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邪王强宠腹黑妻》第477章:午夜好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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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全部传到她的面上一般,脸上的温度越发高,令她颇为不自在的将脸别向了一旁:“无事,毕竟云绯燕的身份并非同之前一般好拿捏。”
    “你不怪为夫便好,夫人安心在府中等着,为夫先回去准备,迟些再过来。”
    话音落下,玉镜尘趁着她失神的空档,薄唇从她的唇畔上扫过:“为夫先收点利息。”
    云绯月的心脏跳动得越发迅速,看着男子离开的方向,素手紧紧的拽着胸前懂得衣服,皓齿轻咬朱唇,半晌才从鼻间发出了一声轻哼:“可恶的登徒子。”
    水袖轻扬,将轩窗合上,她疾步走到书架前,抽出一卷尚未看过的医书翻看起来,却是一个字也没有看见去,脑海中全是方才男子的那个吻。
    发觉这一点,云绯月的心越发难以镇定,最后只得解下身上的裘衣走出屋中,飞身站在荷叶之上。
    池中的锦鲤好奇的从绿叶下探出一个脑袋来瞧她,见她半晌未动便又摇着尾鳍游开了。
    眼下正是清晨,日头还未升起,凉风习习从薄纱冲吹过,让她脸上的温度快速消退了下去。
    “唧唧。”
    听见元宝的叫声,云绯月睁开一双眸子,就看见小兽正蹲在自己身侧的荷叶上,偏着头瞧她,口中还衔着一封书信。
    她伸手取过,刚拿至面前,一阵淡淡的清香迎面扑来,她将信拆开,信纸上只书了一个“念”字。
    云绯月瞬间明白了玉镜尘的意思,双颊再次绯红似血,愤愤的咬了咬牙:“混蛋。”
    足尖在莲叶上一点,四周荡开阵阵水波,人已经立在岸边,愤然甩袖往屋中而去,两个丫头心中甚是为两人欢喜,脸上却是一派淡然。
    自从玉镜尘让元宝送来一封信件之后,云绯月便如何也不能压制住自己如小鹿般乱撞的心,玉手将医书的边角捏出了深深的指痕。
    临近亥时,玉镜尘才从窗户中进来,优雅的坐在了软塌之上,不同往日,今日他穿了一身黑色劲装。
    越发显得身形挺拔,面容虽说依旧甚是艳丽,却多了几分男儿的气势,墨色的发丝用紫色的发带束起,更是英气十足:“夫人,将衣服换上同为夫一道去看戏吧,若是去迟了,可看不见好戏了。”
    云绯月冷哼了一声,不急不缓的步入屏风之后,发觉男子依旧稳坐软塌上,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暗暗骂了一句不知羞耻。
    葱白般的玉指上拿过一旁的梳子,素手一扬,向玉镜尘的方向而去:“出去。”
    男子接住梳子,星眸中波光流转:“夫人的定情信物同旁人果然不一样,不过为夫甚是喜欢。”
    说着泰然自若的将梳子放入了怀中方才走了出去。
    云绯月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待他离开之后,将衣服换好踏出了房门,墨色的衣衫勾勒出女子妙曼的身材,身姿挺拔如松,眉宇间满是傲然之色,更是叫人移不开视线。
    玉镜尘眸光微微暗淡,打定主意,日后定不能让小狼崽这幅装扮出现在旁人的面前,刚开口嗓音尤为低沉:“走吧,时间不早了。”
    她抬首看了眼正中的圆月,轻颔螓首莲足踩地,飞身至半空中,跟在男子的身后往使馆的方向而去。
    此刻已是夜深,使馆中尤为安静,守在门前的婢女均是忍不住将身子靠在墙上小憩,头在胸前一点一点的,显然困到了极点。
    几道黑影从门前极速而过,刮起一阵冷风,彻骨的凉意,令婢女猛地睁开了一双眸子,警惕的看着四周。
    一旁的树叶丝毫微动,她们却尤为清楚的感觉到一股冷风从自己的后颈吹过,僵硬的将头转过去,便被站在他们身后的黑衣人打晕了过去。
    玉镜尘握住云绯月的小手,低喝了一声走,两人跃进了院中,悠闲的坐在了一株苍翠的树上。
    树叶中传来些许细碎的声响,暗影便出现在两人面前,双手抱拳,俊脸上满是尊敬:“主子,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可要开始了吗?”
    “开始吧。”
    玉镜尘沉声应了一句,淡淡甩袖,暗影便同方才一般,消失得无隐无踪。
    又过了片刻,寂静的院子渐渐喧闹起来,云绯燕因为昨日的事情,如何都没有办法睡去,一闭上眼睛便是那四人滴着血的头颅。
    “来人。”
    云绯燕翻身从床上坐起,捏了捏眉心,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安的感觉。
    听见她的声音,由黑衣人假扮的婢女徐步走进屋中,将指甲中的些许药粉抖在了蜡烛的灯芯上,方才点燃了蜡烛。
    屈膝福身,一副恭敬至极的模样,嘴角却勾出了一丝冷笑:“小姐,可要奴婢燃些凝神香?”
    云绯燕只觉得太阳穴传来阵阵刺痛,秀眉拧成一团,甩了甩袖子道:“燃上吧,明日命人将隔壁的院子收拾出来,我明日搬过去。”
    “是。”
    婢女柔声应了一句,背对着云绯燕,将一包药粉尽数倒入了香炉之中,不过顷刻屋内便满是清香。
    她眉头越发皱紧,美目狠厉的看向婢女,眼神如同毒蛇一般从她身上的每一处扫过:“为何这凝神香的香味比往日还浓郁了不少?”
