玦一个人,以及他怀里的小雪球。
    这样的画面,不由得又叫她想起在幽府里的醉生梦死,她为他跳舞,然后……不知羞耻地埋怨他不碰她的事,也是那一夜,他们才真正的圆房。
    在台下慵懒喝酒的男子微微抬头,只是淡淡地上下扫了她一眼,波澜不兴地挥指,然后低头,继续喝酒。
    见他如此敷衍,好像只等她跳完就走的样子,风挽裳心里隐隐失落,看向那边的乐师,对他们微微颔首。
    然后,如悲如泣的丝竹声响起,大堂里的灯笼也熄了一盏盏。
    舞台上面的屋顶瓦片揭开,阳光折射下来,只照耀着她。
    顾玦手持酒樽,终于徐徐抬眸去看。
    她穿着薄纱红裙,肩若削成,纤腰如柳,一片红玛瑙流苏服帖于额,发髻上只有一支梅花斜插。
    这七月的天,她还能弄来梅花,倒也算是别出心裁。
    屋顶上灿烂的光辉洒下来,将她映得美不可方物,已不仅仅是那个婉约柔美的水人儿了。
    忽然,七月的天,下起了雪,他很意外是这样的场景。
    雪花纷纷飘落,随着她抬手起舞,薄纱滑下,纤细白嫩的手臂在日光中仿佛透着光泽。
    她跟随着弦乐,翩然起舞,旋转、弯腰,舞姿柔软,舞态轻盈,似空中浮云,又似泥潭挣扎,清眸始终对着他,如诉如怨,仿佛将欢乐悲喜都融合在里面,在舞中尽情释放自己。
    纷飞的雪,传神的舞,悲伤的眼神……
    他看到九年前,那个雪夜,那个与她初见的雪夜。
    如若可以重来,在那个雪夜里,他绝对不会回头。
    假如没有那一次的回头,也许后来就真的只当她是药引子,取了完事,而不是不知不觉,越陷越深。
    他开始所做的那些真的只是念起便做了,然后,不知不觉上了心,不知不觉已那么深。
    看着台上越跳越精彩的身影。
    安逸的管账生活和腥风血雨,看不到头的路,傻子都会选前者。
    也许,她是真的怕了,怕永远都是那样心惊肉跳,害怕要过着时刻都要担心保不住孩子的人生。
    她本来就只应该过简单的生活,相夫教子。
    所以说,这条通往地狱的路,注定只有他一个人走,强拉一个人陪同反而更痛苦。
    他真的下决心放下她,可是,她为何总是出现在他眼前晃!
    如果掐死她,自己会好受一些,他想,他真的会做。
    一曲到尾声,舞也到了最后,风挽裳在旋转中,看着他,脑子里全都是第一次为他跳舞,以及他对她说过的话。
    融合了回忆的舞,跳到动情处,一滴泪滑落眼角,她闭上眼睛,甩袖,悲伤地转身,正打算踮起脚尖做一个单脚支撑,身子半仰的姿势,突然,心口猛地抽疼了下,她刚抬起的脚后跟放下,用手去按住心口,脸色刷白。
    这种疼,就像是抽筋似的疼,不敢太用力吸气。
    刚开始,她以为只是错觉,可是,尝试慢慢地呼吸后,还是觉得心口不适。
    她慌了,莫不是,这颗被取了两次心头血的心,坏了?
    若是这样,能否让她做完该做的事?
    想到自己的舞还没跳完,她忍着闷闷的疼痛,强撑着完成那个下腰的动作,但是,终究撑不住,身子躺倒在地上,她立即做成舞姿,跟着弦乐缓缓站起,从发上取出那一支梅花,像抚着最爱的人般结束。
    丝竹和雪花停止,她额上已布满汗珠,脸色苍白得吓人,好在她穿的是大红舞衣,又有上头的阳光折射,不近看应该是看不出来。
    她看向台下的男子,一双深沉似海的凤眸正盯着她瞧。
    然后,他什么也没说,抱着小雪球起身离开,只留给她一个冷漠孤寂的背影。
    他这是满意,还是不满?
