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淑女*君子不好求》第一百六十四章吵架拌嘴话不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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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水湾普乐道1-08号别墅。
    晚上十一点,我像只尖嘴小老鼠,踮着芭蕾舞演员般的脚尖,“潜入”进了逸凡表哥的卧室。
    本想找他谈去法国的事,没呈想,却大饱眼福,看到了光溜溜的“白玉堂”,着实眼馋心热了一把,要不是当时自己闪得快而力挽狂澜,早就“霸占”这个完美的“良家妇男”了。
    我想啊,那时候,我一定会好言安慰哭哭啼啼的“良家妇男”:好啦,不要哭啦,我会负责任的,既然要了你就会对你好、爱你一辈子的,乖啦啊,眼泪擦干,过来抱抱~,来,噢,我的小乖乖,我的美男子。
    哎呦,多甜蜜呀~
    当然,我还量身为他打造了另外一个惨绝人寰的版本:
    暴风雨夜,电闪雷鸣,望着绝望而怯怯后退的“良家妇男”,我关上门,抖动着满脸的横丝肉,声声歼笑,步步紧逼。
    跑?还想往哪儿跑?嗯?今天你落到了我的手里,还不乖乖献身给本霸主等待何时?嗯?过来吧帅小子,哈哈哈~,哈哈哈~
    接下来,“良家妇男”这朵小娇花儿,违心地接受了我的狂野摧残,咬着被角嘤嘤哭泣,我才不怜香惜玉呢,一记铁砂掌重重拍过来,打在他浑圆的肩头怒吼:哭什么哭,再敢哭就饿你三天,赶去睡柴房,到厨房帮佣洗碗擦地,听到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天啊,笑死我了,哎呦~逸凡表哥,哎呦我的“良家妇男”
    哈哈哈~,哈哈哈~
    但是,接下来,形势逆转了,“残酷”的现实与“完美”想象永远有着拉不近的天壤之别。
    我差点成了他的“良家妇女”被他霸占,是,我是想跟他亲近,但亲近到如此密不可分的程度还是实难接受,恕难从命。
    我的双手用力支起他的下巴,瘪起嘴诉委屈:“逸凡表哥你欺负我!”
    “冤枉!!!”他晃晃脑袋轻而易举地摆脱了我的双手的束缚,纷嫩的双唇缓慢上移,停留在我小巧的锁骨上。
    “逸凡表哥,我是有事要跟你讲啦!”执着的双手赶忙一路跟踪,再次用力推他的头。
    “说!”他却像头喝水的大金牛一样倔脾气不肯离开,只一个字后继续“喝水!”
    “哎呀,哎呀,逸凡表哥,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啦,逸凡表哥,我是要跟你商量去法国的事嘛!哎呀逸凡表哥~,你坐好了,你坐好啦,快点坐好,我们好好说话。逸凡表哥~”情急之下我捏着了他唇。
    “不许去,我不同意!”他再次晃晃头,将唇移去了我的腮边,呼出的一阵阵热浪吹得我浑身酥软。
    我克制住冲动的*,大声说:“可我要去。我爱他,我愿意跟他去!”
    “不行!不许再提这件事。”他依旧不抬头,不理会我的意见。
    “我要去!我就去!”我咬住他的唇,逼他抬头看我。
    他的眼里燃烧着两堆晴欲的荆棘,噼里啪啦,就快融化他了,看得我心里直打颤却又想委身于他,我的天啊~
    谁能告诉我下一秒是什么呢?
    “我说不行!”他扣紧我的十指,顺势抬起我的双臂,再次送来热吻,我好紧张,可他却好兴奋,微妙的感觉刺激着敏感的中枢神经,内分泌也不听话地亢奋起来,眼看就要涨潮了。
    “逸凡表哥你再不离开,我咬你喽!”
    没办法了,我只好发出最后通牒,使用看家本领—咬人。
    “你!……你这家伙!”逸凡表哥败下阵来,乖乖坐直腰板,不甘心地离开了这个,唤醒自己本能的小美人儿!
    我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这一点他绝对相信,而且若被我咬一口起码痛三天!最主要是我总是强硬的拒绝,他怕我翻脸,转身投向了大个子陈正良或是那个叫的小子,那损失可就大了。
    “是你无礼!还敢凶我!”我坐直腰板捋顺长发甩到身后。
    “嘿嘿!嘿!”他忙不迭地献殷勤,还傻笑。
    “逸凡表哥,我那么信任你,你不可以欺负我。”我挡开他的手。
    “好吧好吧!我等下次,我会等到你愿意的!”他的双手自觉收回身边。
    “那可说不定我什么时候愿意。”我扬起眉头吊吊嘴角。
    “我对你那么好,批个特权好不好!再说,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挺好嘛~,对不对,琪琪,嗯~”他嬉皮笑脸,边说边再次靠过来。
    我赶忙推开他,瞪圆了眼睛说:“你坐好,我跟你说话,哎呀你快坐好,你到底要不要听嘛!”
    “好好好,想说什么,说吧,恩?”他又装起了一本正经。
    “我是说,我要跟回法国为他外婆庆寿,我……”
    “不行!”他晃晃脑袋,怎么总是提这个话题?都说不行了还提,要说几遍呢,他烦得透透的,一颗心也被醋泡成了山楂果。
    “为什么不行!你不是已经认可了吗?还有什么不行?”我拧脾气讲道理。
    “我认可他就要把你给他吗?若是明天我再认可一位,你去吗?”他的话生硬尖锐,听得人好难接受。
    “难道我是你的苹果酒吗?你可以随随便便送人吗?”
