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14章:爷……太欺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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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脸颊贴上来一片温软,她脸上刚褪去的红霞瞬间又回来了。
    他亲完,退开,正着脸色,“这才叫高兴。”
    所以,他也高兴吗囡?
    “嗯?”见她还呆呆的,顾玦不悦地眯眼鲺。
    无奈,风挽裳咬了咬唇,很为难地凑上唇去,飞快地在他的脸上轻啄了下,立即退回来。
    因为太快、太紧张、太羞臊,连她都不确定自己是否亲到了没有。
    心还在扑通扑通地狂跳个不停,倏然,后脑勺被大掌扣住,温热的唇便压了下来……
    又是一个叫她喘不过气来的吻,似乎,在他面前,所谓的礼教等都不存在了。
    餍足的男子替她整了整衣裳,凤眸含笑地看了看她,才起身,朝外走去。
    风挽裳看着他的背影,思绪千折百转。
    原以为自己嫁了个太监,也彻底接受了这个事实,却没成想,他竟是个真男人!
    发现这个真相,并没那么激动,也许是因为心里早一步接受了他,所以,他是太监与否,已不重要。
    不过,开怀是有一点点的,至少知道自己嫁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男人。
    抬手,轻轻抚上方才被他吮疼了的颈畔。
    他之前一直不说,是防着她吧?
    恐她会背叛他,毕竟他是假太监的事如若一旦被别人知道,那就是满盘皆输了。
    而,踩着万人尸骨走过来的他,输不起。
    叫她意外的是,被她发现后,他也只是戏谑一笑,很自然而然地承认了这个事实。
    他就这么料准她不会生气他的欺瞒吗?还是觉得她不敢生气?
    不过,她也没理由生气,她的过去于他是怎样的存在,她再清楚不过,而今,他能这般相信她,已经很好了。
    是的,这般已经很好了。
    何必计较他心里有着谁。
    本来从一开始就没奢求过他的爱,他能待她如此之好已经是她最意外的惊喜了,不该太贪心了。
    何况,自古男人三妻四妾,他没让她同他那些姬妾住在一块,已经算是最好的对待了。
    此时她这般以为,然而,在后来的后来,才知晓,在爱情面前,如若不贪心,那便不是爱了。
    这时,皎月奉命进来伺候,风挽裳赶紧低头检查自身,查看是否有无不能见人的地方,毕竟方才他的手才伸进衣服里好一番揉-弄。
    过去的她真是太天真了,居然以为太监也能这般动欲!
    “夫人,太医马上就过来了,奴婢伺候您躺下。”皎月上来扶她。
    “太医要过来?”风挽裳心惊地问。
    幽府不是一向注重隐蔽吗?这会怎会让太医光明正大的进来?
    不过,太后派来的太医总不能推回去,如此,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他既然亲自去迎接,那应是做好万全之策了吧。
    “不止太医,还有送来各种补药的各大官员。”皎月扶她躺下,声音刻板。
    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将幽府彻底摊在阳光下?
    风挽裳点点头,忽然想起皎月昨夜极有可能因为自己受了罚,刚躺下又撑着身子起来,担心地看向她,“皎月,你可是受罚了?”
    “夫人顾好自个便好。”皎月说着又上前将她按回去躺好,很强硬,甚至在外人看来已是以下犯上,但她却觉得很暖心。
    皎月做的比说的实在。
    她内疚地轻叹,望着顶上的描金床顶,安静地躺着。
    很快,顾玦亲自带着宫中派来的太医过来了。
    九千岁亲自来迎接,太医诚惶诚恐,自是不敢东张西望。
    隔着九华帐把了脉,开了调理身子的方子,战战兢兢地对九千岁禀报,“启禀千岁爷,夫人风寒已退,接下来好好休养即可。”
    “嗯。”顾玦冷淡地应声,看也不看一眼,目光只专注在床帐里。
    太医也不敢多做逗留,更不敢劳九千岁亲口送客,作了一揖,转身离开。
    霍靖则尽职地恭送他出去。
    皎月也颔首退了出去,为他们关上门。
    “爷,这般真的好吗?”风挽裳轻轻坐起身,担忧地问。
    “有何不好?既然藏不住,就光明正大,嗯,譬如……”凤眸徐徐往下看。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风挽裳的脸又一下子刷红。
    “你说,爷要不要把太医叫回来给爷把把脉?”忽然,他问。
    闻言,她赫然抬头,担心地问,“爷身子不适?”
    好看的唇,邪邪上扬,“嗯,方才亲得那般深,爷恐已传染。”
    “……”她发现自己敢瞪他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顾玦优雅地坐到床上,随手拿起她的一络发丝缠绕指尖,阴柔绵绵地说,“萧府派人送药来了,爷还未决定好要不要让他进门。”
    风挽裳平静地看向他,这是要看她的反应吗?
    “爷处理就好。”她淡淡地说。
    “不是说男主外,女主内吗?你处理。”他直接将决定权交给她,凤眸半眯,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瞧。
    男主外,女主内……这几个字听着怎就这般顺耳呢?
    风挽裳莞尔一笑,“倘若直接拒绝是否会落人口实?”
    他笑而不语,凤眸促狭深深。
    她想,她明白他的意思了。
    深吸一口气,道,“妾身想,爷也不怕落人口实才对,就以妾身怕落人口实回了吧。”
    他满意地笑了,朝外喊,“皎月,去回了萧府的人,就说夫人对萧家药材过敏!”
