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兽性老公要抱抱》第36章喜欢我真的有那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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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喜欢我真的有那么难吗
    “该死的许斯澈,讨厌讨厌……”
    叶铭泽脚步放得很轻特地为了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结果在她的嘴里,在他的别墅里,他听到了别的男人的名字,许斯澈,不就是许斯礼的弟弟么。那个有着狭长丹凤眼,笑起来能将寒冰川流解冻成三月桃花的少年。
    他的心情突然不是十分愉悦。
    纵使先前他刚做了一笔价值两个亿的投资项目他仍然是没有半分喜悦之感。
    稍微加重的呼吸声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也让江米多发现了他回来了。
    “叶铭泽,你回来啦!”江米多慌张地手里的纸揉成团,往背后一藏。
    精明如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小动作,他可是看着她长大的,她的喜怒哀乐,她的生活起居,她的饮食习惯,她的爱好风格,她的一个小眼神的转动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歪歪心思,熟悉到闭上眼就知道她现在什么表情。
    以前他总是想,他们是叔侄关系,年龄相差太大,小丫头片子很可能是因为依赖或者习惯而喜欢他缠着他,当某一天小丫头遇到比他更年轻更帅气更幽默多金的小伙子她是否会坚定地还爱着他?
    他不知道。这个回答太难。他回答不了也赌不了。
    他做不到得到后又再次失去,那样他会疯掉的,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有错误的开始,那么以后就算她找到另外喜欢的人了,嫁人了,结婚了他也可以假装不难过,不在意,云淡风轻地去抱抱他的小侄女说一句“新婚快乐要幸福”。
    他以为他想的这些都能够坚持下来,他以为他的心真的能够如北极难化的冰雪那般寒冷坚硬,他以为他的心思也依旧能够深藏于太平洋海底两万米多深,但是他低估了江米多在他心里的重量。
    而且那份重量一次一次地加重,总有一天会占据他所有的光阴和生命的间隙,成为他的整个世界。
    那种感觉既恐惧又有点期待,毁灭和重生会共存么?
    叶铭泽摇了摇头,他苦涩地笑了笑,璀璨的眸子黯淡了几分,“我上楼了。大概会休息到晚上十点,你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吩咐保姆去做,也可以自己开车去外面吃。”
    说完若有所思地望了她一眼然后上了楼。
    倒是江米多轻呼了一口气,趁叶铭泽上楼的期间立马将手里的纸团撕得稀巴烂然后扔进垃圾桶里,还好,舅舅没有发现我在扎小人,不过他今天好像特别累。
    叶铭泽一直在房间里工作到午夜十二点,由于窗帘紧紧地拉着看不清天色,他也没有在意看时间,直到胃部开始泛起了异样的感觉他才想到他应该吃东西了,不然胃病又会复发了。
    他不会承认他今天晚上心情十分的不好,莫名地烦躁,连着好几次合同签错了字。
    他一手捂着胃部,一手扶着欧式栏杆下楼,胃部的疼痛一阵接一阵的,一开始仅仅是细微的局部的疼痛,渐渐地蔓延开来变成大片的剧烈疼痛。
    他是经常在工作的时候忘记了吃饭,有时候就忘记了一整天不吃饭,体质再好的铁人也经不起这样的自我虐待和摧残啊。更何况凡夫俗子一介肉身,根本难以抵挡疼痛和病症的缠绕。
    他的脚步越来越沉重,连下楼的力气都没有了,依靠着栏杆慢慢往下一步一步地挪,吃点东西或许就好了,他这样安慰自己。
    连撞到沙发的角他都感觉不到疼了。
    他好不容易摸索到客厅,脸色已经苍白得如同白纸了,仔细看还是可以发现他的头上细小的汗珠隐隐地泌出来,嘴唇开始发白略带青色,捂着胃部的手开始有些颤抖了,连黑色天鹅绒般的长睫毛都在颤抖,脆弱得如同生命垂危的蝴蝶。
    “砰——”也不知道他随手摸到了什么东西,一阵女生的惊吓声,紧接着便是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客厅的灯亮了起来。
    一只放在客厅转角处的古董花瓶已经被叶铭泽碰倒在地摔得稀巴烂,江米多第一时间看到的不是摔碎了的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而是捂着胃苍白着脸的叶铭泽。
    她一下子就上前扶住了他的手,“叶铭泽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呀,你这是这么了,不会得了什么绝症了吧?你不准睡过去,你不准死啊。”
    “多多,别……别摇……再这么摇下去……就真的要死了……”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组织完整的话了,阻止着江米多剧烈地摇动他的手。
