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88章:惊人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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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教过你看账本的,你也经营了一家醉心坊,这就不用我再教了。孙一凡,你明日就将萧家药铺各类药材的审核方式、出产地、运送方式,以及来往商家全都告诉挽挽。”
    “是。”孙一凡将账册送到风挽裳手上檎。
    风挽裳接过,对他微微颔首,“以后请孙总管多多指教。”
    “奴才不敢当。”
    “孙总管在我面前就不必自称奴才了,还是像过去一样喊我挽裳吧。”除了让萧璟棠相信她,这孙一凡她也必须得取信魍。
    能跟在萧老夫人身边一直伺候,并成为萧家总管的人,又岂是等闲之辈。
    单凭他刚才那声惊呼,她就知道他不相信她。
    孙一凡只是低下头,没有答应。
    “挽挽,若是觉得累,一定要同我说,千万别硬撑。以后,萧家就辛苦你打理了,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萧璟棠滑动轮椅上前,温柔地看着她把账册抱在怀里的样子。
    虽然而今的她,柔美中带了丝冷漠,但这样的她,依然很迷人。
    “好。”风挽裳点头,望了眼星光黯淡的夜空,“夜深了,孙总管,你推阿璟回去歇息吧,明日还有得忙。”
    但是,萧璟棠摆手,看向她,温柔浅笑,“挽挽,你先进屋吧,我想再待会。”
    她没有犹豫地点头,转身回屋。
    “挽挽。”
    才走出几步,身后又传来他的声音。
    她停下脚步,淡漠地回头看他。
    他咧嘴而笑,“没什么,只是想跟你说,早些歇息,账册可以明日再看。”
    她点点头,继续回屋。
    直到身影进了屋子,萧璟棠脸上的笑容才收起,有些失落。
    若是以前,听到他如此说,她一定会留下来陪他的。
    真的,回不去从前了吗?
    摆手,让孙一凡推他离开。
    出了晴暖阁后,孙一凡还是不免担心地说,“少爷,她已经不是当初的风挽裳了。”
    “当今世上,知晓那件事的也就你和我,倘若哪天她知晓了……”萧璟棠抬头,怀疑的目光看向他,脸色阴狠。
    孙一凡心下一颤,赶紧走到他身边,弯腰,郑重地保证,“奴才定会守口如瓶。”
    “不要再说怀疑她的话,否则,我也会怀疑你。”萧璟棠寒着脸,警告。
    “是。”孙一凡点头,继续推他回主楼。
    萧璟棠从怀里拿出那颗精雕的核桃,温柔地端详凝视。
    他没料到顾玦回来,更没料到顾玦会因为孩子的事休了挽挽。
    终归是男人,开始不在意挽挽怀的是‘别人’的孩子,是因为知道那个孩子是他的,所以不介意流言蜚语。
    而今,回到天都,看到挽挽和他在一起,又听到各种流言,孩子又没了,顾玦要休掉挽挽也不奇怪。
    他很庆幸,当初让挽挽住进萧府。
    很庆幸,那晚,挽挽在替他张罗宴席。
    他赢就赢在了这一点幸运上。
    ……
    翌日,旭日东升,曙光万丈。
    虽说,宫里下旨昨日在画舫发生之事不得宣扬,但是,不过一夜,整个天都城的人早已将这些好不容易浮出水面的真相口耳相传。
    今日的早朝气氛可谓是这些年来头一次如此紧绷,仿佛两军对垒,蓄势待发。
    金銮大殿上,在等待皇帝和太后上朝的时候,文武百官各抒己见,声音噪杂。
    “太后驾到!皇上驾到!”金銮殿后传来太监的高呼。
    朝臣们连忙站好,手持玉板,躬身作揖迎驾。
    太后由高松搀着款款而至,一身金光闪闪的凤袍,头戴朝天凤冠,右手牵着小皇帝拾级而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抱恙数月的小皇帝乖乖地在龙椅上坐下,发挥着他每次出现在早朝上必须要做的动作和必须要说的话,“众卿平身。”
    但是,让众人诧异的是,太后今日坐在珠帘后的位子,而非小皇帝旁边的那张同样尊贵的金椅。
    个别聪明的,一下子就了然于心了。
    那位子看来是要留着给另一个人坐。
    太后看到朝臣都平身后,又看了眼空着的金椅,端着威仪开口,“众卿今日有何事要奏?”
    薄晏舟作为丞相,还是担着拨乱反正之则,自然是第一个站出启奏。
    他举着玉板,躬身作揖,“启奏太后,昨夜臣参加皇商殷慕怀举办的盛宴时,画舫里漫天纸张飞下,上面写着关于二十一年前旭和帝失踪一事,以及八年前工部左侍郎景云天被株连九族的真相,臣觉得必须彻查此事!”
    “此事哀家也听说了,昨夜也请了驸马以及殷慕怀入宫问话,的确是该查清楚是谁在背后污蔑哀家!一旦查到,哀家决不轻饶!”太后带着金护甲的手,愤然拍在扶手上,怒发冲冠。
    “事关重大,臣以为理应派专人同邢部将此案查出个水落石出!”
    太后又往外边的金銮殿大门瞧了眼,“此事,哀家已经命东厂以及缉异司去查了,想必是异族余孽意图挑起纷争!”
    “此事还攸关旭和帝当年失踪的事,以及景家一案,若只推到异族身上,恐难堵天下悠悠之口。”薄晏舟不卑不亢,沉稳冷静地说。
    “那丞相觉得该派谁来查此案好?”珠帘后的太后眯起冷锐的光芒。
    薄晏舟后面有人站出来,“臣觉得,裕亲王当年也曾参与调查过工部左侍郎一案,又曾受旭和帝重用,由裕亲王来调查此事在合适不过。”
    “臣附议!”