    风挽裳柳眉微微挑起,他果然比她会说。
    顾玦收回目光,对上她温柔若水的眸,凤眸幽暗,倾身去吻她。
    “爷,妾身有些累了。”她忙不迭拒绝他。
    方才已不管不顾地吻了一通,若是再来,真该传染了。
    看到她还带着病态的脸色,浓眉微微蹙了蹙,一把搂着她躺下。
    “爷!”她惊呼,以为他又不管不顾地想做些什么。
    “脑袋里都想什么。”他的大手轻拍她的小脑袋,然后将之按入胸膛,低声命令,“闭上眼睛!”
    她怔了怔,柔顺地点头,放松身子依偎着他,轻轻阖上眼帘。
    只是,还未来得及入睡,门外又响起声音——
    “督主,北岳那边有消息传入宫了。”
    是万千绝的声音。
    风挽裳收回放在他身上的手,以为他会出去听的,没想到他放在她后腰的手猛地收紧,又将她的手霸道地抓回去。
    那双凤眸睁开,利光闪烁,就像是等待了许久的猎物终于入网。
    “说。”他简练地出声。
    “督主料得没错,今早因是太后带小皇帝主持早朝,所以北岳那边传来的信就直接送到凤鸾宫由太后处理。信上说,北岳只认云中王对夫人不轨之行为,至于其他的,必须得拿出证据,并且要求在北岳派的人到达之前,云中王得先暂押刑部大牢。”
    “嗯,下去吧。”顾玦朝外道。
    俊脸很平静,平静得好像一切都如他所意料的发展。
    原来,这就是他说的早已安排好了,让北岳的人插手,这样子,碍于两国之好,这云中王是万万不能轻易乱动的。
    若不然,一不下心就有可能兵戎相见。
    原来他今日不去上朝是有意要让太后着急,她还以为……
    “萧璟棠确实是凭那些字抓到的异族人,而非云中王指认。”阴柔好听的嗓音忽然在头顶上低低响起。
    风挽裳从他胸怀里抬起头,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微笑,“爷查清就好。”
    “不怪爷?”他俯首,将细嫩的柔荑抓在掌中轻轻**。
    风挽裳摇摇头,“爷并非
    平白无故。”
    “不愧是对爷胃的小挽儿。”他愉快地轻笑,低头亲吻抓在手里的柔荑,凤眸炽热地盯着她,那眼神,好像随时都会把她一口吞掉。
    她到底脸皮子薄,被他这般吃人似地看着,羞红了脸,重新把脸埋进他的胸怀,整颗心都在扑通扑通地跳,是从未有过的剧烈跳动。
    哪怕,曾经面对曾以为深爱的萧璟棠也不曾如此。
    打自在他身边后,他给了她太多从未有过的情绪,太多从未有过的心跳,有时候,她甚至害怕那种心跳失控的感觉。
    “爷的小挽儿……”他的手指抚着她柔软的发丝,低低柔柔地呢喃。
    贴着他胸膛的小脸儿,嘴角微微扬起。
    原来,这就是被他宠溺的感觉……
    ※
    翌日,太后下了懿旨,用幽府来接待北岳来的新特使。
    之所以这次要盛情款待,是因为对方是颇有为兴师问罪而来的意思;二来,听闻此人于北岳摄政王很重要,光是护卫都是北岳摄政王的精兵护卫上百人,出不得半点差池。
    北岳也是幼帝登基,摄政王执政。
    这摄政王铁血无情,却又决策千里,门下谋士众多,掌管着国之命脉,他重视的人到了别国,自是也得帮着重视几分。
    太后可不想在时局还未被自己完全掌控的情况下开战。
    只是,用幽府来招待,其中深意就不得而知了。
    ……
    今日阳光大好,带着懒洋洋的暖意,昭示着离春天已不远。
    风挽裳病体初愈,便想着带上皎月到花园里走走。
    偌大的幽府花园,有桥,有瀑布,包罗万象。
    走了一圈后,她停在秋千架这里,坐在秋千架上歇息,皎月在后头轻轻地推,迎面吹来乍暖还寒的风,好不惬意。
    当然,她也瞧见霍靖拿着一本簿子匆匆地从面前走过去,而后又匆匆地从面前走过来,每次停下脚步都只是对她微微行礼,然后又焦头烂额的离去,就是始终没想过要她帮忙。
    幽府本来在顾玦的有意掩饰下平平静静地过了那么多年,而今被摊开在太阳底下,再加上而今多了个缉异司专门捉拿异族的,幽府里的人本就人心惶惶,突然来这么道懿旨,更是有些慌了手脚。
    只有两日为限,这幽府里的人压根来不及安排,总不能让幽府变成一座空府,连个端茶送水的丫鬟都没有。
    这不,急坏了霍靖霍大总管。
    风挽裳不在意地笑了笑,双脚落地,缓缓站起身,捋了捋裙摆,对皎月道,“回吧。”
    皎月点头,跟在她身后走。
    才绕出草坪空地,走在环湖的青石板道上,又见霍靖迎面走来了。
    这一次,不等他对自己行礼,她先对他颔首微笑,“霍总管辛苦了。”
    霍靖愣了下,才躬身道,“多谢夫人关心,这是奴才该做的。”
    风挽裳点点头,从他身边走过。
    “夫人。”
    意外的,这一次,霍靖却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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