    我在*上坐直身子盘起腿儿,锁紧的眉头跟他顶嘴。
    “如果你跟他去了法国,那你就是一瓶苹果酒,是人家喝空后丢进垃圾筒的瓶子,知道吗?”他一脸教父的神情教训我。
    “你干脆直说我不自重,不就好了吗?”我瞪他,凶巴巴地瞪他。
    “这是事实!”他直勾勾地盯着我,从牙缝里冒出这几个字。
    “事实是他救了我,他用生命呵护我,我们相爱!”
    我收起双腿,直起腰板,跪在*上,在他眼前叫嚣。
    “你这不叫爱情,叫冲动!”他瞪了我一眼,不屑一顾。
    “我从不冲动,我知道我有多爱他,我更知道,他在我心里的分量有多重!”我跟他辩理。
    “有多重???”他的神情忽然变得凝重起来,压下眉头瞪我。
    “起码比你重!”
    就这样,我就这样,顺嘴说了出来,我发誓,我真得是无心的,但它充分验证了那句话:冲动是魔鬼。
    魔鬼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霍然站起身,凶巴巴地叫道:“他凭什么跟我比?”
    “就凭我们之间的爱情!”我也瞪他,不错眼珠对跟他对视。
    他忍无可忍,攥紧拳头狮子吼:“我不管什么爱情!我不许你去。我不能看你*而放任不管!”
    “*???*!!!你,你用这个词说我!”
    我也冒火了,双手叉腰站在*上,对近在咫尺的他怒目而视。
    “对!”他目光喷火,仿佛一只喷火龙从口鼻里喷出条条腾空的火龙,希望火龙醒我的大脑放弃去法国的念头。
    “好!我就*给你看!我就要去!哼!”我叫。
    “我不同意!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必须服从,听到没有,服从!!!”他吼。
    “不服从!不服从!我就要去!”
    我急得在*上跺脚,气得逸凡表哥在*下跺脚。
    话不投机,我们真得拧到了一起,不和谐的交谈,点燃了彼此心中的怒火,怒火使卧室里的空气紧张而凝重,火药味也越来越重,仿佛就在下一秒,就有可能冒出一朵威力巨大的蘑菇云,将我们付之一炬!
    “这是我的家,我说了算!我做主!你没有发言权!”他还在吼。
    “你的家?”我晕了:“那我是什么?你捡回来的娃娃吗?随你摆弄吗?那请问,你现在玩腻了吗?娃娃可以丢进垃圾筒了吗?”
    太意外了,他怎么能这样形容我,又娃娃,又*,听得我的心都碎了。
    “对!你全说对了!不过你这个娃娃我还没玩腻,所以我不许你离开!不许不许,听到了没有~,不许,我不许你离开!”
    他浑身颤栗,妒火烧得他丧失了应有的理智,才有了这句不假思索,最最最,伤我心的话。
    “你,你欺负我!我讨厌你!走开!走开!走开啦!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哇哇哇~,哇哇哇~,我紧闭双眼,张大嘴巴痛哭。
    “原来我只是一个布娃娃!”
    “原来我只是你的一个*!”
    这些,这些,使我伤心到了极点!
    起伏的胸膛加上委屈的哭诉,再加上晶莹的泪水,这一切一切都在向他诉说此刻的我有多伤心、多委屈。
    “哭也不行!我告诉你,我不同意!”他没有怜香惜玉,往日的温柔体贴也一扫而光,他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摇。
    “你走开啦!走开!我再不要见到你!”我气愤到了极点,用力晃肩膀,回手抽起枕头没头没脑地砸向他,跟他动了武力。
    他比我更气,气我心里没他,气我的口无遮拦情敌强过他,气得他两眼冲血,抢过枕头摔门而去,卧室随之安静下来。
    就这样,我们谈崩了,不欢而散了。
    “你的家!好!我离开!我讨厌娃娃!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你这个大坏蛋,逸凡表哥是个大坏蛋!我讨厌你~”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把脑袋扎进被子,就这样委屈地哭了一整夜。
    隔壁房里的逸凡表哥也瞪了一整夜的眼。
    “没心没肺的家伙!”
    “凭什么说我不如那小子!”
    “他救了你,我也同样救了你呀!”
    “为什么我换不到你的真心???而他却可以!”
    ……
    第二天一大早,他还在气,连早餐都没吃就在阿威和阿毫的簇拥下,气呼呼的上班去了。
    而我也同样没心情吃早餐,懒在被窝里数手指头,不想动也不想讲话,可那些挥之不去的争吵却嗡嗡地叫着,一直叫,一直叫。
    我真得相信那绝对是逸凡表哥的气话,就像我对他说的那些一样,绝非本意,但我还心烦意乱,怎样也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结果,被子理所当然的成了我的出气筒,粗暴的捶打过后我跳下*,冲进卫生间,十五分钟后洗漱完毕转身跑进更衣室换运动服,准备出去走走或是去做做运动,舒散一下心中的愁闷。
    才下楼,郝姐赶来告诉我说amy在门外要见我。
    “啊?出事了吗?我的天啊~”我自己吓自己,一溜儿小跑过去开门,迎进来了amy,拉着她,我的手直抖。
    “大姐早上好!大姐啊,出事了吗?他不舒服了吗?他的病恶化了吗?”
    amy听了笑出了声赶忙解释道:“没有没有,好得很。是他想你了,叫我做司机接你过去!”
    说着她拍拍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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