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良缘之名门贵女》239圈套,博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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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与众臣商议一番。只不过……哀家昨晚梦到先帝爷了,他说皇上或许不是病了也不是中毒,而是被邪物入侵这才损了龙体康健,说要让哀家将皇上送入相国寺,佛光普照七日,说不定能去除邪祟!”
    信王一听要将楚天鸣送出宫,脸上神色渐渐绷起。
    先帝托梦一事是真是假暂且不说,楚天鸣是什么情况他再清楚不过了!别说是佛光普照七日,便是普足七七四十九日那也没用!
    但是进了相国寺会不会有意外情况……总之不在他势力范围内总是让人无法安心!
    蒋太后见信王迟迟不开口,语色有些凌厉起来:“难不成,王爷不想让皇上早日清醒过来?”
    信王心下一惊,连番否认:“娘娘这是说的哪里话,老臣岂敢有这等不臣的心思!既是先帝爷托梦,那……必是要将皇上送进相国寺的。”
    信王心里暗骂,这个女人简直是太狡猾了!先是一番赞誉将他捧上了天,而后又说他是大臣们心中众望所归的新君人选,最后将先帝都搬了出来。这要是他阻止皇上进相国寺,岂不是被扣上了一定希望皇上早日驾崩的帽子?
    可恶,简直是可恶至极!
    “只是相国寺到底不比皇宫,皇上的安全问题?”信王虽是不情不愿地应了下来,可还是没有放弃想要将自己的人安插进去。
    蒋太后将楚玉拉到了身前:“按理来说,先帝托梦,为皇上祈福,哀家理应亲自去一趟相国寺的!可如今宫里离不了人,便让君玉代替哀家前去,至于护送队伍,就让长驸马率京都护卫军前去便可。”
    不得不说,蒋太后的确是个厉害的女人!这一番话说下来,毫无漏洞之处,即便是信王想要反驳都找不到合理的理由。
    信王虽然有所不满,可也料定了言如安不敢轻举妄动,除非他不想要自己女儿的命了!
    护送楚天鸣进护国寺的事情并没有耽搁,第二日一大早,护送着龙撵的队伍便浩浩荡荡地出发去了相国寺。相国寺的方丈圆真大师一早就得到了消息,率领一众僧人在寺庙门口迎接。
    言如安下马,同时将楚玉扶下了轿子,双手合十,朝着圆真大师行了个礼:“有劳大师了!”
    圆真不敢居功:“阿弥陀佛,能为吾皇祈福是我相国寺的荣幸!公主、驸马,里面请!”
    言如安带着手下心腹之人将整个相国寺戒严了起来,确保楚天鸣周围都是他的人,不让旁人找到可趁之机。
    将楚天鸣抬入禅房中之后,楚玉便吩咐其他人退了下去,屋子里只留下了她和她的两个“丫鬟”。这两个“丫鬟”一个自然是绿翘,而另一个却是乔装打扮了一番的齐丽嘉。
    屋子里没了陌生人之后,齐丽嘉再也忍不住了,几乎是小跑着到了楚天鸣的身前。看着他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样子,齐丽嘉颤着手抚上他消瘦憔悴的脸庞,泪水扑簌扑簌地滴到了他的脸上滑落了下来:“天鸣……”
    楚玉见她一副伤心不止的样子,红着眼眶走上了前,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皇嫂,你不要伤心了,要注意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万一……万一皇兄真的有个什么不测,这个孩子就是他惟一的血脉。
    齐丽嘉吸了吸鼻子,接过绿翘递上来的热帕子细细地替楚天鸣擦拭了起来。
    楚玉和绿翘见状,走出去将门轻轻地带了起来,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
    而一墙之隔的窗外,一身兵士打扮的楚天澜站在言如安身后,听到屋子里隐隐约约的哭声,双眸微垂,眼神晦暗莫测,双手在身侧握起。直到见到楚玉和绿翘走了出来,这才跟着言如安走上前去。
    言如安走上前问向绿翘:“肖夫人,何时开始施针?”
    “今晚子时!”楚天鸣体内积毒很重,须得连续七日,每晚子时施针,方才能暂时将毒素抑制住。
    但其实金针渡**之术颇有些饮鸩止渴的意思。若是楚天鸣一直昏迷,血液流淌不畅,虽是昏迷,但到底可以多拖一些日子,若是使用金针渡**之术,人是醒过来了,但无异于是回光返照,恐怕拖不过一个月。
    昨日从宫中回去之后她便与肖扬商量过,肖扬也说目前为止他没法子救他的命,即使他手中还留有几颗玉雪丸,最多也就能帮他多拖几天。自从知道噬魂一事之后,他曾大量翻阅古籍,得到的答案无一不是一旦过量,无药可解。纵然有法子,最多也就是多拖一些时日罢了!
    楚天鸣这边有绿翘等人在照顾着。而齐子皓这边,他似乎并不在乎旁人知道他来了定京城,而是大大方方地带着叶卿清和他手下的人住进了景城最大的一家客栈。
    而信王和燕少桓这边可能是因为忙于别的事,竟也没有带着人找上门来。
    在派人暗中盯着信王府几日之后,齐东终于带来了一个消息。
    “确定?”齐子皓抿着唇问了一句。
    据打探来的消息,信王将那三个孩子藏在了城东一家不起眼的别院里。
    齐东点头:“信王府里一个老嬷嬷几乎每日都会往返别院和王府一趟。属下也曾派人前去暗中接近过,别院里有孩子的哭声。”
    齐子皓眯了眯眼,眼珠微动,似是有些别的打量。
    半晌,他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唇,吩咐齐东道:“通知下去,今晚准备行动!齐南带着一部分人留下来,好好保护王妃的安全!”
