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邪王强宠腹黑妻》第480章:芙蓉面,蛇蝎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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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暇的身体恢复得依旧很慢,调理了许久,情况也仅仅比之前乐观了些许。
    此刻见她前来,叫她如何不担心:“你的身子不好,便无需费心这些事情,快些回房中休息吧,我等会去你屋中寻你。”
    无暇摇头轻笑,整个人俏皮了不少,美目中神采奕奕:“绯月姐姐,无暇将礼物送给你,自然会离去。”
    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了她的面前:“还请绯月姐姐莫要嫌弃才是。”
    “无暇送的礼物,我自然是喜欢的。”
    云绯月轻拍她的手背,脸上带着温煦的笑容,温暖的阳光洒落在她的身后,绚烂至极,叫人移不开视线。
    无暇痴痴的看了她片刻,发觉自己的失态,吐了吐舌头,尤为可爱:“既然如此,无暇便不叨扰了。”
    语毕,看了看身侧的玉无痕,准备离去。
    云绯燕眼底闪过一道暗芒,将手中的茶盏置于桌上,盈盈站起身来,睫毛扑朔了两下,屈膝福身。
    礼数虽说周到,却莫名让人觉得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想必这位便是无暇姑娘吧,此前便听闻三皇子赫连然跌落山崖下落不明,还请无暇姑娘保重身体,莫要太过伤心才是。”
    听她提起赫连然,无暇不禁悲从中来,身形一晃,险些晕倒了过去,双眸轻瞌,眼角淌出几滴晶莹的泪水来。
    楚楚可怜之态,让人亦是跟着心中一痛,却因为赫连然的关系,没有一人敢出声言语。
    云绯月同玉无痕扶住无暇的身子,美目冷冷的看向云绯燕,面容冷若冰霜,周身均是遮掩不住的寒意:“无暇此前因为寻找然表哥重伤未愈,不能受半点刺激,绯月敢为云特使方才那番话是何意?”
    云绯燕甩了甩袖子,扬了扬下颚,声音也拔高了几分:“众人均知三皇子此前失足坠崖,但想必各位应当不知道这害得三皇子跌落山崖之人便是无暇姑娘吧。”
    此话一出,顿时满座哗然,当下不少人看向无暇的眼神巨变,均是带着戒备之意。
    方才因为云绯月而折了面子的张大人,首当其中站了起来,向上座的大楚帝抱拳道:“皇上,微臣此前便觉得三皇子失足坠崖一事极为蹊跷,正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臣恳请皇上命人彻查此事,若当真,还请皇上秉公办理。”
    大楚帝哦了一声,尾音往上轻扬,手指在桌面上敲击了两下,侧目看向身侧的蓝妃:“爱妃,你怎么看?”
    蓝妃心中一惊,死死的绞着手中的锦帕,美目中的光彩,暗淡了一大半,久久没有言语,她早便知晓赫连然之死是因为住在绯月府中的女子。
    最初她也同样无法原谅她,只是后来听闻她为了寻找赫连然,迟迟不肯归国,甚至因为寻找赫连然而重病,对她也不如最初那般怨恨。
    眼下亲眼看见她虚弱的模样,心中不免一痛,若是赫连然还活着,必定会护无暇周全吧。再则,此事还牵扯到了绯月,她已经失去了然儿,难道还要失去绯月不成?
    打定了主意,蓝妃站起身来,跪在了大楚帝的面前,绝美的面上缀着两行清泪:“臣妾恳请皇上,莫要因此责怪无暇和绯月,然儿因为她才失踪没错,只是臣妾想,然儿今日若是在此,也必定不愿她受到半点的伤害。”
    大楚帝神色微变,温柔的将蓝妃揽入怀中,将帕子从她掌中取出,替她将眼角的泪水拭去,却并未回答她方才的话。
    蓝妃越发担心,玉手拧着衣角,呼吸也急促了不少,低低的唤了一声:“皇上.”
    坐在一侧的太后抬眸看了无暇一眼,瞧见云绯月对她极为关切的模样,缓缓开了口:“能够让小月儿这个丫头护着的人,又岂会是坏人,再则哀家此前听闻无暇为了寻找然儿险些丧命于雁荡山,又岂会是故意害得然儿跌落山崖呢?”
    见她这般说,大楚帝笑了两声,驳了张大人的请求,蓝妃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绯月虽然聪慧,却也终究只是一名女子。
    云绯燕和张大人的心中均是恨到了极点,看向云绯月的眼中满是恨意,想不到都到了这种地步,她居然也能安然无恙。
    只是让她如此便放过了云绯月又怎么可能?当下在心里冷哼出声,眼波流转,声音犹如黄莺鸣叫:“太后此言差异,无暇姑娘虽然并非真心害三皇子跌落山崖的,只是据我所知,那些将三皇子打落山崖的杀手均是为了取无暇姑娘的性命而来。”
    话音落下,众人均是再度议论开来,认为虽然并非是无暇害死了赫连然,却也是间接害死了他之人,若是不接受半点的责罚,着实难以服众。
    张大人得意的看了玉镜尘和云绯月一眼,再度站起来,嗓音沉稳:“皇上按照律法,无暇姑娘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应当廷杖一百,方能服众。”
    玉无痕脸色一黑,将无暇的身子抱得越发紧了些,眸光凌厉如刀子一般从张大人和云绯燕的身上扫过。
    张大人吓得瑟缩了一下,很快又挺直了腰身,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再则,微臣不知明月郡主是否知晓此事,若是知晓,明月郡主隐瞒皇上,按律当斩。”
    语毕,云丞相和老夫人齐齐跪在了大楚帝的面前:“还请陛下看在老臣为国鞠躬尽瘁的份上绕了小女一命。”
    玉镜云绯月的身侧,看着一切的发生,心中好似打翻了调味瓶一般,百味陈杂,难受到了极点。
    藏在袖中的双拳紧握,目光看向云绯燕时,满是杀气,早知她今日会闹出这么大的乱子,那日他便应当趁机杀了她!
