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44章:与爷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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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希望是子冉姑娘,现在嘛,我希望是夫人。”
    “我也是。这子冉姑娘当年刚入府的时候与爷形影不离,后来也不知怎么的,转了性似的,见到爷就跟见到杀父仇人一样。”
    形影不离…旎…
    他们曾经那样刻骨铭心过鞅。
    到底,后来发生了什么?
    让子冉那么恨他?
    经过昨夜太傅府一事,那个子冉会更恨他了吧?
    那他也会像今早对她那样,将子冉拥在怀中,将实情告诉她吗?
    “咳……”霍靖忽然出现在她们身后,威严地咳了声。
    那三个婢女回头,看到站在那里脸色有些发白的主母后,吓得魂飞魄散,惶恐下跪,“夫人。”
    “起来吧,以后莫要再乱说话了。”风挽裳不想去计较,转身离开。
    那几个婢女傻眼,她们以为肯定要遭一顿罚的,没想到只是这样子。
    霍靖冷瞪她们,“府里未来一个月的衣裳都由你们来洗!”
    “是!多谢总管。”
    三个婢女如获大赦地磕头,只要别传到爷耳朵里就好,要让爷知晓她们背后乱嚼舌根,会拔了舌头的。
    回到采悠阁,风挽裳也无心刺绣,歇着也只会胡思乱想。她让皎月取了一些银两,便乘着轿子出门了。
    走了一趟舞坊,听素娘详细禀明今日舞坊一切运营后,直到夜幕,她才带着皎月前往天都最大的义庄。
    ……
    “她没醒来过吗?”顾玦一身黑袍,摘下脸上的面具,走向绣榻,沉声问。
    守在床边的沈离醉停下捣药的动作,有些不忍地对他摇头,“她好像不愿醒来。”
    “那就想办法让她不得不醒来!”盯着床上紧闭双眸的女子,俊美的脸透着不易察觉的焦急。
    “什么办法?还能有何办法?”沈离醉看向他,淡淡地问,见他沉默下去,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外面说吧。”
    两个男人转身走了出去。
    殊不知,门关上后,床上紧闭双眸的女子,眼皮子微微动了动,然后,缓缓张开。
    ……
    “还有多久?”走到屋子后面,顾玦冷声问。
    沈离醉原是不懂他的话,半响才反应过来,“若没发生这件事,再撑个三五年不成问题。”
    “而今呢?”
    “最多半年,这还得要她好好配合医治。”若不配合,半个月都熬不过去。
    “……”顾玦沉默。
    虽然有些为难,但沈离醉还是不得不说,“你该好好想想,该如何做了。”
    “……”顾玦负手而立,眺望远方的山峰,目光幽深。
    直到,万千绝出现。
    “督主,刚传来消息,太后急召。”
    顾玦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什么交代的话都省了,因为,他相信沈离醉会照顾好她。
    然而,顾玦才刚离去不久,又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传来。
    “不好了!沈爷,子冉姑娘不见了!”
    沈离醉斯文尔雅的俊脸顿时丕变,边赶回去边沉着冷静地问,“发生何事了?”
    “你们刚走没多久,子冉姑娘就醒了,说是要沐浴,我们就派人去打热水,新派来的婢女把药端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等我们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推门进去,里面只有昏倒的婢女。”
    先把外面的护卫支去打热水,再换成婢女的衣服成功离开。
    这下麻烦了。
    ……
    天都最大的义庄,不止收尸,经营纸钱,定做棺材,只要是死人用得到的东西他们都做。
    在路口下了轿子,风挽裳带着皎月往里边走去。
    通往里边的路两旁置着灯架子,灯架子上燃着白灯笼。
    黑夜已降临,白灯笼亮起
    ,走在其中,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阴森可怖。
    也许是错觉,总觉得,越往里走,阴气就越重。
    风挽裳看向皎月,皎月的脸色始终不变,她甚至有些好奇,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可以吓得倒皎月的?
    说到底也是个姑娘,怎么对什么事都不怕,哪怕是在这么阴森的巷子里。
    “皎月,我曾在书上看到过黑夜赶尸,或者是一蹦一跳的僵尸……”说着,她又看了眼,发现皎月还是紧绷着脸,完全没被吓到。
    这时,一阵阴风吹来,吓到的反而是她自己。
    “皎月,你都不怕吗?”她忍不住又问。
    皎月停下脚步,忽然看向她的左边,紧盯着,好像她的左边有什么东西。
    她正要扭头去看,皎月突然出声,“夫人别动!”
    身子立即僵住,不敢乱动,花容失色。
    本来没那么怕的,看到向来对任何事都没有表情的皎月此刻目露惊恐,她岂能不怕?
    皎月拿出火折子,吹着,小心翼翼地举向她的左边肩膀。
    她一动也不敢动。
    不由得,她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鬼故事书里说过,有些鬼怕火,莫不是……
    “夫人,可能会有点儿脏,你忍着点。”
    脏?莫不是烧掉的尸油?
    “好了。”
    好……好了?
    这么快!
    风挽裳看到皎月明显松一口气,将火折子收好,她也就放心了,扶着皎月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回身看去。
    然而,她皱眉,再皱眉,终于看到落在脚底下的东西,然后,不敢置信地看向皎月,“这就是你方才烧的东西?”
