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出版+影视)》第226章一张纸,写满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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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边,有一张纸,写满他的名字。
    只是,那一只只的小乌龟是怎么回事?
    宁震谦是大乌龟又是怎么回事?
    是难过了?气他今天没陪她回来吃晚饭?
    他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他只要她做回原来的囡囡,过她快快乐乐的小日子,其它的,都有他。
    然……
    忧思,浮上他眉心……
    他轻轻摇了摇她,“囡囡?囡囡?”
    她迷蒙醒转,见自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半臂被压得麻木,而身边,站着应是刚回来的他。
    没说话,她低眉,只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他一眼,便站起来准备去床上睡。
    然,因为是双脚交叠的姿势睡的,猛然站起来,一只脚也麻木了,瞬间便往地上倒去。
    幸而他就在身边,立即扶住了她,惊问,“还好吗?”
    她彻底清醒过来,知道他担心她肚子里的小囡,冷淡的一句,“没事。”
    他扶着她,犹自不敢松手,“囡囡,吃晚饭吧。”
    她默默地在他的搀扶下站着,活动了一下脚,待麻木感褪去之后,才挣脱了他,往餐厅走去。
    晚饭,她必然会吃的,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他凝视着她的背影,心里闷闷地痛,“囡囡,对不起。”
    她没有答话,继续前走。
    “囡囡……”他追了一步,“你生气了?”
    她背对着他摇摇头,“没有。”
    “我陪莫忘吃饭了。”
    “那是你应该做的。”她声音轻柔,仿佛对他的所为极其理解,并且高度赞扬一般。
    宁震谦确实从她的语气里听不出生气,可为什么觉得比生气更让人难受呢?
    他仍然记得他们为数不多的争执中,其中有一次是在云南的长途汽车站,她要走,他不让,她便对着他又踢又打的,还使坏地说他“非礼”她……
    那会儿他生气,觉得她这样的行为有损他军人的形象,可现在,他多么希望她还能像那样对待他,也好过现在的冷战,冷得让他在女人这个问题上本就木的脑子结了冰,更加不会使了,更重要的是,冷得让他的心为什么透了底的凉?亦是结了冰一般,前路冰川一片,看不到希望……
    他默默地坐下来,坐在她刚才坐过的地方,不去打扰她吃饭。
    桌上,还放着几张她手写的稿子,细看,似乎是她的小说?
    再看,确定了,真的是……
    可是,为什么是女主给男主上面膜的环节?她在写他们吗?情不自禁往餐厅的位置看了一眼,只见她正慢慢地喝着汤……
    还好她没在吃这件事上和他任性,还算懂事……
    继续阅小说,s团上面膜那一段被她写得如此有趣,他读着,那些画面生动地在眼前一一重放,她舌灿桃花的本领,她调皮却又认真的神态,还有自己竟然傻傻随她摆弄的情境,一切都如发生在昨天……
    有她的日子,曾如此鲜妍而快乐……
    几千字的文章,她该是写了许久,他却看得很快,看完,心中被柔软的温暖包围,能把他们之间的故事写得如此生动,她心里对他们的感情又是如何的深刻?
    这般深刻的爱,她是能轻易放得下的?何况,他们还有小囡?
    一直等她吃完,他才走过去,手里依然拿着她的稿子。
    面对她清冷的表情,他刻意的,多了讨好,“这个……要公诸于众?”
    她想了想,问道,“没有写你的大名,部队名字虚构,有没有犯忌讳?”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纯粹是没话找话的意思……
    “那就行了。”她点点头。
    “可是……被s团的兄弟看了,他们会笑我……”继续没话找话。
    她不解,“他们又不会买这种书小说不是被他嘲笑成没营养的书吗?广大人民子弟兵怎么会看?
    “可是我会买啊!”他拿着稿子望着她。
    她蹙眉,什么意思?又买一千本?
    他似乎懂了她的眼神,有些迟疑地解释道,“他们……说……以后你出了书……他们还要签名书的……”
    陶子无语,起身收拾碗筷,“那是你的事。”
    他忙放下稿子,接过碗筷来,“我来,你坐着休息。”
    她僵持了一下,便随他了,自己回卧室躺着。
    他洗完碗回来,见餐厅已不见了她,进卧室去寻,发现她这么竟然早就睡了。
    “囡囡,起来玩一玩吗?”刚吃了就睡可不好,“或者,我们说说话?”最好是能让她不再介怀今天的事……
    她听了,倒果真坐了起来,仰着小脸对他道,“好,我们谈谈!”
    他松了口气,肯和他谈,是否代表有松动呢?
    在她对面坐下,等她开口。
    “后天你要上班了对吗?”她问。
    “对。不过你不必担心,我和妈说了,会请个保姆来照顾你。”他以为她担心的是,他一旦上班就没人照顾她了。
    而她想的,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只把小脸绷紧,告诉他,“后天我也要上班了!而且是第一天上班!好不容易找到的新单位,你不会拆我的台害我失去这个机会吧?”
    他刚刚才放松的心马上又揪了起来,而且揪得更紧了,紧得发痛……
    每到这种时候,他就极度烦躁,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铁青着脸站了起来,只希望用最迅速的方法解决问题,“不行!我说过不行!”