    他看过那么多人跳舞,曾经还在幽府里有个醉生梦死,看过各种各样的舞,那样犀利的眼,想必也看出她方才跳失误了。
    罢了,舞也跳了,若他真的执意不让醉心坊入选,就算告到太后那也没辙。
    她苦涩一笑,转身下台。
    才走下舞台,她急忙扶着墙,捂着还是很不适的心口。
    她真的但愿是自己心理所致,而非……她害怕的那个样子。
    “夫人,您可还好?”素娘跑过来扶住她。
    她在后堂看着的时候就觉得她不对劲了,她虽然没见过她跳舞,但是以她编舞的能力,她知晓她定然跳得不会差。
    果真,一上台,就惊呆了所有人,就连那几个被称之为醉心坊跳得最好的舞伶也自叹不如。
    因为,她跳的舞有故事,很缠绵凄婉,叫人看着如痴如醉。
    担心素娘看出来她的痛苦来源,风挽裳忙放下手,苍白地笑了笑,“没事,大约是久未跳过了,筋骨有些跟不上。”
    “瞧你脸白的,待会回去我找大夫给你瞧瞧。”素娘边扶她下去换衣裳边不放心地说。
    “真的不用,我方才跳得很差吧?”风挽裳聪明地转移话题。
    “夫人过谦了,你问问这些丫头,看看哪个敢说比得过你。”素娘道。
    “是啊,是啊,夫人,您跳得太好了,这是什么舞啊,在舞谱上没见过呢。”舞伶们很捧场地说。
    风挽裳淡淡一笑,“这舞,还未取名呢。”
    那舞真的是她临时起意跳出来的,也是为他而跳。
    “也就是随兴跳的?夫人太厉害了,信手拈来呢。”
    “好了好了,快帮夫人换下衣裳。”素娘赶紧打断几个舞伶问东问西,因为看得出来风挽裳确实很累了,这小脸苍白得叫人心疼,还强撑微笑。
    好像,离开九千岁后,她真的没见过这女子真心笑过了。
    几个舞伶赶紧收声,上前帮忙。
    见识过夫人这一舞后,她们更加崇拜这位看似弱不禁风,实则聪明果断的夫人了。
    连梅花都能想到用外边的梨花染红代替,怎不聪明?
    ※
    离开戏楼后,顾玦直接乘轿子回了幽府。
    一入府,霍靖便前来禀报,“爷,沈爷来了。”
    顾玦微微颦眉,脸色有些凝重地往缀锦楼大步走去。
    万千绝也紧步跟上。
    ‘死’了的人突然出现,肯定是有很严重的事了。
    万千绝依旧只在回廊这边止步,看着主子大步流星地走过白玉石桥,推门而入,关门。
    约莫一盏茶后的功夫后,那位淡泊的白衣公子从屋里摔出,撞破门扉,跌在地上。
    万千绝微微瞠目,也不敢随意上前搀扶。
    他还是头一次看到主子对沈爷发这么大火,直接把人从里边摔出来,从撞坏的两扇门,以及沈爷在地上疼得抽气来看,事情很严重。
    但是,奇怪的是,沈爷攒够了站起来的力气后,爬起来,以手抹去嘴边的血渍,也没有骂人,虽然这沈爷斯文得可能连骂人都不会,但这种时候至少要流露出愤怒才对,但是,他只是看了看,然后微微弯着腰转身离开。
    “沈爷。”万千绝上前拱手。
    “别跟‘死人’说话。”淡淡的一句走过。
    万千绝看着疼得走路都有些不稳的身影,再看向缀锦楼的门,很明智地后退回到原位,静静地守着。
    主子不喊,他绝对不过去找死。
    ……
    回到醉心坊后,素娘执意要去找大夫,风挽裳还是拒绝了。
    也许,心里隐约知晓怎么回事了,只是不想听到确认,这样还能自欺欺人。
    被刺了两针的心怎可能还完好无损,眼下,她只希望能做完自己想做的事。
    初选完事后,她又回萧家处理萧家药铺的事,也不过两日就已经全部上手。
    只是,她本来以为醉心坊与皇家舞坊无缘了的,出乎意料的是,翌日的入选名单上居然有醉心坊!
    与醉心坊一同入选的有殷慕怀的人,还有其中一个效仿醉心坊刚开不久的舞坊。
    这两个她看过,确实跳得很好,这是否代表他是从专业的角度去评判的?
    于是,白日,她到醉心坊去与素娘她们决定在复选上用的舞,夜里就忙萧家药铺的事件。
    此时,萧府的深夜,风挽裳还在看着萧家的账册,但是,在这寂静的深夜,府门外却响起一阵比一阵急的敲门声。
    她微微拧眉,唤来守在门外的莲蓬,“莲蓬,去瞧瞧大半夜是谁上门找。”
    “是。”莲蓬应声而去。
    没多久,莲蓬就回来了,压低声音告诉她,“夫人,是高公公,戴着斗篷帽子,行色匆匆地往驸马的书房去了。”
    闻言,风挽裳放下手上的账册。
    萧璟棠今夜回府了她知道,因为他回来时有派人来通知过她。这高松半夜三更上门,是不是想要密谋什么?
    “莲蓬,厨房里有备好的燕窝汤,你去弄一碗来,随我去见驸马。”她当下决定去探探,目光落在方才放下的账本上。
    很快,风挽裳带着莲蓬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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