    夜幕降临,待街上完全沉寂之后,十几道人影如疾风般快速在大街上穿梭,直奔城东而去。
    便是街上的打更人也只感觉眼前一道黑影闪过,揉了揉眼,只当是自己看花了眼。
    城东别院不大,甚至为了不引人注意,并没有明面上的人在此驻守,但信王自然是在暗中安排了不少人。齐子皓带着人进去之后,双方便在黑夜里厮杀了起来。
    趁着空挡,齐子皓一个闪身便出了打斗圈子,径直往里面的院子里奔去。一路上,那些自不量力想要阻挡的人几乎都是直接被他一剑索命。
    进入主屋,内室里角灯氤氲着暗黄的光芒,投射过去,可以看到床上的角落里背身缩着一个大约四、五岁的男孩,这应当便是九城兵马司谢强的嫡长子谢韫韬。齐子皓走上前去,打算直接将孩子抱起。
    只是,手伸出去的瞬间才感觉到不对劲。
    那睡在床上的“孩子”猛然回过头来,嘴里喷出一股绿气,齐子皓暗道不好,眼疾手快地避了开来,但是却没有躲过他臂上射出来的那只泛着幽幽光芒的袖箭。
    “噗嗤”一声血肉迸溅的声音,齐子皓低呼一声,捂住了身上的伤口,快速点住了身上的几个大**不让箭上的毒在身体里扩散。
    “歇山侏儒陈广亮?”齐子皓看着眼前这个身形与年幼孩子无异,面庞却是五、六十岁样子的小矮子,咬牙切齿地道。
    “哈哈哈,定王殿下果真是见多识广!”陈广亮笑得极其诡异恐怖,“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定王殿下也有栽在我手里的一天!齐子皓,你受死吧!”
    陈广亮身材矮小,但步伐却极其灵活,直接朝着齐子皓的命门就攻了过来。
    齐子皓受了伤,堪堪接下他一掌,踉跄着步子往后退了好几步。
    陈广亮邪笑一声:“纳命来!”
    正当手中的弯刀要砍到齐子皓的身上之时,窗户被人一脚踢开,陈广亮甚至没有看到来人的那张脸眼前的齐子皓就不见了。
    陈广亮气愤得狠狠跺了跺脚,牙根紧咬,随即闪身走了出去。
    “哦?你确定是将他重伤了?”燕少桓擦拭着手中的剑,看起来颇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
    实在不是他看不起这个陈广亮,事情太顺利了往往就会有异常。齐子皓若是真的那么好骗,他们就不会斗了这么多年还没分出胜负了。
    陈广亮双手环在胸前,抬着下巴,小眼一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要不是燕少桓开出的条件够好,他才不会冒险来这一趟!要知道,这就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计!今天要不是趁着齐子皓不注意及时下手,那他可是必死无疑!
    燕少桓勾了勾唇角,将剑插回鞘中,转过身来将早已准备好的银票以及珠宝丢到了他手上:“走吧!”
    陈广亮拿过来仔细数了数,而后全都塞到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袋子里,满意地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下次再有这种事情还来找我啊!”
    陈广亮离开之后,冷铁上前问道:“主子,要不要派人将他……?”说罢,比了个灭口的手势。
    燕少桓摆了摆手:“自有人会收拾他!”陈广亮今晚伤了齐子皓,他手下的人必不会放不过他!
    随即,燕少桓眼角闪烁着一丝诡异的光芒:“明日,咱们去客栈好好地拜访一下定王殿下!”
    再次见到叶卿清时,燕少桓以为自己肯定会恨她恨得咬牙切齿。
    毕竟,他这一辈子最恨得就是被人背叛,更何况叶卿清还几次三番将他的一片真心踩在了脚底下。
    可看到她那微红的眼眶以及眼中丝毫不加掩饰的恨意之后,他的心中竟起了怜惜,同时还有一阵阵地抽疼。
    但是,在她坐到他对面之后,燕少桓很好地将这些情绪掩盖了起来,嘴角带笑:“我以为今日见到的不会是齐子皓,没想到他竟然会同意让你来见我。”
    叶卿清冷嗤了一声,眼中尽是嘲讽:“燕少桓,你有必要在这里说风凉话么!子皓受伤的事情不正是你所为?”
    燕少桓的心蓦地一抽,他垂了垂眸子,复又抬头直勾勾地盯着她明亮的双眸,黯声道:“是不是在你心里,所有的坏事都应该是我做的,我就是这世上最十恶不赦的人?我和齐子皓只是站在了对立面而已,你自己不也是说过吗?这是男人间的较量,为什么你现在又来一昧地指责我?”
    以前只是欣赏和迷恋的时候伤害感觉不到这种心痛,所以他甚至能拿她的性命来作要挟来逼着她和他在一起。可现在,她只是几句否定的话都能让他品尝到肝肠寸断的感觉。
    真心也好,作息也罢,这一路来南楚的路上他们明明也可以和平相处不是么!
    叶卿清秀眉紧蹙,面带控诉:“怎么,敢做不敢认吗?”
    燕少桓轻笑了一声,似自嘲道:“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不错,他之所以受伤的确是我派人给他设的陷阱。他技不如人,难道这也要怪到我头上?清清,我一早便和你说过了,我和他之间必定要争个你死我活的,我这么做,也只是先下手为强罢了!可是你呢?你什么时候能够公平一点?如果今天反过来,你恐怕根本就不会说齐子皓一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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