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婚之独宠甜妻》第105章我等你,到三十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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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限的容忍程度,她就算是再饿也要保持得美美的,不能让他丢脸才对。
    想到这,原本呱呱叫的肚子似乎也没有那么饿了。
    “看看时辰是不是快到了?岑家的车子怎么还没有来?”富豪爸一边看金融时报一边开口问道。
    岑老爷子请人看好了时辰,包括什么时候出门都有详细的规定的。
    “还有两分钟。”狐狸精妈看了一眼精致的腕表道。
    ——
    为了不受任何外界影响,他们的订婚现场设在岑家另一座海边私人别墅里。
    一个星期以前就已经有专人布置现场,包括场内场外。
    订婚当日所用的鲜花都是由国外空运而来的,整个大舞台设在花园的中间,全被粉色玫瑰包围着,处处充满了浪漫与甜蜜。
    而外面的草坪及沙滩也被鲜花及汽球妆扮得美轮美奂,晚上要燃放的烟火也是准备充分,就等着主角到来。
    下午四点半,所有一切准备就绪,岑家人也陆陆续续抵达。
    一辆线条优美的黑色跑车在别墅前停了下来,主人却许久没有下车,负责保全工作的安保人员向前有礼地敲了一下车窗。
    既然能进到别墅门口,那一定是岑家人无疑的,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部新车的主人应该是——
    车窗缓缓地降了下来,露出一张戴着墨镜的淡漠优雅的侧脸。
    “臻少爷,有什么需要帮忙吗?”安保人员果然猜对了,是岑容臻。
    岑容臻连动都没动一下,淡淡的应声道:“不用。我呆一会就离开。”
    臻少爷都这么说了,他们自然不好再说什么,于是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站着。
    坐在车里的岑容臻,就算脸上的墨镜没有摘下来,还隔着一层厚重的车窗,离别墅里面还有一段不算小的距离,但他此时的位置还是可以清晰的看到花园的绿色草坪上摆放着铺了洁白桌布的长桌子,桌子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和美酒,不少安静不下来的年轻人和小朋友在那儿吵闹,嬉戏。
    与其说这是一个订婚晚宴,不如说是大型的家庭聚会。因为邀请的亲人和朋友不算多,只有岑、关两家的直系亲属。
    只是,做为岑家人之一的他,却不打算参加今晚的订婚宴。
    开车来这里,只是让自己彻底心冷如灰。
    早就知道,他们之间,那是这辈子永远不会有结果的。
    可此时,看着里面那布置如此美轮美奂的现场,他的心跌入了前所未有,无边无际的绝望之中——
    这种绝望,是六年前他打算结婚时都没有的——
    简单来说,岑容臻是个私生子。
    他的父亲是岑老爷子的二儿子,虽然心高气傲,却是个没有什么才能却又如同他哥岑旭森一般喜欢流连花丛的男人。
    可惜他这一脉男孙烟火很不旺盛,他的正宫太太,连续生了四个女儿,都没能生下一个男孩。
    照岑氏家族家规,女儿是没有继承权的,而他父亲急需要一个儿子来继承他手里的一切。
    岑容臻的亲生母亲是他父亲养在外面的情妇,知道他父亲急于想生一个儿子的心理,一心想母凭子贵的她悄然怀上了,而她算计来的孩子竟然让她达成愿望,终于生下了他父亲的第一个儿子。
    她母亲以为自己就要一步登天了,没想到两个月后,他的正宫太太也生下了一个男孩,排行第六。
    岑老爷子非常不喜欢私生子,曾经言明私生子绝对没有继承权,但又不愿意让自己岑家血脉流落在外,所以让他的父亲认养了他。
    私生子没有继承权,就算名字也不能随辈字取的,所以这一辈儿孙当中,只有他一个是不与其它兄弟是一样的。
    从那时开始,他的亲生母亲就不停的闹,想要当上正妻,让儿子将来也能继承岑家事业体,结果不要说岑老爷子,就是他的老爸都不同意,他的正牌老婆家世雄厚,性格也温良,他怎么可能抛弃良妻,另娶外面虚荣的女人,看在儿子的份上将她接到家里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了。
    他母亲想要母凭子贵的美好梦想破灭,于是把仇恨转嫁到他的身上,轻则骂,重则打,岑容臻小时候就活生生是个受虐儿童。
    七岁那年,岑容臻不堪忍受接近歇斯底里的母亲,离家出走。
    他只想离开那个不欢迎他的家,不欢迎他的那些人,还有本应是最爱他的亲生母亲。
    只是一个才七岁的孩子?他又有多大的能耐去到哪里呢?就连飞机票也买不到。
    离开家的当天晚上,下着大雨,天气忽然冷飕飕起来,衣着单薄的他缩在角落里,望着人来人往的机场,却没有人上前问他一声。
    一直到夜深了,机场工作人员将躲在角落里的他拉了出来,问他是不是与父母走丢了,问他家里的电话,问他的名字,家庭住址,但小小的他抿着嘴一言不发。
    机场人员只能报警,当身穿警服的司职人员将他抱离机场要上车时,他死命的挣扎着不愿意上车,他知道,警察最终一定会找到岑家,将他送回那个地方,他不想回去,一点也不想。
    可是,一个小孩子的力气实在有限,加上一整天没吃东西,他的挣扎完全无用,最后,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咬了一口那位抱着他的警员的手腕,警察一个不留神松开了手,他趁机跑了。
    在大雨中不要命地跑——
    但他的体力却只能跑出去不到两百米,腿步软了,头晕了,眼看整个小小的身子就要趴到地上,一双有力的手从他背后扯住了他,他以为是警察追上来了,绝望涌上心头——