    皎月看了眼地上的飞蛾尸体,微微挑眉,“不然夫人以为是什么?”
    “我……”风挽裳哑然。
    总不能说她当时真的以为是鬼吧,那不得被人笑死,毕竟,这世上哪有鬼。
    “赶紧办正事吧。”她聪明地转移话题,恢复冷静镇定的样子,继续往里走。
    她走的前面,皎月落后两步,很不巧的,她看到前面一高一低的身影,低的那一个似乎在掩嘴偷笑。
    她猛地回头,皎月立即放下手,摆出严谨的表情。
    再面向前方,身后的影子又偷笑,她再突袭地回头,将皎月抓了个正着。
    “皎月,你方才是在耍我?”这丫头居然还会捉弄人。
    但皎月端着严肃的面孔,抵死不认的样子。
    走回她身边,与她并肩而行,瞄了瞄她,忍不住地伸出手指去挠她痒痒。
    其实,她也只是试试,没想到皎月还真的怕痒,夹着胳肢窝跑前面去了。
    “皎月,原来你怕痒!”她笑,提起裙摆去追她,报仇。
    主仆俩在这阴森诡异的巷弄里追逐,气喘吁吁。
    “夫人,若要选的话,奴婢也会选你。”皎月很认真地说。
    “啊?”风挽裳抬头,不解她为何突然这么说,好半响,才领悟过来,“原来你说的是府里那几个丫头说的话?你突然捉弄我也是为了让我开心些?”
    “……”皎月又紧闭起嘴巴,好像今天的话说完了的样子。
    她笑,“皎月,这样的你,我比较喜欢。人都有喜怒哀乐,是不是做人手下就得把喜怒哀乐都藏起来?就像你,像千绝,你们两个还真是一个模样。”
    “夫人,我们只负责执行命令,没必要的话,不需要开口。”皎月道。
    “这是他命令你们的?”
    皎月摇头,“不是,我们的一言一行不只是对自己负责,也得对很多人负责。”
    是啊,不只是对自己负责,更是对很多人负责。
    她能真切体会那种感觉,他们,都不是为自己而活。
    “辛苦你们了。”由衷地说。
    皎月又恢复
    刻板的样子,明明也就二十来岁的姑娘,就老练得像三四十的年纪。
    “皎月,若你真的想让我豁然开朗,不如你告诉我,爷和子冉姑娘当年发生何事,反目成仇吧?”
    皎月很平静地看了看她,没说话。
    她就知道,皎月是不会说的,她也只是随口问问,试探试探她而已。
    然而,半响后,皎月回答她了。
    “奴婢也不知,也许除了爷和子冉姑娘外,没人知道。”皎月冷板地说。
    也就是说,就连万千绝也不知道了。
    这可真叫人好奇,他不是太监的事,万千绝、皎月他们都可以知道,却不知道他和子冉之间发生了什么。
    两人很快就来到义庄门外。
    门外摆放着死人的人偶,门前挂着两盏大大的白灯笼,白灯笼上写着‘奠’字,迎风摇摆,看着都叫人让人浑身发冷。
    四周,到处都充斥着阴森可怖的气息。
    很快,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殷勤地出来相迎,“二位客官,你们要买些什么?棺材?纸钱?还是纸人?或是需要我们帮忙收尸?”
    男人左边嘴角下方有一颗很大的黑痣,笑脸相迎,在这属于死人的地方,实在觉得有些突兀,就连迎接客人都像是跑堂小二那般热切,丝毫不避讳。
    “你们……掌柜的呢?”她淡淡地问,只想快些把事交代清楚,快些离去。
    “你为何要见我们庄主?”男人问。
    庄主?
    义庄,庄主。
    这居然也行。
    风挽裳顿时觉得脑子无力思考了。
    果然是,行行出状元。
    “是的,我们要见你们庄主。”她镇定地微微一笑。
    “我们庄主只见死人,你确定要吗?”那人又说。
    她吓得倒退一步,再淡定的脸也忍不住小嘴一抽。
    “二位还是快些说清楚来此是做什么吧,这里可不好待太久。”那人又吓唬道。
    风挽裳往义庄里瞧了瞧,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棺材,她又仔细打量了下眼前这个人,才放心地要皎月拿出早已备好的银子。
    “听闻你们这义庄专替官府收尸,想必太傅那一家也是送到这里来了,麻烦你们将他们安葬得体面些。”
    这也算是她的一点心意,也算是她为顾玦积点福吧。
    那人见到沉甸甸的一袋银子,面露欣喜,正想伸手接过,听了她的话后,又不情不愿地缩回,很是失望地说,“我们是托九千岁的福,才将义庄做得这么大啦,他杀的人我们全都包了,可是,这一次,官府并未通知我们前去‘赚钱’。”
    闻言,风挽裳脸色丕变,“你说什么?太傅一家的尸体不是你们义庄给收的?”
    “我们倒是想啊,要知道我们就靠死人赚钱了,一具尸体十个铜钱,地位高一些的,有交代好好安葬的就一两起跳,像太傅这个级别的,光是棺材就得有十两了……”
    “那你知晓是哪家义庄收了吗?”风挽裳打断了那人的神神叨叨。
    天都最大的义庄就是这家了,还有谁敢跟他们抢饭碗?
    “尸体呢,我们是收拾好了,打算运回来入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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