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良缘之名门贵女》272安瑟舞的反扑,谁才是戏中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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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再问了一声,“王妃?”
    “安小姐应当听过一句话吧!聘则为其奔为妾,你这般一无婚姻之约二无父母之言,便跑到本妃面前来大放厥词,难不成这就是你们南楚姑娘的教养?”
    谁都知道,四国之中,论起教养规矩和男女大防之严厉,南楚认第二,绝没人敢认第一!或许是因为全民崇文的原因,对于那些行为出格的女子,在南楚一旦发现,绝不轻饶。如安瑟舞这般的身份家世,她今天这行为放到南楚,只有两个下场,要么青灯古佛常伴一生要么直接一杯鸩酒全了名声。
    安瑟舞的身子一颤,显然自小接受的严格教育还是在她心底扎了根。
    可一想到昨晚发生的那些事儿和今日白天齐靖霄对她的怜惜,她顿时又直了腰板,泫然欲泣:“娘娘,我与世子真的是两情相悦!瑟舞知道自己配不上世子,就算是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只希望王妃娘娘能出言相助,让父亲同意瑟舞留下来。”
    想她也不过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正值情窦初开之际。自然会对那些优秀出众的男子春心萌动。昨晚齐靖霄那温润的气质和俊美的脸庞早就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令她惊喜的是齐靖霄竟然也对她一见钟情,而且昨晚还悄悄地约了她见面。只是,都怪她自己迷糊,错进了楚天询那个浪荡子的帐子里稀里糊涂地失了处子之身。本来她已经无颜面对齐靖霄了,但没想到他居然一点都不在乎还送了她一块随身携带的玉佩。
    虽然他没有亲口对她许过什么承诺,但是她知道他肯定是喜欢她甚至是想要娶她的!否则他也不会送代表着定情信物的玉佩给她,话本里不都是这么说的么?玉佩是用来定情之物!而且今日世子所说的话分明就暗示着她想要留下来和他永远在一起的事情只有他的母亲定王妃能帮的上忙,所以她才想到借着进宫的机会来找定王妃。
    安瑟舞因为是庶女,从小相貌在姐妹之中也不算出众,多多少少有些自卑。若非看她沉稳并且善于察言观色,此次安一峰也不会选她这个女儿同行。
    这时候突然有一个高不可攀、众星拱月的天之骄子不顾一切地对她上心,难免就让她虚荣心膨胀失了心智。
    一想到明日她就要随着父亲离开,可能再也不会有机会见到齐靖霄,她就什么都顾不得了。此时的她早就把一切都抛到了脑后,她不想再回南楚的安家去过低人一等的生活,也顾不得去想父亲临行前叮嘱过她的那些话。只要她能跟了齐靖霄,她就能高高在上地对着别人颐气指使,说不定有朝一日甚至连她的父亲还要反过来对她和颜悦色。
    叶卿清看着安瑟舞一脸沉醉的样子,眸子里流转过一丝嗤笑,嘴角却凝起了一抹冰冷,沉声道:“安小姐,你自己不要脸面,可我们定王府还要名声。今晚本妃念在你只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便不与你计较了!若是你再敢胡说八道,本妃保证你的下场会很凄惨!”
    说着便起了身离开:“娇娇,走吧!”
    “王妃……”安瑟舞不甘心地想要扑上前去拉住她的裙角,却被一脸冷漠的凝秀一脚踢开。
    虽未踢中要害,可那一下着实不轻,安瑟舞捂着肚子脸色痛苦地倒在了地上,脸上慢慢地沁出了冷汗。
    这时,殿里闪出了一丝似嘲笑般的轻叹:“哎,凝秀那丫头,就是跟着那一帮糙老爷们后头练出来的!可真是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对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居然也能下这么重的手!”
    话音刚落,一黑一白两个身影从屏风后面闪身走了出来。
    白色的男子看起来温润清俊,只是毫无表情的脸上却比往常多了一分冷漠。
    至于黑衣男子,与刚刚离开的齐静沅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宜男宜女,平添一分惑人的妖媚。
    刚刚那句看起来似怜惜似轻叹的话就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但是此刻他脸上只有毫不留情的幸灾乐祸,看不出一丝怜悯之色。
    安瑟舞此刻顾不上他,一双迷蒙的泪眼盯着白衣男子一眨不眨,委屈地哭道:“世子……”
    齐靖霄转过头去看她,但却没了白日里那份柔情,无论是脸上亦或是眼中都没有一点点温度,看得安瑟舞心里狠狠地刺痛了一下。
    不过这会儿她只当自己是看错了,泪水涟涟地问了一句:“世子,你刚刚一直在殿里吗?”如果在,刚刚她被定王妃那般刁难羞辱时他怎么没有出来为她说句话?
    齐靖霄嘴角扬了起来,看得安瑟舞如痴如醉,她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笑起来居然也能这么没,比她那自诩国色天香的大姐还要让人心醉。可是……为什么那笑里不是柔情却更像是讥嘲呢?一定是她看错了!
    “谁让你来找我母妃说那些话的?”冰冷严厉的质问。
    安瑟舞的双肩陡地一缩,小心翼翼地道:“世子?”
    他是在怪她不该自作主张来找上定王妃吗?可是她也只是想留下来跟着他啊!
    见齐靖霄面色不虞,她站起身走上前在他面前低着头道:“对不起,世子,我不是故意在王妃面前说出咱们的事情的。”
    齐靖霄若无其事地淡淡问道:“咱们之间的事情?我们之间有什么事情?”
