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邪王强宠腹黑妻》第476章:不愿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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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6章:不愿相认
    云绯月看着她削尖的下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明日你便在府中休息一日,如若不然,我便叫姑父将你带会天炎王国。”
    闻言,无暇急得额头上渗出了些许汗水,眼眸中带着几分恳求的意味,云绯月心头一软,将视线看向一旁。
    无暇见状,思索了片刻也只得答应了下来,若是她被带回了天炎王国,就更加不能找到赫连然和哥哥了:“绯月姐姐,无暇答应你便是。”
    云绯月对于这个答案,颇为满意,将她送回屋中,又命人端来了些补汤,瞧着她喝下之后,方才离去,心中也打定了主意。
    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她着实对无暇再也怀疑不起来,若是玉镜尘能够从无暇相认,她必定会尤为开心,也不必在如此劳累。
    不过从玉镜尘对此事的态度来看,着实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想到此处,她伸手拧了拧眉心,直到睡前都一直在思索着此事的处理方法。
    却直到次日玉镜尘出现在她屋中,也没有想出一个解决的法子。
    男子一身紫衣坐在白狐狸毛的软塌上,玉手轻抚元宝的脊背,举手投足间,好似要将人的三魂七魄全部勾去一般。
    云绯月推开窗,抬首就看见无暇正站在走廊上,面带忧思的看着远处的雁荡山。
    旋即看向自己对面的玉镜尘:“你难道真的不打算同他们相认吗?无暇几乎是没日没夜的寻找你和然表哥的下落。”
    玉镜尘神色暗淡,抿了一口清茶,并未言语,视线却落在了无暇的身上,瞧见她越发单薄的身体,心中也并不好受。
    只是一旦想起当初的事情,他刚刚软化的心便在一起强硬起来:“月儿,你知道的,唯独此事我做不到。”
    触及他眼眸中的神色,云绯月也颇为无奈,毕竟那件事情对年幼的他造成了巨大的伤害,让他同无暇和玉无痕相认,着实是为难他了。
    心底沉声叹了一口气,眼中带着慢慢的愁容,目光再看向无暇时,她正倚着柱子,剧烈的咳嗽着,苍白的脸上满是不正常的红晕。
    她冲两个丫头使了眼色,两人飞快的跑过去扶着无暇回房袖子,玉镜尘听见无暇的咳嗽声,心中一紧,尔后还是将握紧的手松开了。
    “你还是考虑一下我方才说的事情吧,莫要日后后悔才是。”
    话音落下,玉镜尘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最后闭上眼眸,深吸了一口气,方才平静的看着她:“月儿,以后莫要在提起此事,在没有充足的证据前,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他们相认的。
    见他态度如此坚决,云绯月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越发担心无暇,丹文清从屋外进来,正好听见玉镜尘的最后一句话。
    温和一笑,坐在了两人的对面:“为何不愿与无暇和姑父两人相认?他们终究是你的亲人不是吗?”
    玉镜尘不语,周身的气氛渐冷,当初的事情,他的确不愿意再提起,因而只能保持沉默。
    丹文清和云绯月四目相对,看清她眸中的担忧,微微点头,示意她放心便是。
    随后带着几分探究的看向玉镜尘,嗓音尤为平稳:“玉镜尘,你可曾想过,当年的事情或许是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才不得不那么做。或是其中有什么地方是你没有注意到的,兴许当初的事情只是一个误会。”
    玉镜尘闻言,身躯一震,站起身来:“月儿,我还有些事情,先行离去了,明日在过来看你吧。”
    语毕,飞身出了云相府,云绯月又如何看不出来,他的确是不愿意同无暇和玉无痕相认:“也罢,由着他去,他到底也需要点时间想想。
    丹文清亦是颔首,面上的笑容却褪去了几分:“月儿,你难道不觉得玉镜尘在此事上的表现过于怪异吗?”
    听他这么说,云绯月在心中思索了一番,心情越发沉重起来,难道当初的事情真的有什么蹊跷吗?
    只是眼下玉镜尘已经离开了,她一时也找不到人询问,只能将此事暂时埋在了心底:“多谢,大哥,月儿,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丹文清温煦一笑,犹如春风拂面,极为舒服:“你明白了便好,只是莫要逼得太急了,当初的事情对他而言,毕竟太过沉重了些。”
    云绯月笑着点头,觉得方才的沉重一扫而空,两人相视而笑。
    正在此时婢女急急走进来:“小姐门前来了一位背着藤条的书生,说是来向您请罪,管家命奴婢询问小姐,此事应该如何处理。”
    “你退下吧,此事我会处理的。”
    她甩了甩袖子,唇畔处扯出一个笑意,云绯燕这盆脏水已经泼在她身上够久了,也是时候处理一下了:“大哥,我先出去一下。”
    “无妨,可要我陪你一同前去?”