    “臣附议!”
    薄晏舟这边的人一个个站出来附议,那边一个个低着头,一动不动。
    眼下这事谁沾染上谁倒霉,这可是针对太后的。
    太后冷瞪着金銮殿上一个个站出来附议的臣子,心里窝着一团火。
    这裕亲王当年与旭和帝交好,祖上因战功显赫而被封为亲王,也是唯一一个外姓亲王,更是而今唯一一个握有南凌部分兵权的亲王。
    虽说那些兵权远不及她而今手上握有的,但也不能不忌惮。
    这会既然得到可以光明正大查旭和帝失踪一案以及当年工部左侍郎株连九族一案,他们势必会像疯狗一样咬到底!
    “奴才也附议!”
    倏然,阴柔悦耳的嗓音在金銮殿外徐徐响起,似一股轻风吹进,化了这紧张的气氛。
    这声音——
    众人震惊地回头看去,果然就看到几个月未见出现在金銮殿上的九千岁翩然出现在门口。
    他手里抱着小狐狸,穿着玉色锦袍,上绣繁复花样,腰系玉带,脚蹬皂靴,徐徐走进来,步步生莲花般,优雅沉稳。
    小皇帝看到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会这么期待他出现,即使还是很怕他,可是他比恶毒太后好。
    当听到他死的时候,他还躲在被窝里偷偷哭了一把呢。当然不是为他,只是害怕这九千岁死了,就没人教他怎么保命了。
    他一个月前就听到这九千岁回来了,也想跑出宫去看他,他进宫的时候更想跑去瞧瞧,可是他只能待在寝宫。
    现在九千岁回来了,那他是不是不用再装病了,是不是可以出寝宫了?
    如果,能再让他抱一抱小雪球,不,摸一下,就更好了。
    高松看着顾玦恢复以往的气势出现在金銮殿上,顿时觉得心里发毛。
    他就知道这顾玦一日不死,他的地位就岌岌可危,脑袋也觉得不太稳,每次醒来总得摸摸是否还在脖子上。
    不过,他遇刺一事应该不会料到他也有份参与,当初他是负责献策的,钟子骞才是实行的那一个,顾玦就算知道也只以为是钟子骞。
    更何况,而今死无对证了,若是他怀疑他的话,没理由回来了一个月都没对他下手。
    很快,顾玦在金銮宝座下站定,怀抱小狐狸,对太后躬身行礼,“奴才参见太后,参见皇上。”
    “顾玦,你是太久没上朝,忘了时辰了?”太后不悦地质问。
    “回太后,不知为何,今日,天都的路特别堵,所以耽搁了上朝的时辰,请太后恕罪。”顾玦不疾不徐地说。
    太后压下心中的怒火,“上来吧。”
    “奴才遵旨。”顾玦说着,带着万千绝拾级而上。
    在那张久违数月的金椅前停下,回身,微一撩袍,风华无双。
    他坐下后,太后立即问,“顾玦,你方才说附议是觉得此案应交给裕亲王来彻查?”
    顾玦薄唇似笑非笑,徐徐抬眸,睥睨众臣,“奴才确实同意,不过,此事涉及重大,裕亲王可以查,缉异司指挥使也可以查,五日为限,看谁先查出个子丑寅卯来。太后觉得奴才此提议如何?”
    那一排始终没有出过声的朝臣这会倒是聪明地纷纷点头赞同了。
    而丞相这边,则是交头接耳。
    “丞相觉得如何?”太后率先问薄晏舟的意见。
    “回太后,虽说九千岁这提议儿戏了些,倒也不失为一个妥当的方法。”薄晏舟拱手道。
    “丞相大人,你想夸本督,就老老实实地夸,还拐个弯,真是不可爱。”顾玦微眯着眼,嘴角戏谑地勾起,修长均匀的手指慢慢徐徐地抚着窝在他腿上的小狐狸。
    那只小狐狸也是被他常年如此惯着,抚着,都养成跟他一个德行了,娇贵、慵懒,还神气。
    底下的臣子有些忍不住悄悄掩嘴偷笑。
    要不怎么说这两人水火不容呢。
    “既然如此,就这么办吧。裕亲王,五日为限,希望到时候别让哀家以及众卿家失望!”太后出声定夺,也总算松了一口气。
    顾玦既然敢如此提议,就是表明会帮萧璟棠赢这一局,况且,这样做也让人觉得公平公正。
    她是相信顾玦的,而他,断然也不敢玩什么花样!
    “臣,遵旨!”一直未曾出声的裕亲王站出来,跪地领旨,声音铿锵有力地响彻金銮殿。
    大殿上安静了会,九千岁的声音又再阴柔徐徐地响起,“对了,本督在来之前特地去东厂了解了下昨夜被高公公带回去审问的人。”
    闻言,高松身子吓软,尤其在看到太后怀疑的目光看过来,他更是脸色苍白。
    “想必,高公公昨夜赚了不少吧?”顾玦说着,没有回头,只是垂眸抚弄小雪球。
    高松吓得心肝颤,高声呵斥,“九千岁,你这是何意思?杂家昨夜里问完话,早就将人全都放回去了。”
    “放是放回去了,不过,是先收钱再放人。”顾玦以谈天气的口吻,说出惊人的内幕。
    众臣哗然。
    太后凌厉的目光瞪向高松。
    高松吓得跪地自我辩护,“太后,奴才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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