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邪王强宠腹黑妻》第467章:当真要逼我杀了你不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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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身体里的内力呢?”
    云绯月听出他声音中担忧,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用内力将他震开:“无事,只是药物的作用罢了,明日便会恢复。”
    玉镜尘剑眉拧成一团,面上的表情带着几分凝重,忆起此前手下禀报的事情,心中愤怒便难以平复:“难道是云绯燕对你下得手?”
    云绯月点点头,口中发出一声嗤笑,眼眸中掠过了一丝不屑:“的确是她下得手,不过她又怎么会没有察觉,不过是做做样子给她看罢了。”
    玉镜尘松了一口气,将她再度揽入怀中,在她的唇畔上落下一个吻,不带半点的情欲:“原来如此,只要你没事便好,明日在国宴上,你务必多加小心。”
    云绯月的心中其实亦隐隐有些猜到云清歌会在国宴上动手,秀眉皱成一个川字,若是真的如同她猜测的一般,日后若是再见,他们之间又该如何相处?
    轻声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面上带着几分无奈之意:“其实此事我已经隐隐猜到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小心的。”
    “有你这番话,我便放心了。”
    说吧,手上将人抱得更紧了些,云绯月的身子更是整个贴在了他的怀中,身后那人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至她的身上,让她羞红了一张脸。
    猛地从他的怀中挣脱了出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人着实可恨得紧,每次都不能好好说话,非得动手动脚才甘心:“妖孽,你坐到那边去!”
    玉镜尘同她耳鬓厮磨了一番,舒服的眯着眸子,唇畔轻柔的含住了她的耳垂,发出了一道愉悦的笑声:“小狼崽,你最近似乎越发喜欢口是心非了。”
    云绯月翻了一个白眼,由着他去了,玉镜尘颇为失望的摇了摇头,顷刻间星眸中闪过一道暗芒,手中的茶盏往窗外掷去:“出来吧。”
    一名黑衣劲装男子从树丛中跃出,并没有对两人动手的意思,云绯月瞧了他一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心中已经清楚到底是何人派他来的。
    美目中满是冷意,嘴角轻蔑的上挑出一个弧度,泰然自若的翻动着手中的医书:“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再有下一次,我便要你的性命。”
    黑衣男子饶是常年过着刀口上舔血的生活,眼下看见她眸中毫不遮掩的杀意,也是不由得心中一紧。
    方才云绯月虽然没有动手,他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并非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随即向两人抱拳之后,飞身消失在了墙头。
    “可惜了我的一杯茶?”玉镜尘挑了挑眉梢,眼底带着几分惋惜。
    云绯月美目横瞪了他一眼,那人却是半点也不曾收敛,身子斜倚在墙上,桃花眼眯成一条直线,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脖颈,说不出的魅惑:“有何可惜,不过是一杯茶罢了。”
    玉镜尘暗笑了两声,星眸中好似滚入了暗夜星河一般,璀璨到了极致:“在本座看来小狼崽你亲手泡的茶价值千金。”
    他的话好似一股暖流淌入了人的心中,让她的心脏仿佛都被泡在了温泉中一般,舒服到了极点。
    侧目瞧见他嘴角荡漾开的笑意,不禁有些看得痴了,扑朔了两下睫毛,美目中透着淡淡的温柔。
    玉镜尘双手环抱在胸前,露出一个邪魅至极的笑容,笑声尤为好听,宛如人鱼的歌声,魅惑着人心:“小狼崽,你这幅模样,为夫会忍不住将你吞吃入腹的。”
    云绯月被他的声音惊醒,手上一动往他攻去,却被那人一把擒住了手腕,往他的胸膛上压去:“你摸摸看,为夫这里可是十分的激动呢。”
    那人胸膛中传来心脏剧烈的跳动声,云绯月想要将手抽回来,奈何那人死死的抓着不妨,竟是一头撞入了他的怀中。
    那人的笑声在头顶炸开,让云绯月气愤的磨了磨牙,猛地挣脱一只手,玉手在他的腰侧狠狠的拧了一把。
    玉镜尘吃痛,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居然从怀中取出了一枚绯色的镯子,缓缓套在了她的手腕上:“昨日在街上闲逛了片刻,这个镯子同你倒是极为相衬,清冷如玉,却也灼热得好似燃烧的火焰。”
    如玉般的手腕上,赤色的镯子尤为刺眼,越发显得佳人肌若白雪,肤若霜成。
    镯子在他的怀中焐热了,待云绯月将手收回时,上面不仅带着他的温度,似乎还嗅到了他身上的清莲之香。
    云绯月指尖从镯子上扫过,露出了一个绝美的笑容:“谢谢,镯子我很喜欢。”
    玉镜尘单手撑着下巴,冲她得意的挑了挑眉梢,星眸中的光彩让人没有办法忽视:“那是自然,为夫选得镯子,夫人你自然是应该喜欢的。”
    云绯月羞红了脸,气愤的瞪了他一眼,丢下一句自恋,不再搭理他,玉镜尘因为还有事,小坐了片刻之后便离开了。
    一夜好眠,清晨醒来的时候,院子里的荷花开了不少,粉嫩的花朵,瞧着让人的心情也舒畅了不少。
    命人搬了软塌到院中,云绯月侧卧在软塌上,手中握着医书,好不惬意,无暇推开窗看见她,缓步走到院中,玉手中还握着一封书信。
    无暇在府中休息了半月之久,身上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只是因为忧心于赫连然,身形依旧消瘦,即便穿了一件鹅黄色的齐胸儒裙也仍旧遮掩不住。
    青丝被高高绾起,露出纤细的脖颈,莲步轻移走到她的面前,缓缓福了福身:“绯月姐姐,昨夜我的房中又出现了一封和连然有关的书信。”
    云绯月眉头微拧,对上无暇急切的目光,视线淡然的从信笺上扫了过去,眼底闪过一丝幽光,信纸上的字迹潇洒俊逸,显然出自男子之手。
    手掌缓缓收紧,信件在手中化作齑粉吹散在风中:“日后若是再这样的信笺,你直接烧了便是,不必理会。”
    无暇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失落,小手拽着手中的帕子,在心里长叹了一口,原来也只是为了取她的性命吗?