    丹文清自然知晓昨日发生的事情,当下有些担心的看着她,云绯月却摆了摆手,答了一声,便带着若初和若云两人向府门前走去。
    夏日的清晨,虽然太阳已经从云层中钻了出来,却还是带着几分凉意,三人刚走到门前,就看见管家急得来回踱步。
    瞧见她,方才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小姐,您可算来了,那名书生,说什么若是见不到您,便在相府门前,长跪不起,您说这可怎么使得。”
    云绯月道了一声无事,莲步轻移,缓缓走了出去。
    不同以往,今日她穿了一身绯色衣裙,面上带着素白的轻纱,边角的位置绣了一朵兰花,虽说只是一朵极为简单的花朵,却也能看出其不同于旁人的绣工。
    头发用白玉兰花簪子轻轻绾起,余下几缕垂在耳边,勾勒出女子纤细修长的脖颈。如玉般的面容上带着三分浅笑,眼底却又藏着七分冷意,恰似这夏日的清晨。
    “公子,果然不愧是读书之人,的确言而有信。”
    女子缓缓开口,嗓音犹如清泉与石相击,落入耳中尤为舒服。
    书生的脸色有些难看,此事的确有失他的面子,但他昨日当众许诺,又岂有反悔的道理?
    当下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呈上了藤条:“听信谣言乃是小生的过错,小生又岂能失信,还请郡主责罚便是,”
    若云将他手中的藤条递给云绯月,她把那一指粗细的藤条握在手中细细把玩着,眼底闪过一丝不屑。
    将藤条丢在他的脚边,笑容明艳:“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公子也算是被有心人士利用了,只是还望公子,日后莫要在听信谣言才是。”
    书生有些诧异,昨日一事,他本以为云绯月性情娇纵,今日之事必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他甚至为此特地准备了一番说辞。
    若云瞧见他呆愣愣的模样,下颌微扬,却并不让人觉得娇纵,反而极为可爱:“你这书生,我们家小姐都说不计较此事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我可不是我们小姐,小心本姑娘抽你。”
    书生面上一白,起身向云绯月躬身行礼,态度尤为尊敬:“小生多谢明月郡主,郡主的确不同于其他女子,景王殿下同郡主果然是这世间最般配之人。”
    云绯月对于他的讨好,没有丝毫的动作,仅仅是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书生却吓得后背一阵发凉,连忙转身离去。
    刚刚走出不过一步,便听见一道尤为清丽的嗓音在背后响起:“今日之事,本郡主念在是初次不予计较,若是还有下次,本郡主定不轻饶。”
    语毕,甩袖离开,众人均是被她那番话震在原地,待她曼妙的背影消失在转角之后,方才惊醒了过来。
    一阵风吹过,书生猛地打了一个寒颤,才发现自己一身好似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薄薄的中衣上满是汗水。
    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云相府三字,牙关瑟瑟发抖,总算明白了她昨日那般做的原因,只怕是等着他说出那番话来,以便借他杀鸡儆猴才是。
    顿时心中大骇,急忙往家中的方向奔去,心中也不由得感慨景王殿下的眼光独到。
    云绯月虽然无颜,其他方面却比其他的大家闺秀好上太多,若是这样的女子也配不上尊贵的景王殿下,只怕是世间都在寻不到一人能配得上他了。
    对于他的看法,云绯月一概不知,两个丫头挺着小胸脯跟在她的身后,一脸的得意,他们家小姐果然不同于常人。
    余光扫见两个丫头的模样,她噗呲笑出声来,伸手刮了刮两个丫头的粉颊:“你们两个丫头,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两人吐了吐舌头,鼓了鼓面颊:“小姐,您又打趣我们了,我们两人可没有尾巴。”
    云绯月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人一眼,秋眸中水光荡漾:“是吗?”
    两人嘻嘻一笑,眨巴了两下眼睛,点了点脑袋:“当然了,不过小姐,您方才的气势已经和楼主不想上下了。”
    听见两个丫头提起玉镜尘,她的心情又不免烦闷起来,他对当年的事情避讳莫深,她到底该如何向他询问起当年的事情呢?
    虽然他曾经提起过,但她总觉得或许有什么地方被忽略了。
    捏了捏眉心,觉得有些头疼,这些麻烦事都堆在了一起,着实让她有些无奈,轻叹一声,缓步向前:“走吧,我有些乏了。”
    两个丫头见状乖乖闭了嘴,跟在她的身后往映月园而去。
    整整一日,玉镜尘都未出现在相府中,她的心中越发生疑,确信当年的事情,必定有什么地方被忽略了。
    但也清楚,要他接受也并非是短时间能够做到,也就暂且放下了此事。
    没了玉镜尘的打扰,云绯月难得将身心全部投入到了医术之中,倒也算度过了一个较为清静的下午。
    而此时,云绯燕在屋中疾步,粉拳紧握,精致面容因为愤怒的关系而微微扭曲:“你们这群废物,居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养你们何用?”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面上均是带着恐惧,身子尤为僵硬:“还请主子息怒,当务之急,是想办法破坏云绯月同赫连煜订婚。”
    云绯燕冷哼了一声,恢复了短暂的冷静,美目中满是幽光,此事即便他们不提起,她也是绝对不会让云绯月如意的:“你们先下去,有事我自会吩咐你们。”
    闻言,几人均是长舒了一口气,疾步退了出去,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她的视线冷冷的看向窗外,白嫩的指尖深陷于掌心,空气中更是弥漫着血腥味。
    居然三番五次的被云绯月逃了,看来她着实太小看了她一些,那么这次,云绯月你不会如此好命了。
    嘴角荡开一丝邪佞的笑容,云绯燕发出了两声低笑:“云绯月,我一定不会让你如愿的。”
    窗外夜色渐沉,慢慢将天边的最后一丝明亮吞噬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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