    说完,见她脸上露出他陌生的嘲讽的冷笑,他心里猛然一抽,他不知道她在嘲讽什么,更不懂她在笑什么,内心的慌乱更甚……。
    缓了缓心神,解释道,“囡囡,不是不让你出去工作,不是说了先生了宝宝在说吗?你现在出去工作,没几个月又要请假,给用人单位也添麻烦了呀!我觉得这个时候明知你怀孕还会聘用你的单位,要不就是看了别人的面子,要不就对你开了绿灯,否则,不会有哪个单位明知你已经怀孕还要请你的!”
    这茬,陶子自己倒没想过,电台不是明知她怀孕还要用她,而是,根本就还不知道她已经怀孕……
    这时候去上班,确实好像有点坑人家的意思。几个月的时间,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出一档好节目出来,做不出,让电台失望,她以后不用混了,做出来了,她却马上面临着请假,给电台添麻烦。
    电台多少是看着江枫的面子请她的,而她这样,好像也对江枫不起啊……
    她躺了回去,他的话既现实,又让她难受。
    他吐出了一口气,总算是说中要害了……尽管她可能再一次地不高兴……
    “你如果不便对那个房地产中介朋友说,我来跟他说,我有他的电话。”他决定速战速决,不打持久战,免得夜长梦多。
    “不用!”她僵着声音道。明知人家是主播不是房地产中介,还这么说……
    “那行!你自己打!记着不要用手机!”他追加了一句。
    陶子没再答话,拿了之前没看完的书接着看。
    喜欢看她安安静静看小说的样子,那种感觉,会让他看到一种叫做静好的东西。时间一点一滴在她的专注中流逝,流淌出一条叫做永远的河……
    不忍打扰这份专注,他抱了她的笔记本外出。
    在餐厅里把她手写的文稿一个字一个字输进电脑,输完后,在她文稿的最后写道:已输完毕,期待下集。
    然后回房间去,却见她歪着头斜躺着又睡着了……
    自从他上回让她留长发不要再剪,她便真的没有再剪过,此时,头发已经垂肩,几缕发丝粘在她唇上,被她白希光洁的脸颊一衬,犹如莹玉的瓷器上几缕裂痕。
    他看了觉得不舒服,伸手给她捋开了,发丝一动,黏得她柔嫩的唇瓣也微微颤动了一下似的,他的心也随之颤了颤,盯着她娇嫩的唇,不自觉便回忆起了吻着她唇瓣时又香又软的滋味,顿时口干舌燥起来。
    到底没能忍住,俯下身来,试探着覆在她唇上,初时只是轻轻沾着,不敢有半点动作,后来见她并没有醒,才贴得更契合了一些,还是没有反应?
    熟悉的软甜将他包围,他沦陷下去了,开始辗转吮/吻,他很想……很想探入她唇齿,更深,更彻底地汲取她的甘润,然,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行!不行……
    没错,不行……
    再继续下午,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了……
    现在可不能要她,不能……
    强迫自己从她唇上退开,同时庆幸她睡得熟,并没有发现他偷吻她。
    然,当他完全退开,才发现其实她根本就是醒的,眼睛直瞪瞪地瞪着他,黑瞳里平静无关……
    他惊吓不小,她居然知道他吻她而木然随他?
    现在还用这种冷然观戏般的眼神看他?
    这个吻,突然变得毫无意义……
    恨不能在她面前遁了形,一头钻进浴室里,薄寒的春,有些凉,他打开龙头,让冷水从头淋到脚,浇灭那些燃烧的渴望……
    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他全身依然是热的,冷水洗澡,洗的时候固然冷,但洗完过后,全身却更加发热了……
    找了套棉质的衣服穿上,他才上/床,平躺在她身边,两眼看着天花板,轻问,“关灯了吗?”
    “嗯。”她低声。
    于是,他伸手关灯,黑夜将两人笼罩,同盖在一床被子里的两个人,中间隔了一拳的距离。
    他们什么时候这样睡过?
    通常不是他搂着她,就是她主动黏着在他身上,而他,一贯都是裸/身睡的,充其量穿个内库,有时候只在腰上系一块浴巾,睡衣这种妨碍他热情释放的东西都是遭他嫌弃的。浮事震其。
    今天,却是例外了……
    这样睡不太舒服,无论姿势还是距离。
    宁震谦一动不动仰躺着睡了一晚,并随着她睡着以后的睡相不好而慢慢往床边靠,最后,挂在了床沿上……
    可是,如果要他去睡书房,却又是他万万不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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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软禁”的日子就这样开始了。
    陶子怀孕后极嗜睡,虽然睡眠不似从前那么深,易醒,睡眠的时间却很长,早上起床的时间会很晚。
    然,他却能估计到她到底几点起床,然后,便会让警卫员送来热腾腾的早餐,有时候,甚至是他自己送。
    早餐晚餐他会回来陪她吃,也是从外面带回来的菜,只是,他最近好像饭量减了,没从前吃得那么多。
    至于请保姆的提议,她拒绝了。
    九十平米的房子本来就不大,家里多个人,她会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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