    云绯月察觉他周身杀气四溢,偷偷牵住他的手,冲他轻轻摇头,密语道:“莫要冲动,小心被人抓住了把柄。”
    说着,看了眼坐在一旁的云清歌,好似要将他的心思看穿一般,触及他眼中的歉意,她的心中一冷,将目光收回。
    云清歌瞧见她徒然变得有些孤单的背影,心脏好似被人用利剑挑开了一般,疼到了极点,最后也只能不忍的闭上了双目。
    此刻他倘若阻断云绯燕的话,便等同于扇了一个耳光,再则这次大计的实施,云绯燕掌握着其中最为关键的一环,他不能让她死。
    “皇上对明月郡主百般荣宠,甚至为她与景王殿下赐婚,郡主却一直都欺瞒于皇上,微臣听之都替皇上寒心,云丞相你为官多年,眼下却是糊涂了。”
    张大人见玉镜尘等人均是不语,而大楚帝面上的表情渐渐阴郁,越发得意,连带着刚才丢了面子的张夫人看向云绯月时,目光中带了几分挑衅的意味。
    荣宠再多又如何,最后还不是狠狠的摔了下来。
    无暇见事态的发展越发危险,深吸了两口气,推开玉无痕跪倒在地,表情凄惨,眼神却尤为坚定:“无暇听闻大楚帝乃是贤帝,绯月姐姐并不知晓那些杀手是冲无暇而来的,还请皇上明察!”
    “无暇,你这是做什么?”
    云绯月秀眉一拧,欲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她却是倔强的跪在地上,怎么都不愿起来,双眸看向她时,满是笑意,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语道:“绯月姐姐,只要你能够活下去,无暇便知足了。”
    云绯燕瞧见云绯月痛苦的模样,心中长久的愤怒,似乎淡化了不少:“无暇姑娘,这又是何苦呢?我可是听闻你是被明月郡主救回来的,郡主又岂会不知道那些杀手是冲你来的呢?”
    女子浅笑盈盈,每一句话都将云绯月推到了风尖浪口之上,丹寒墨和丹寒轩的脸色尤为难看,心想,方才不应该对她用痒痒粉的,这种人应当直接将她毒死才是。
    见她笑容璀璨,更是气愤不已,丹寒轩手中捏了一粒毒丹准备趁她开口言语时弹入她的喉中,却是被丹文清将手按了下去:“不许胡闹,云绯燕若是死了,月儿今日才真的逃不掉了。”
    “可是,那女人着实可恨得紧,难道便由着她如此污蔑小月儿吗?”
    丹寒轩冷冷的丢下一句,手上慢慢收紧,将手中的毒丹捏得粉碎,简直恨不得将云绯燕碎尸万段。
    “你们放心便是,这件事月儿自会处理。”
    丹文清说着看向了欲将无暇扶起来的云绯月,眼中满是信任,月儿向来异于常人,她当初若是担心遇见这种事情,早便将无暇赶走了。
    但她却将她留了下来,便证明她早就想好了应对的办法,再则大楚帝和蓝妃等人显然早便知道了这件事情,只是朝中大臣并不知晓罢了,因为张大人无论叫嚣得多么厉害,都无法对月儿造成半点的伤害。
    见张大人依旧喋喋不休,玉镜尘桃花眼半合,正欲开口,便被云绯月拦了下来,他的身份过于特使,若是搅合进来,指不定云绯燕会说出什么话来。
    美目横了他一眼,这才慢慢站起身来,秋眸中满是坚冰,嘴角含着三分笑意,却带着七分冷意。
    目光定定的看着张大人:“绯月本以为张大人是贤臣,看来也不过如此,方才张夫人冲撞了本郡主,皇上念在张夫人有孕的份上并未追究,不久前无暇才因为寻找然表哥的关系而染了重病,至今也不过缓和了些许。”
    说道此处,她稍微停顿了一下,冲云绯燕嘲讽似的笑了笑,这才继续说了下去:“无暇身体虚弱,想必诸位大人均是看在眼中,张大人却要廷杖一百,敢问这一百杖下去之后无暇可还有命可活?”
    云绯月的话说完,无暇便剧烈的咳嗽了两声,身形一晃,摔倒在地上,嘴角渗出了殷虹的血液。
    玉无痕急忙将人抱在怀中,丹文清等人疾走过来,替她把过脉之后,向大楚帝抱拳:“皇上,无暇本就郁结于心,刚才又受了刺激,恐有生命危险,还请皇上允许草民将无暇带到后院医治。”
    张大人却是不依不饶,上前一步,一脸防备的看了丹文清等人:“皇上不可,他们同无暇姑娘相识,极有可能在此事上做假!万万不能方他们离开。”
    他的话,还未说完,无暇噗呲吐出一口血色,脸色越发苍白,云绯月眉关紧缩,疾步走到她的身侧。
    素手探上她的脉搏,脉搏沉缓,近乎没有:“若初若云,却抬一张椅子出来。”
    两个丫头不敢耽搁,快步跑开了,很快便抬了一张长椅出来,云绯月等人将无暇平放在长椅上,取出存放银针的小包,在烛火上烧灼片刻之后,迅速刺入了无暇头上的穴位上。
    众人只看见一阵银光闪过,回过神来时,云绯月刚才将最后一根银针飞快的推入无暇的百会穴,随后自怀中取出几粒丹药依次让无暇服下。
    蓝妃一脸担忧的看着躺在长椅上的无暇:“绯月,无暇姑娘的身体可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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