    只是,身后的人开口了,给他带来了这辈子的第一次希望的生机。
    “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很危险的。”
    他抬眸,才发现原本落在身上的雨水已经被黑色的大伞挡住了——
    机场停车场的灯光在大雨中昏暗迷离,可那个人的脸却像是一道金色的闪光从此印在心底,再也无法磨灭。
    那天晚上,与他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比他大上四岁的哥哥,岑家最受宠爱的长子嫡孙岑致权牵着他的手将他带上车,回家。不是让他厌恶到不想再呆的那个家,而是他的家。
    他在他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他亲自带着他回了一趟岑家老宅,面见岑老爷子。
    才十一岁的少年,性子就已经非常沉稳——
    那天上午,明媚的阳光透过大开的落地窗一缕一缕的照进来,打在正站在书桌前与老太爷谈话的他身上,他与老太爷说了什么,他根本没听,就那样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少年那清俊迷人的侧脸,很久很久没有回神,心里也像那天的阳光一般暖洋洋的。
    与老太爷谈话之后,他转过身子走回他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爷爷答应了,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
    所以从七岁开始,他就一直住在岑家老宅,而老太爷对他也比往常多了一抹少见的温和。
    自此之后,岑家所有人都知道,性格内向从不爱与人说话且不得宠的臻少爷,除了老太爷,就只听一个人的话。
    听话的程度就是,他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就连他十七岁可以出国留学时,那个人建议他去考哈佛,他便听话背着包袱一个人去了美国。
    花了最短的时间拿到了学位,回归家族事业体。
    没人知道他可以得到爷爷如此的重用,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老爷子不是看重他的能力非凡,而是他在出国之前说一番话,他说:我知道我是私生子,本来就不应该继承本家,如果私生子夺权成功的风气一开,只怕以后家门会更加不幸。但是我希望可以助大哥一臂之力。”
    所以,那些年在别人眼中,他与岑致权争峰相对的场面都是刻意的。
    只是,那个给与了他关怀的阳光少年,却再也不理会他了,甚至冷淡到了极点,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怕受到重用能力又不凡的他会威胁到他的继承人地位。
    只有他自己明白,不是的。
    他的疏离只为了让他绝望。
    每个少年的成长过程都是一样的,都少不了早上起来时看到被单濡湿一片的情景,岑容臻也不例外。
    他的梦中出现的人影,是那个沐浴在阳光下的少年。
    他追逐了很多年的身影。
    意识到自己扭曲的情感观时,他就知道,这是一份无望的感情。
    所以,听从他的话去了美国读书。
    只是,逃得再远,他还是逃不开那份强烈的情感追逐。
    他唾弃这样堕落的自己,却犹如吸食了毒品,上了瘾,戒不了,也不想戒。
    他开始了从美国飞往英国的旅程,从三个月一次,到一个月一次,甚至半个月时,一向精明的他终于渐渐地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应该出现的东西。
    所以,当他再次从美国飞去找他时,他的身边有了个年轻漂亮身材又棒的女朋友,他的直属学妹,同样来自东方的女孩。
    他知道,他在用他的方式告诉他,他的选择是什么。
    其实,他不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他也不会将那份情感诉之于口的。
    因为,他知道他要走的路,他不会让他为难,永远不会。
    纵然,爱已让人发疯。
    那天深夜,下着大雨。
    他一个人坐在希思罗机场的候机厅里,给他写了一封信,让航空公司的人代寄给他。
    只有一句话:我等你,到三十岁。
    而今,他年过三十,而他,已经到三十。
    他可以亲眼看着他与真心喜爱的女孩牵手一生,应该为他的幸福感到高兴的。
    对他那一份情感将永远冰封珍藏在他内心的最深处。
    后视镜里,好几辆车子朝这边驶了过来,是他过来了,而他也该走了。
    黑色的车子迅速的启动,掉头,离开。
    在与那辆车子擦身而过时,他侧过头,透过层层的玻璃与他的目光对上,只是一瞬间,已经错身而过。
    七岁之后,第一次落泪,无声无息。
    ——
    古人常言,人有祸兮旦福,人算不如天算。
    意外的发生,总是突如其来,让人措手不及,无法提防,要不然怎么能叫意外呢?
    本是坐在礼车里低着头无趣地听着狐狸精妈念叨着为人妻的责任与义务的关闵闵,在忽然被狐狸精推倒下来还没有任何反应时,耳边就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声音,然后感觉得到车子受到外界猛烈的撞击——
    随之而来的是狐狸精妈竭力的大喊声:“闵闵,小心不要动。”
    之后,车子彭地一声撞到了隔离带上,一股温热的血液朝她脸上喷了过来,她怔了一下,感觉到压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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