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281章:菲律宾“三描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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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笔下文学 qu 】所以一会儿见到他,无论说话行事都要非常客气,要是不礼貌惹烦了他,后果自负。
    江父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虽然不是十分相信,但也连连点头,说:"我有几个朋友经常去泰国和马来西亚,说这边的降头师很可怕,你跟他们说话打招呼,都有可能中招,能折磨得你半死。"
    小江却撇了撇嘴,露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他爸爸抽了小江后脑一巴掌:"这话是说给你听的,知道吗?你也得学着懂礼貌啦,不然谁来救你?"小江脸色很不爽,但也没说什么。
    二十几分钟后,我们接到了阿赞巴登。他仍然穿着一身白衣白裤,前面平头,脑后留细长辫,手里拿着那串黑色油亮的珠子,眼睛里放出冷冷的邪光,脸上和脖子上都纹刺着经咒,这回旁边还跟了个助手,背着一个黑色大旅行包。
    小江父子头一次看到泰国的阿赞师父,虽然这两位有钱没文化,脾气还臭,但看到阿赞巴登这副模样,心里就有了几分害怕,说话也比跟我和方刚客气多了。人都是这样,软欺硬怕,小江父子也不例外。
    江父还算有礼貌,伸手去和阿赞巴登握了个手,再用眼神示意小江也打招呼。小江今年已经十八岁,但估计他这辈子也没和几个人握过手,对他来说打招呼的方式最多也就是直呼其名而已。但在这种场合,他不得不装装样子。小江不太情愿地走上去伸出手,可阿赞巴登只看了他一眼,连第二眼都没看,转头问方刚酒店在哪里。
    方刚连忙招手叫了两辆出租车,小江气得用眼睛瞪着阿赞巴登的背影,我用眼神连连朝他示意,范秘书走过去拍拍小江的肩膀,低声和他说了几声话。
    到了酒店安顿好,在餐厅吃饭的时候,江父问施法的过程具体是什么样的,要怎么配合。方刚翻译过去,和阿赞巴登交流一番。方刚说:"要先在曼谷郊区找个高楼,最好是废弃不用的,在下面放置那种厚厚的气垫。然后在顶楼施法,到时候具体怎么配合,我会告诉你们的。"江父虽然没听懂,但也只得连连点头。小江脸拉得比长白山还长,明显对刚才阿赞巴登的态度很不满意,但又强压着怒火,一副便秘的表情。
    看着他那一脸痞气,我心想有钱真不是万能的。小江如果不是家里巨富,以他的素质和行为能力,走上社会不出两个月就得活活饿死。
    席间,江父让范秘书从皮包里取出三十万泰铢的钞票,放在阿赞巴登面前,方刚伸手拿过,装进自己的皮包。以大爪血。
    我问江父:"您儿子这次的遇鬼事件,是不是有什么话瞒着没和我说?"
    江父还在装傻说没有。我明确告诉他,已经从网上查到很多情况,也打电话给小江在福州的那所高中,吴同学跳楼的来龙去脉了解得再清楚不过,瞒是没用的,只能耽误施法。江父尴尬地笑笑,只好推说不知道与施法有关系。小江却满脸不在乎:"反正你说六万块钱就能解开,现在你不是已经查到了吗?那我还说什么!"
    我对小江的厌恶更强烈,心想不用你现在嘴硬,吃亏的时候还在后头呢。
    到了下午,方刚告诉我,已经托朋友在曼谷市西北郊找到一处废弃不用的旧楼,大概有十几层,每层都是烂尾的水泥墙。又从消防局临时租了气垫,马上就可以出发。我把情况转告江父,小江忍不住问:"为什么非得在楼上,下面还得放气垫?难道让我也跳楼?"
    这话刚说出口,小江就心虚地看着他爸爸,江父连忙岔开话题,说人家法师让你怎么样,你就听着。
    乘出租车来到那处废弃大楼,果真烂尾得很彻底,每层都没有围墙,周围全都是荒草,楼明显是盖到一半就废弃了,外墙用白色颜料喷涂着"禁止入内,以防坠楼"的泰文字样。楼底下放着一个巨大的气垫,已经充满了空气,看上去至少有四五米厚。方刚告诉出租司机等在楼下,我们几人爬楼梯来到顶层,风呼呼地吹着,阿赞巴登站在边缘朝下看,似乎毫不害怕。我探头只看了一眼,就觉得眼发晕,连忙退回来。
    阿赞巴登让小江盘腿坐在地上,他则坐在小江对面,助手从旅行包里取出那颗头骨域耶,放在阿赞巴登左手边。小江父子看到头骨域耶,吓得脸发白。阿赞巴登左手按在域耶头顶,右手握着那串黑珠子,五指末端压在小江的额头上,开始低声念诵经咒。
    江父在旁边紧张地看着,低声问我:"不会真的要我儿子跳下去吧?那可不行!"我示意他别说话,江父只好把嘴闭严。
    小江的身体开始发抖,像受不住严寒似的。随着阿赞巴登念诵的速度越来越快,小江喘气如牛,几次想站起来,都被阿赞巴登按住。小江边喘气边说:"我、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他!你不要多管闲事!"这声音完全不是小江的,而换成了另一个陌生男孩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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