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邪王强宠腹黑妻》第471章:阴谋重重,联姻只是幌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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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将俊颜凑到了她的面前,嘴角勾出一个邪魅的笑容,虽然已经看过多次,云绯月亦是看得痴了。
    眼中透着几分迷蒙,惹得玉镜尘俯身在她的唇边落下一吻,将她唇上的口脂尽数卷入口中,方才退开:“小月儿唇上的甜味还真是让为夫难以忘怀。”
    “玉镜尘!”
    云绯月猛地清醒过来,瞧见他的动作,低沉着嗓音唤了一句他的名字,手上凝聚了些许力气,往他的方向而去。
    玉镜尘将身子侧开些,再度环上她的腰身,压住她的双手:“小狼崽,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她翻了一个白眼,心中恨得牙痒痒,这个登徒子,难得正经一次,却也正经不了一盏茶的时间:“男未婚,女未嫁,何来谋杀亲夫一说?”
    玉镜尘面上懂得笑意更甚,薄唇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在耳背上添弄了一下:“月儿,你我都已经如此亲密了,难道还不算是夫妻?难道你是在邀请为夫将你吃掉?”
    云绯月臊的一张俏脸通红,手上狠狠的往他的脸上拧了一把,愤愤地道:“整日说话便没个正形,小心本姑娘当真不嫁你。”
    男子似乎懂了什么的样子,心中暗笑出声,看向她的时候,眼神越发温柔:“小狼崽,你果然是想嫁给为夫的。”
    她方才发觉自己刚才的失言,心中暗暗懊恼了一番,将他的手甩开:“本姑娘可没有说过要嫁给你。”
    玉镜尘瞧见她这幅可爱的模样,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将她方才的话重复了一次,如愿瞧见她的脸变得越发红:“小狼崽,你的脸都这般红了,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云绯月哼了一声,狠狠的在他的脚上踩了一脚,觉得不解气,又碾压了一番,方才将脚收了回来:“白日做梦!”
    他心中笑得越发欢快,若非是怕惹得佳人不快,他着实想将她抱在怀中好好的疼惜一番:“月儿,现在是晚上。”
    她咬了咬下唇,瞪了他一眼,决定不再同他说话,这厮本来就厚颜无耻,如今又变得比往日聪慧了不少,每每让她被堵得说不出一句话来,着实可气的很。
    玉镜尘收了脸上的笑容,尤为可怜的冲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月儿,为夫错了,你莫要生气了。”
    云绯月哼哼两声,丝毫不理会于他,他在她的面前素来是个没脸没皮之人,见她如何都不愿再看自己的一眼,贴在她的耳边低语了一句:“小狼崽,你若是再不理为夫,为夫便亲你了。”
    “你敢!”
    心知他定是能够做出那种事情来,云绯月将声音提高了几分,对上他一双充满笑意的眼眸,只觉得好似饮了一壶美酒般,不自觉的沉醉了其中。
    察觉自己的失态,云绯月不自在的将脸别向一旁,听见他爽朗的笑声在头顶上炸开,在心中暗暗骂了一句妖孽。
    随后好似想到了什么的样子,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扬起一张笑脸瞧着他。黑而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美目中水光潋滟:“夫君。”
    玉镜尘脑海中嗡的一声轻响,一脸欣喜的看着她,看见她害羞的模样,更是兴奋至极,温柔的将她揽入怀中。
    把头压在她的头上:“小狼崽,待你及笄,我们两人便成亲吧。”
    云绯月在心中冷笑了两声,手指在他的身上打着圈圈,玉镜尘只觉得身体内涌出一阵火热,呼吸也变得灼热起来。
    她发觉他的变化,趁着一个不留神,将人推开了来,莲足轻点,消失在了一片夜色中,留下他苦笑不得的站在原地:“这个小丫头,真是要将本座折磨死方才能罢手。”
    第二日回程的路上,玉镜尘因为昨日惹怒了云绯月,被佳人从马车中赶了出来,只能与云清歌骑车而行。
    “我是应该称呼你为景王殿下,还是琴城城主呢?”云清歌温煦的笑着,语气中却透着深深的冷意。
    玉镜尘面上不见半分慌乱,好似他只是在同自己闲聊一般,桃花眼不经意的扫了他一眼:“云特使怒若是想用此逼我将月儿交给你,那你应该要失望了,无论发生何时,我均是不会将她交给你。”
    云清歌轻笑两声,笑容越发柔和:“月儿愿不愿意跟我走,应该由她自己决定吧。”
    他亦是笑出声来,笑声尤为爽朗:“即便如此,月儿也不可能会随你离开。”
    闻言,云清歌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深意,生冷的丢下一句话:“眼下说这句话未免太早了些,月儿最后会怎么选择,还只是一个未知数。”
    “是吗?”
