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99招:权少霸宠撩火妻》第一百五十九章代子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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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九章代子草
    忠叔笑呵呵的说:"正是因为丫头宫寒得厉害,所以对代子草的反应也更为明显。根据我的推算,她大概才服用了三次代子草,而且分量都不大。"
    代子草本身会自带一种咸涩的味道,放的分量太多,肯定会被发现。
    "热质底子的人服用小量的代子草,三五次内是看不出什么明显效果的,但是丫头底子寒得厉害,所以只是少许的分量,就让她出现了这样的症状。所以虽然她现在看起来很虚弱,实际上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只要调理得当,子嗣不会受到影响。"
    忠叔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而且这次应该也算是应获得服,因为她之前全身都是虚寒的,只能使用温和的方法去给她调理身体,但是服用过代子草后,所有的寒气都集中在腹部,倒是可以使用大补之物了,如果她能配合的话,调理的时间或许还能比之前的缩短许多。"
    焰六少紧绷已久的脸色终于是松泛下来,只要她没事就好,能重新怀上孩子,获得希望就好。
    至于心伤,恐怕就需要不少时间去恢复了。
    看到他脸上的放松,忠叔表示并不乐观:"六儿,虽然白丫头这次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幕后之人对她下手,未必是和她有什么仇恨,很有可能针对于你,白丫头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忠叔放心,我心里有数。"他的眸子闪了闪,脑海中掠过一个身影。
    如果真的是他,为了夺得家产,还真是有够不择手段。
    连深爱过的女人都可以下手去伤害,焰家若是落在他手上,恐怕会鸡犬不宁,诺大的产业都会败光!
    那个不被放在眼里的对手,在使用了那么多的阴谋诡计之后,终于成功的引起了他的重视。
    单凭他一个人,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量,在他背后,又是什么势力在支撑呢?
    忽然想到什么,他转身问道:"忠叔,您刚才说,代子草只在某个特定区域有?"
    "不错。"忠叔回忆道:"跟着爷爷学医的那些年,我们可以说是走遍了整个中国,但是这种奇特的植物,只在邑西一带见到过,其他地方不但没有这种草的踪影,人们更是闻所未闻。"
    放下手中的茶杯,忠叔抬眼看他:"你可以循着这条线索去查一查。"
    "好,我记下了。"
    挺拔的身影迈着匀速坚定的步伐消失在门外,忠叔眯起眼,脸上流露出淡淡笑意。
    焰当家,你们焰家,终于有个合格的继承人了!
    "东霓。"
    "老大!"纪东霓迅速跟上他的脚步。
    "回头把薛辰寰这两个月来的行踪都调出来,特别注意他跟什么人接触过,一丝一毫都不能漏下!"
    虽然不明白老大为什么突然盯上了亲侄子,但是他说的话想来是不容置疑的,便也老老实实的应了一声。
    要调查一个人过去的行踪并不容易,而且要追溯到两个月前,纵是手眼通天,也要花费上不小的功夫。
    被调查的人丝毫不知情,抱着一束香水百合出现在医院。
    "婉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发生什么事了?"
    一进门,就被床上只露出一张苍白面庞的瓜子脸惊倒。他暗自嘀咕,就算药性再强,也不至于这么快起效果吧?
    难道是那小子骗他?
    白素婉神情淡漠,双眼空洞的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对他的问话恍若未闻。
    把花插在床头的花瓶里,萧萧皱了皱眉,捂着鼻子出去了。走到无人处,悄悄拨通一个电话。
    "喂,焰先生吗,你侄子又来看婉姐姐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大方的焰六少随手给出的支票抵得上她家男人半年的收入。这个钱,不能白拿。
    打完电话,又躺回病床默默看书。
    "婉儿,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喊医生过来?"他语气很关心,浓浓的关心下面,还隐藏着不易察觉的探究。
    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昨天离开后,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她会表现得心如死灰,完全把自己封闭起来,不肯说一句话。
    萧萧看不下去了,放下书道:"这位先生,婉姐姐需要休息,您最好还是不要打扰她。"
    "她怎么了?昨天我来看她的时候,都不是这个样子的。"
    萧萧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医生。"
    对啊,医生!
    婉儿不肯说没关系,医生肯定是清楚明白的,或许,他应该去医生那里找找答案!
    装模做样的说了几句关切的安慰和叮嘱,对方依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薛辰寰也不指望她能忽然扑进自己怀里大哭,倾诉烦恼和委屈,样子做到了,能令她留下他依旧关心爱重她的种子就行。
    焰六少对她态度越恶劣霸道,她就越会想起自己的好,他耐心的等着这一天。
    转身准备离去,正好迎面撞上稳步进门的焰六少,他心里一个咯噔,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尴尬的干笑了两声。
    焰六少却没有笑,凌厉的眼神从他面上扫过,五官都被割得刺疼刺疼,他不敢多待,逃也似的跑了。
    粗糙的手掌抚上她冰凉的额头,她眼神闪了一下,快得几乎抓不住。
    不是感觉不到外界的响动,只是,不想去理会罢了。
    全身心都沉浸在失去孩子的伤痛之中,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再勾起她一点波澜。
    "她今天一天都是这个样子?"
    冷冷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痛楚,萧萧惋惜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握住她一只冰冷的手。
    萧萧很有眼色的挺着肚子出去溜达,把小小的病房让了出来。
    她的宫缩已经减弱了很多,偶尔走走也没有太大关系。成天在床上躺着,婉姐姐又不说话,怪闷的。
    试图用体温温暖她的冰冷,他低下头,轻声唤出:"丫头。"
    她面无表情,眼眶却不争气的红了。
    这个男人,在她的生命中占了太大的比重,想要不去理会,也很难做得到。
    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勾起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悲哀。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张照片被撕成两半时,他的震怒。
    也忘不了,孩子是为什么离开。
    他是刽子手,亲手杀了他们的孩子。
    她无法原谅他,更无法原谅,到了这个地步,她还会因为这一句柔情的呼唤,心动不已。
    这是对孩子的亵渎!
    缓缓合上眼皮,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她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拒绝。
    他叹息一声,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低声安慰:"丫头,不必难过,其实——"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选择说出实情的真相:"你并没有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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