    婢女面色一白,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还请小姐恕罪,奴婢见小姐有些心神不宁,故而在里面还加了些定心香,故而香气浓郁了些,小姐若是不喜欢,奴婢这便换了。”
    闻言,云绯燕打消了心中所有的疑虑,却始终无法彻底放下心来,瞧见婢女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模样,这才吩咐她出去候着。
    婢女不敢久留,疾步走了出去,刚将门合上,方才胆小的模样不剩半点,抬首冲云绯月同玉镜尘所在的方向微微点头,候在了门旁。
    云绯燕在床边静坐了片刻,觉得粉唇尤为干涩,起身披了一件外衣向桌子走去,双足刚踩在地面上。
    紧闭的窗户被风猛地吹开砸在墙上嘭的一声巨响,桌子上的蜡烛更是在顷刻间熄灭,只余下了几缕青烟。
    云绯燕心中暗道一声不妙,往后退了些,将放在床边的利剑握在了手中,一脸防备的看向窗户的位置。
    “还我命来.”
    凄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让她的后背惊出了冷汗,美目环视四周一番,并未发现异样,却没有半点放松:“我已经看见你了,你不要再装神弄鬼了。”
    屋中的香气从打开的窗户处散开,云绯月素来对气味尤为敏感,嗅到空气中的异香,看向云绯燕的眼神中带着几分鄙夷。
    曼陀罗、罂粟对人的神经有一定的麻醉的作用,只要运用得当便能够使人产生幻觉,也难怪云绯燕会如同疯子一般对着空气大喊大叫了。
    “月儿,你说若是明日传出云绯燕疯了的消息会如何?”
    玉镜尘环住女子的腰身,在她的耳侧吹了一口热气。
    云绯月伸手将他推开,手掌轻拍身侧,往上跃起,坐在了上方的树杈上:“你若再如此,本姑娘便将你踹下去。”
    男子低笑两声,挑眉看了眼她,坐在她身侧,斜倚在树干上,摸着自己光洁的下颌:“既然夫人都这么说了,为夫自当领命。”
    她轻哼了一声,方才将视线从他身上收回,看向下方。云绯燕眼下已经跳到了屋外,手持利剑在院中疾走,不时对着空气刺一番。
    周围没有半点风吹过,云绯燕却听见沙沙的风声,树叶轻微晃动着,四道白影围绕在她的身侧,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只能刺到一片虚空。
    她站在原地,双眼因为恐惧与愤怒的关系而充血赤红一片,四颗血淋淋的头颅不断的在她的眼前晃过。
    “你杀不了我们的。”
    云绯燕看见一颗头颅冲自己飞来,漂亮的面容一片惨白,似乎都能嗅到浓重的血腥味,昨天夜里的场景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越发握紧了手上的利刃,飞快的向着头颅的方向而去,剑刃却没入了一旁的假山之中:“我要杀了你们!”
    云绯燕凄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幕中尤为清晰,云清歌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瞧见她拿着剑不停的砍着院子里的灌木,脸上的表情极为狰狞:“你们都该死!”
    跟在云清歌身后的下人们均是神色各异,小声低语着,他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冷眸看了眼身后的众人:“谁允许你们嚼主子的口舌?”
    那几名下人吓得面色没了半点血色,将头埋在胸前,不敢在言语,云清歌冷哼一声,举步往云绯燕的方向而去。
    她眼下中了迷药,任何人走到她的面前,都会变成她内心最恐惧的存在,当下她便提剑往云清歌的方向而去,手中的招式极为凌厉。
    云清歌皱了皱眉头,一掌劈在她的后颈,云绯燕闷哼一声晕死了过去,下人们虽然万般不愿,却还是硬着头皮过来,将云绯燕扶到了隔壁的院子里睡下。
    在离去前,云清歌颇为深意的看了眼云绯月藏身的大树,随后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现一般,转身离开了。
    玉镜尘不屑的嗤笑一声,把玩着云绯月的秀发,眼底一片冷意:“小狼崽,今日为夫这出戏,可还看得尽兴?”
    她将自己的发丝从他的手中抽回,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很确定方才云清歌必定发现了她和玉镜尘藏身于此:“尽兴又如何,不尽兴又如何。”
    他将她的话揣摩了一番,嘴角的笑意越发深厚,身体贴上她的后背:“若是夫人满意,为夫自然欣慰,若是夫人不满意,为夫则应该更加努力。”
    云绯月的心中渐暖,面上却是一副不情愿的模样:“那你便欣慰吧。”
    语毕,纵身跃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墨色的发丝在空中飞舞,玉镜尘站在原地,低声笑了笑,方才追了上去,他的小狼崽如此可爱,他只怕是永生永世也不愿放手。
    虽说昨晚的事情云清歌命人不许宣扬出去,玉镜尘又岂会如他的意,不过一个上午的时间,京城中便没有一人不知晓昨夜云绯燕中了邪的事情。
    使馆中的下人嘴上不说,看但云绯燕的眼神却让她尤为不舒服,她愤怒的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下,精致的俏脸由于表情扭曲而异常丑陋。
    昨晚的事情不用想她也能够猜到是出自云绯月的手:“贱人,该死的贱人,你千万不要落到了我的手上,否则我便叫你生不如死。”
    一面说着,便往外面走去,刚踏出一步便被护院拦住:“小姐,少爷吩咐了不准你出去。”
    云绯燕闷笑两声,面容柔和了些许,忽然面色一变,狠狠的将护院踹倒在地上:“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拦着本小姐?”
    脚尖在他的手腕上狠狠碾了一番,瞧见他痛苦的表情,她方才快步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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