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邪王强宠腹黑妻》第497章:不为人知的过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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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心,摸着自己的肚子可怜兮兮的瞧着她:“唧唧。”
    她没好气的伸手戳了戳它的肚子,小兽顺势抱住她的玉手,用脸颊蹭着她的手背,无暇瞧见元宝的模样,掩唇而笑:“元宝,过来,我这里有好吃的。”
    闻言,小兽动了动耳朵,扭头看着无暇,又看了眼云绯月,见她微微冲自己颔首,这才迈着小步子往她的方向跑了过去。
    一钻进无暇的怀中,就用小爪子拍了拍旁边的桌子,她温柔的抚摸着小兽的脊背,命宫人将糕点端了进来。
    见她面露喜色,心情似乎比方才好了不少,慕轻云于心中松了一口气,上下打量了云绯月一番,心中尤为满意,笑容也越发温柔:“尘儿,你和月儿不如趁此机会在宫中多留几日吧。”
    玉镜尘扫了云绯月一眼,笑着摇了摇头:“我们明日便启程赶回大楚,赫连然已经失踪多月,加之这次月儿被天罗宗之人劫走,蓝妃等人心中甚是担忧,所以还是早些回去为好。”
    慕轻云素来便是通情达理之人,听闻他这般说,心中虽然有些惋惜,却也并未强加挽留,她与天炎帝寻找了玉镜尘足足十年,自然最能体会其中的痛苦:“既然如此,本宫便不多留你们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本宫与无暇送你们离去。”
    云绯月浅笑盈盈,微微福身,不卑不亢,却又恰到好处,令慕轻云越发喜欢她:“多谢云妃娘娘。”
    元宝瞧见她要离去,在无暇的怀中扑腾了两下,想要追出去,瞧见云绯月静静的看了自己一眼,也就安静了下来,乖巧的窝在无暇的怀中。
    慕轻云自幼聪慧过人,加之久居深宫多年,自然不难看出云绯月的用意,当下绝美的面容上扬起一丝笑容。
    云绯月从殿中退出之后,飞身至赫连然所在的房间,刚进门便瞧见他一身单衣负手站于窗前,习习凉风从窗户吹进来,殿中的烛火忽明忽暗,洒在他的身上透着几分寂寥。
    她的心中一痛,快步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然表哥,你方才为何那般对无暇,你以往不是曾说,她是你此生挚爱吗?”
    赫连然沉声叹了一口气,轻瞌双眸,敛去了眸中所有的痛苦之色,只余下幽深的黑色:“绯月,那日你们的谈话,我听见了,我如今已是一个废人,有什么资格同她在一起,我甚至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
    云绯月只觉得自己的胸膛好似没入了一把利刃,只要一呼吸都是一阵尖锐的疼痛,她清楚此时此刻,她应当安慰他的,但她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所有的言语,均是被堵在了喉间,如何都无法化开。
    许久并未听见她的声音,赫连然用余光扫了她一眼,旋即发出了一声自嘲,眸中不见半点神彩,平静的好似一滩死水,惊不起半点的涟漪:“绯月,你不必劝我,无暇她是个好女子,她值得拥有更好的,而非与我在一起。”
    “然表哥,你这么做,可曾问过无暇愿不愿意,或许她根本便不在乎这些。”
    云绯月疾步上前,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眸中的神色尤为坚定。
    赫连然的心因为她的这番话,激动了片刻之后,又被无边的死寂所吞没,沙哑的嗓音在她的耳畔边回响:“纵然她能够接受,我却不能容忍,你回去吧,我有些乏了,想休息了。”
    云绯月看了他半晌,见他没有改变心意的意思,轻叹一声,转身走出了房间。
    刚往前走了几步,便瞧见一道倩影站在拱桥之上,身子笼在一片月光这种,尤为令人心疼:“无暇,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小心着凉。”
    无暇侧首瞧着她,面上不见半点情绪的波动,却更为叫人心忧:“绯月姐姐,然方才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云绯月徐徐叹气一番,唇齿间尤为苦涩,方才瞧见无暇站在这里,她便猜到了她定是听见了自己与赫连然的谈话。
    沉思许久之后,终究还是开了口:“无暇,然表哥那日摔下悬崖之后,经脉尽断,虽然被倾玥救下保住了性命,却永远都不能再如过去一般运用武功了。”
    无暇刚才听了两人的谈话,其实已经隐隐的猜到了这一点,如今听云绯月这般说来,却还是惊骇不已,踉跄的往后退去了几步。
    不敢置信的盯着她,猛烈的摇着头,口中不断的喃喃着:“不会的,然的武功怎么会废掉,绯月姐姐你是不是故意说出来骗我的?”
    云绯月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身后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内打开,赫连然站在门前,云淡风轻的看着无暇,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绯月并未说谎,无暇公主你我以往之事,日后便不必再提了。”
    无暇心中一惊,纵身上前,赫连然却是已经将门重重的合上了,任凭她如何拍打,均是不曾再打开。
    云绯月于心不忍,缓步上前,揽住她的肩头,柔声宽慰道:“无暇,你莫要如此,然表哥他眼下只是还未想通罢了。”
    无暇摇摇头,晶莹剔透的眼泪滴落在地面上,然方才看她的眼神,陌生到了极点,如何令她不后怕:“绯月姐姐,我该如何才好?”
    她无法回答,只得轻拍无暇的后背,让她冷静下来,赫连然将身子贴在墙上,听见屋外传来无暇的啜泣声,胸膛好似被人重击了一掌般,喉间满是血腥味。
    双手死死抓住身侧的书桌,方才克制住自己去开门的心思,倘若有选择,他又岂会舍得无暇如此难过。
    只是他身为皇子,便处于一个看不见的旋窝之中,此前有武功傍身尚且能够护无暇周全,如今他武功尽失,于无暇而言,只是一个巨大的包袱:“你走吧,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
    言毕,他吹灭了桌上的烛火,不再去屋外的动静,无暇哭得声嘶力竭,悲伤过度,竟是晕死了过去。
    云绯月扶住她的娇躯,侧目看了眼房屋,沉声道:“然表哥,绯月希望你莫要做让自己后悔之事。”
    赫连然将她的话思索了一番,自然清楚她是在劝他莫要在如此伤害无暇,无奈的笑笑,冷声喝道:“带她离开,我不想再看见她。”
    听他这般说,云绯月淡淡应了一声,扶住无暇的身子,快步走出了院中,赫连然伫立在窗前,目送二人离开之后,才合上了窗户。
    第二日无暇醒来之时,云绯月等人均是已经收拾妥当,准备离去。
    赫连然坐在轮椅上,笑容晴朗,好似夏日的暖阳顷刻间便将她心间的积雪化去,她几个箭步上前,眼眸中带着些许期待的瞧着他。
    他却是风轻云淡的扫了她一眼,便将视线落在了旁人的身上,好似并未瞧见她的存在一般。
    她的心中涌出几分思索,却也没有放手的意思,今日醒来之后,她想了许多,假若然的心中当真没有她,又岂会说出那番话来。
    而她若是因此便放弃了他,日后必定后悔莫及,见他们已向天炎帝与慕轻云二人请辞,她的心中不免一慌。
    顾不得其他,莲步轻移,跪在两人的面前,声音煞是沉稳:“父皇,母后无暇有一事相求,还请父皇与母后成全,否则无暇便长跪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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