    “世子,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了!”齐靖霄白天说的那些话有些隐晦,她自动理解为他想让她找上叶卿清。
    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她急于找上叶卿清就是为了尽快将这件事大白于天下。她知道她和齐靖霄之间差得太多,害怕发生变数。现在她失了贞洁,以后日子肯定不会好过,齐子皓这个质优股就是她必须牢牢抓住的一块浮木!
    齐靖霄冷笑:“安姑娘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一向温和的脸上竟然现出了毫不掩饰的刻薄,安瑟舞不敢置信地连连摇头,往后直退了好几步:“世子你在说什么?我们明明……白天你还说,还说……”
    看着齐靖霄就像看小丑一样的眼神,安瑟舞喉中一窒,就像是被人紧紧地扼住了脖颈,压迫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齐靖霄讥嘲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头也不回地迈步出了沉香殿。倒是一直在看热闹的齐靖晖化身小恶魔跑到安瑟舞身旁好心提点了一句:“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你还以为我们世子爷这种月朗风清的人儿能看上你这种要身份没身份、要相貌没相貌的丑女?”
    安瑟舞眼里噙着泪花不甘地反唇相讥:“世子爷他亲口说过喜欢我的!”
    啧啧啧,真是个蠢女人!还是说再聪明的女人遇到感情就会变得蠢钝如猪了?
    齐靖晖刚刚脸上还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陡然变得冷芒毕现:“别自欺欺人了!你自己做过什么事儿自己心里有数,难不成我二哥还会喜欢一个想要害他姐姐的女人不成?”
    安瑟舞目露恐慌地快速看了齐靖晖一眼,在那似黑不见底的深渊般的冷冽眸中看到了浓浓的杀气,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再一次瘫软到了地上……
    他们知道了,知道当初是自己撺掇着容可心将齐静沅引到了围场里,甚至是知道了自己给了容可心鸣沸粉,让她洒在齐静沅的身上。
    齐静沅命大,逃过了一劫。可是今日一早得知容可心被狼群撕咬分食的消息之后,她就知道事情肯定不是私下传说的那么简单。如果容可心不是被人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根本就不可能在重重守卫之下逃出去,也不会在砀山扎营地附近遇到狼群!
    她肯定是被人用了鸣沸粉引来了狼群才会惨死!那么……自己会不会步她后尘?
    安瑟舞背上一片濡湿,不敢去想象那般血腥的场面。她不想死,更不想失了齐靖霄这个好不容易抓住的浮木!
    手里紧紧地握着齐靖霄送给他的那块玉佩,安瑟舞嘴角缓缓牵起。
    齐靖霄,你既然惹上了我安瑟舞,想就这么轻易甩掉?没那么容易!
    这时候她选择性地忽略了她之前所想的那些跟着齐靖霄所能得到的好处。她不觉得自己对齐靖霄的心思不纯,谁不喜欢一个能满足女人所有虚荣心的男人,谁不想让所有的人都羡慕不已,她安瑟舞自然不能免俗。
    她喜欢齐靖霄,也想保住自己的性命和荣华,至于接下来她所做的一切,会不会于别人有碍……她已经顾不到这么多了!
    齐靖晖追出去后与齐靖霄并肩而行,忍不住阴阳怪气地叹了一声:“父王和母妃可真是舍得!居然让自己这么优秀的儿子亲自上阵用美男计,要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也就算了,这安瑟舞……啧,看得我都磕碜!”
    他还以为是什么天女下凡呢,害得他白白浪费时间跟着来凑了个热闹!
    齐靖霄睨了他一眼:“父王和母妃也是你能在背后编排的?没有一点儿规矩!”
    “成了啊!”齐靖晖不耐地嗤了一句,“比我大不了几岁,别成天学着父王那刻板的样子来教训我,烦不烦!”
    齐靖晖向来性子有些古怪,时而抽风时而不爱搭理人,但对着自家几个兄弟姐妹倒还算客气上心,只不过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和他以一副教训的口吻说大道理。
    “话说回来,你真的保证你这样刺激了那女人之后,她一会儿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皇上面前向你发难?我看她没这个胆子!”齐靖晖有些不屑地摇了摇头。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安瑟舞又不是傻子,犯得着大庭广众之下去破坏自己的名声?若是齐靖霄不承认,她岂不是吃力不讨好!就算最后真让她得逞了,齐靖霄也只会厌恶她!
    齐靖霄弯了弯嘴角:“你真以为咱们的皇叔还有父王这些年名传天下,携手将东齐治理得蒸蒸日上只是靠运气和威严?”
    自然不可能了!齐靖晖好奇地看向他,不明他想表达什么。
    齐靖霄边走边道:“早在三国将使臣和所有出使名单呈上来之时,皇叔就曾下令让父王将所有前来的人无论是性格际遇还是平日里的为人处事总之所有能查到的方面全都仔细调查了一番,然后登记在案,以防不时之需。
    安一峰膝下嫡女庶女加在一块共有十二人,安瑟舞只是其中一个毫不起眼的庶女,长相一般,但是却能得安一峰的另眼相看,饶是一向对庶女极其严苛的安夫人也对她较为宽松。不仅如此,她曾经差一点就成功代替她大姐进宫为妃,只不过大约是因为相貌原因,最后没能成功入安一峰的眼。”
    齐靖晖努了努嘴,接了句:“这说明那女人有点脑子,而且察言观色的本事很厉害,也善于隐忍!而且爱慕虚荣、渴望权势!”
    即便安一峰夫妻对她再与众不同,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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