    “唔。我不摇了,你怎么了!”她急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看见他这个样子。要不是她给他热了牛奶等着等着等睡着了,估计也不会知道他胃疼成这样了。
    “你……你先扶我坐下,倒杯水给我。”他轻声吩咐道。
    “嗯嗯嗯。”江米多点头如捣蒜,动作轻柔地将他扶坐在沙发上,还给他背后垫了个小枕头,就怕他不舒服。
    然后跑去厨房倒了杯水自己先是猛喝一口,想都没想,直接渡到叶铭泽嘴里,唇贴着唇。
    叶铭泽的唇发烫得异常,她的唇刚好温暖带点凉意,他像是渴极了的鱼拼命地汲取水分,在一片柔软和鲜嫩中不能自已。
    只是江米多太多担心他的状况,而没有注意到此刻的暧昧,红着眼圈,心疼的说道,“叶铭泽,我送你去医院!”说着就要扶他起来。
    “你去我楼上拿手机,给我的私人医生打电话。”他摆摆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声音越来越轻,轻飘飘地像是随时都有可能飘走。
    “好。”她连拖鞋都来不及穿上,就光着脚丫子往楼上跑,开门在他的房间找手机。
    出来时脚背不小心磕到门角,一下子就淤青了疼的她呲牙咧嘴,但是来不及停歇片刻就往客厅跑,一边跑一边拨打电话。
    电话嘟了好几十下就是没有人接,她急得挂了又打,打了又挂,急嘟着嘴跺脚。
    “多多……别急没事的……”叶铭泽虚弱地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微微撑着眼皮看她。
    终于打通了,“王医生吗?叶铭泽家,他差点晕倒在地,很痛苦的样子,你快过来吧,一定要快一点啊。”
    挂掉电话,她蹲在沙发旁的地毯上,抓住叶铭泽的手就往自己的脸颊上紧紧地贴住,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的往下流。
    “叶铭泽你一定不能有事。你要是敢有事我明天就跟各大报社说我们同居的事情。反正你要是死了,我就算生前得不到你的人,死后也要得到你的配偶栏。”她赌气地胡言乱语。
    “臭丫头……我还死不了……”叶铭泽被她逗的无力的笑开。
    他的小丫头,他的多多,他怎么舍得死。
    最后王医生在连闯了数个红灯后来到叶铭泽家替他检查了状况,发现是急性胃炎,给他打了点滴,并嘱咐江米多一定要让他按时吃饭,不能饮酒,前一个星期只能吃流食,一个月之前都不能吃得太油腻。
    江米多很认真地拿笔记本记下来医生嘱咐的。
    看着江米多那认真的执着样,叶铭泽的心底没由得流过一阵暖流。
    “丫头,过来。”他冲她招了招手。
    “我在。”
    “我要是真死了,你岂不是要在我的户口上胡作非为。”他宠溺地揉着她的头发说道。
    “哼,你还好意思说。是谁一副吓人的架势。”她气鼓鼓地不准备理他,“以后就由我负责你的饮食起居,我会监督你按时吃饭的,别想着逃。”
    “不是。我是怕我吃了你的料理后要再度进医院,那样可就怨大了。”他斜倚在那里,将平日里所有的防备顾忌全数放下,脆弱的像个被人呵护的孩子。
    就那样以普通的男人的心态看着江米多碎碎念,记下饮食注意的点点滴滴。
    有些东西在他的心底落了种子,生了根,发了芽,只是他自己也还不知道。
    挂完点滴的叶铭泽脸色逐渐从苍白变得带点血色,他靠在软沙发上,高大的身形此时看起来疲惫极了,本就宽松的睡衣就那样凌乱地敞开着,露出了结实又秀美的胸膛,看得江米多那是一阵口水直咽。
    不过看在他生病那么脆弱的期间,她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放弃一次调戏他的机会。
    平日里如同幽潭般深不可测的双眸已经轻轻合上了,大概是累极了,连睡着的时候睫毛都在颤抖,灯光是温暖的桔色,从头顶打下来,在他的睫毛上停留投下一片扇子般的阴影。
    他的呼吸均匀缓慢,江米多拿手背测了测他的额头,感觉额头的温度已经逐渐下退,没有一开始的烫的吓人。
    害怕自己的手因为太过于冰冷而测错了温度,她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叶铭泽的额头,感觉到温度不高时这才放心地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瘫坐在旁边的毛毯上。
    “叶铭泽,一定要早点好起来,一定要早点恢复……”江米多盯着他完美的侧颜,喃喃自语,满目的心疼。
    她宁愿自己生病感冒,也不愿意看到自己最爱的人难过疼痛半分,而此刻自己却无能为力。
    小手抚上他的脸颊,盛满爱意的眸光悠长而又伤感,“叶铭泽,你知道吗?我喜欢你了十一年,是我这十一年来呼吸间都在想念的人,纵使某一天停止呼吸了,我也会继续想念的人……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为什么?喜欢我真的有那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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