    她埋着头,低笑了一声,若这些消息是真的,即便是死,她也一定会前去:“无暇知道了,只是绯月姐姐,无暇近来听说了许多事情,还请绯月姐姐多加小心。”
    云绯月捏过一块糕点,轻咬了一口,面上的笑容越发绚烂:“你放心便是,他们目前还不会对我下手。”
    无暇咬了咬下唇,声音越发软糯,一双眸子定定的看着她,声音里带着几分坚定:“即便如此,绯月姐姐还是多加小心,我总觉得今日在国宴上定是会发生些什么。”
    云绯月心中虽然早已清楚这一点,在听见无暇说起时,还是笑着点了点头,心中也泛起了丝丝暖意。
    坐直了身体,伸手揉了揉无暇的头,嘴角勾出一个轻笑:“你放心吧,在未替然表哥报仇之前,我一定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无暇看见她眼眸中的神色,心中的不安被渐渐抚平:“有绯月姐姐这句话,无暇便放心多了。”
    “好了,你的身体还未康复,还是先回房休息吧。”云绯月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用手拍了拍她的肩头,无暇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旋即向自己房中走去。
    见她回房之后,云绯月却是无论如何都将手中的书看不进去了,低声将若初唤了过来,命她去请云清歌到二人此番第一次见面的酒楼之中。
    若初心中担忧不已,却也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前往使馆送信,丹文清过来时,恰好听见她吩咐若初,眉头深深皱起,几步上前曲指弹了弹她的额头:“月儿,你怎可如此胡闹,云清歌同你并非是一路之人。”
    云绯月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微微颔首,这一点她自然是清楚的,但是她也明白他定是不会对自己下手的。
    否则他大可命人潜入相府中将无暇除去,而他却采用了委婉的法子,说明他并不想伤害到她:“大哥,你不必担心,月儿的心中自有分寸。”
    丹文清心间有些哭笑不得,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月儿,你这般如何叫我放心?你身上的伤还未好,云绯燕对你又虎视眈眈。”
    云绯月手上把玩着茶杯,嘴角勾出依稀戏谑的笑容:“大哥,他们两人眼下是大梁的特使,我若是出了事,他们难辞其咎,大梁国虽然比琴城繁盛许多,但琴城的将士们也并非是吃素的。”
    见状,丹文清也不好在多说些什么,叮嘱她路上小心些便由着她领着若云出了门,两人抵达酒楼时云清歌还未到。
    云绯月甩甩袖子坐在窗前,视线淡淡的投向街角的人群中,目光状似无意的从对面的客栈扫过,眼底的冷意越发幽深。
    淡淡的嗤笑了一声,将目光收回,云绯燕看着酒楼中的女子,觉得自己周身都凉了几分,即便是如牛饮水般灌下了足足两杯热茶,心中的冷意也未曾消退。
    思绪一转,想起昨日云绯月已经吃下了她特意准备的糕点,心中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她并非没有怀疑过云绯月只是故意做做样子。
    但昨日为了确认她亲自探过她的脉搏,的确不像是没有中毒的样子,粉拳紧握,在掌心中留下了月白色的痕迹。
    云绯月现下也不过是一个没有半点内力的废物罢了,她又有何需要畏惧的。
    发觉那边投来的视线越发灼热,云绯月在心中暗暗嘲讽的笑了笑,云绯燕虽然心机深,也尤为聪慧,却也无法在这种情况之下保持足够的冷静。
    “月儿。”云清歌着实没有想到,云绯月居然会主动约他出来,是以心中尤为兴奋,瞧见她坐在窗前垂首轻笑,那抹笑容好似一道春风般吹入了他的心门。
    云绯月抬首看了他一眼,心中百味陈杂,一时间竟说不出是何种心情,面前之人青衫锦袍,一如记忆中的清逸俊雅,却也终究是物是人非了。
    微微颔首,嘴角带着一分客气的浅笑:“二哥。”
    淡淡的疏离,让云清歌眼眸中划过一丝痛苦,心脏好似被泡在黄莲汁水中一般,苦不堪言:“月儿,你今日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云绯月懒得饶弯子,手指在桌面上轻击了两下,美目中的光芒越发幽深:“二哥,你应该记得我此前说过,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对吧,既然如此,你为何要派人送书信给无暇?”
    云清歌一怔,唇畔边带着一丝苦笑,玉手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声音中带着几分低沉,让云绯月的心也跟着压抑了起来:“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我心知你的脾性,只是你不愿将她送走,我也只能出此下策。”
    云绯月眸光流转,犹如暗夜星河流淌,璀璨之中似乎又藏着其他让人看不明白的东西,嘴角的笑意渐渐冷却,浑身上下好似都带着风雪一般。
    无暇的性命是赫连然拼死救回来了,无暇又不愿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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