    面对他的挑衅,玉镜尘没有半点退缩之意,勒住缰绳放缓了速度,站在了云绯月的马车旁边,带着几分嘲讽的看着他。
    小狼崽,若是会喜欢他的话,怕是早便喜欢上了,又如何会同他日久生情呢?再则他相信,月儿定是不会辜负他的一片痴心。
    无暇掀起窗帘看了一眼,看向一旁的云绯月,秋眸中一片清澈,没有半点的杂质:“绯月姐姐,我每次看见景王殿下都有些许熟悉的感觉,总觉得他便是我离开十年的哥哥,你说若他真是我哥哥该有多好。”
    云绯月看了看她,瞧见她脸上淡淡的失落,胸口好似压了一块大石头似得,尤为难受,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了,宽慰道:“无暇,你不必因为此事而烦恼,我相信终有一日,你定能够寻到你哥哥的。”
    听她这般说,无暇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并没有半点开心的样子:“但愿如此吧。”
    见状,她越发觉得难受,却还是将脸别向了一旁,她虽然怜惜无暇既要忧心于赫连然的下落,又要寻找她的哥哥。
    却并不等于她会愿意用玉镜尘的性命来赌,无暇是真心来寻他的,但并不等于所有人都期待着他回去,想要他性命的人着实太多了。
    一行人从清晨出发,却也在下午的时候才抵达了云相府,天空中飘着细雨,云绯月撑着一把竹伞从马车上下来。
    玉镜尘从马上翻身下来,解开自己身上的裘衣披在了她的身上:“你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小心着凉。”
    云绯月应了一声好,将衣服拢了拢往相府中走去,云清歌玉手拍了拍马背,心中一阵失落。
    映月园中很是寂静,丹文清等人还并未回来,只有丹雨梦抱着孩子在屋中翻看医书,玉无痕因为无暇去灵山寺了,因而也同他们前去寻找丹老等人去了。
    小云晖瞧见两人很是高兴,咧开嘴笑得尤为开心,两只肉嘟嘟的小手,乐呵呵的拍了拍,一直咯咯咯的笑。
    熟睡的元宝被扰了好梦,从云绯月的怀中探出一个小脑袋,伸了伸两只前爪,小嘴巴张得大大的,模样煞是可爱。
    小云晖似乎很喜欢元宝的样子,笑得越发开心了,胖胖的小脸上满是笑容,让人忍不住想捏捏她的小脸蛋。
    丹雨梦发觉孩子的变化,抬起头来看见两人,唇边荡漾来一抹妍丽的笑容:“月儿,无暇姑娘。”
    云绯月稍稍颔首,快步走进了屋中,将小云晖抱在了怀中,小家伙两只小手的拍着她的脸,笑得十分灿烂。
    见状,丹雨梦的心中也是十分欣喜,毕竟她们母子二人的性命便是云绯月亲手救回来的。
    相比这边的温馨,使馆那边却带着几分压抑,云清歌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卷书,沐尘单膝跪在地上,额头上渗出了些许汗水。
    视线看向面前的男子时,带了几分畏惧:“主子,大梁国那边传来消息,命我们尽快动手。”
    云清歌剑眉紧蹙,将书卷往旁边的桌子上一磕,面容极为冷清,嗓音低沉如同天边的滚雷:“我知道了,你命人告知那边,我已经在着手准备了,不日便能够按计划行事。”
    沐尘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对上他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眼中神色一暗,转身消失在了屋中。
    云绯燕恰好过来寻他,自然将两人方才的那番对话听去了,疾步走了进来,精致的面上带着几分薄怒:“清歌,你应该清楚我们这次计划的重要性,难道你真的要为了云绯月将我们所有的努力都付诸流水吗?”
    “这是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他抬手止住了她后面的话,声音越发低沉,犹如窗外黑压压的天空,让她觉得十分压抑,不甘心的看了他一眼。
    手上死命的绞着手中的帕子,美目中满是恨意,云绯月那种人,根本配不上清歌:“清歌,你难道真的要为了云绯月一个人坏了我们的大事吗?”
    话音落下,云清歌久久没有言语,目光冷冷的从她脸上扫过,如同锐利的刀子,让她面颊上一阵生疼。
    她咬了咬下唇,心中的委屈尽数转化成了云绯月的恨意,若是她依旧是以往那个痴傻的性子,清歌又岂会这般待她。
    粉拳紧握,掌心中传来的刺痛却不及心脏上的痛楚来得厉害:“清歌。”
    她轻唤了一声,他却没有半点的动容,神情中带着些许不耐烦:“够了,你若没有其他事情要说的话,便出去吧,我有些乏了。”
    云绯燕心中愤愤不已,可看见他眼中的疲惫之色,却也安静的退了出去:“你好好休息。”
    从他屋中出来,她便回了自己的院子,最近云清歌的人日夜看守着她,让她着实不知道怎么对云绯月下手。
    担心自己的作为会惹得清歌越发生气,她也难得收敛了自己的脾性,在屋中待了近乎两日。
    令她没有预料到的是,云绯月居然有这个本事,居然能够让清歌为了她而放置此行的目的,呵呵冷笑出声,云绯燕美目中满是杀气:“云绯月,我们走着瞧。”
    愤然甩了甩袖子,她举步向自己的屋中走去,她也应该想想如何送云绯月一份大礼才是。
    暗云潜伏在使馆中数日,两人均是没有露出半点马脚,当下听完两人的谈话,看向云清歌的目光中带着几分鄙夷。
    身形一闪,整个人跃出了使馆中,往前方而去,疾行了一盏茶的时间之后,轻松的跳入了一处院子中。
    院子里的假山假水无一不是巧夺天工,即便是湖中的水榭也是由上等的紫檀木制成,刚刚走近便能嗅到淡淡的檀香:“主子,此前云清歌提出联姻的事情,很有可能只是一个幌子,他们似乎有另外的目的,只是他们太过谨慎,属下无从得知。”
    “无事,他们的真正目的,我大致能够猜出来。”
    玉镜尘摆摆手,陷入了沉思中,旁人不清楚云清歌,他却是十分了解,他若是真的只当联姻是一个幌子,此后便不会花费这么多的功夫。
    况且,云清歌每次看小狼崽的眼神都是带着占有欲的,他自然不会愚蠢的相信他仅仅是把小狼崽当成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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