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媚嫡公子》第八十一回,巧用离间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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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都是奴婢多嘴了,公子别说了,赶紧的擦一点药吧。这要是留下伤疤可真是麻烦了。”紫姬一边说着一边开了药箱,找出外伤药来小心翼翼的给容昭抹在唇上,又叹息道:“舌头的伤可怎么办才好呢?”
    “算了!就这样受着吧。谁让我自作孽呢!”容昭一脸郁闷的说道。
    “那您今天晚上吃饭可要小心了,只能喝点粥,咸的,酸的,辣的都不能吃了,会很疼的。”紫姬很是担心,她家公子爷平日里吃个饭都是挑三拣四的,这也不行那也不好,口味又怪又重,这回可好,没得挑了。
    容昭越发的暴躁不堪,摆摆手说道:“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变得比梅若还啰嗦?”
    紫姬看容昭是真的烦了,也不敢再多说,只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手边,便出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容昭当天连晚饭都没吃,只喝了一点粥就郁闷的睡了,刚睡着就开始做梦,先是梦见跟赵沐两个人在冰天雪地里策马奔驰,然后两个人又抱着酒坛子疯狂的喝酒,最后俩个都醉倒在雪地里,赵沐喝醉了,嘻嘻哈哈的笑着要亲他,他开始是推,后来是躲,躲不掉也推不开,被这混蛋亲了个正着,然后舌头嘴唇都被他咬住往死里嘬,最后被钻心的疼痛弄醒,容昭才发现自己的舌头更疼了,口水浸湿了枕头,黏黏糊糊的湿了一大片。
    丢死人了!容昭一拳再砸枕头上,无奈的叹了口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居然会做这种梦!自己跟赵沐?开什么玩笑?自己是女子的身份一公开,只怕连半日也多活不了,立刻被冠上欺君之罪五花大绑推到菜市口咔嚓了。
    可是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难道真的是紫御养身汤断了太久,自己身体里的荷尔蒙开始发生了变化?从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蜕变成了少女,开始怀春了?容昭睁着大眼睛看着屋顶,郁闷的不行不行的。
    第二天紫姬进来服侍容昭起身,便见他一双大大的熊猫眼,整个人萎靡的不行,因吃惊的问:“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失眠了呗。”容昭打了个哈欠,无力的叹息。
    “好端端的怎么失眠呢?是担心睿王那最后一道毒解不了?”紫姬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肚给容昭刮着眉心。
    “别跟我提这茬!”容昭生气的转了个身,给紫姬一个冰冷的后背。
    “……?”紫姬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忽而像是明白了什么,又笑了,“公子若是累,就睡一会儿吧,反正今儿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我刚从睿王那边过来,他还没睡醒呢,想必是昨天那一场闹的太厉害了,力气抽没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容昭朝着背后挥挥手,“你去吧,没事儿别打扰我,我要睡会儿。”
    “行,那公子先睡,什么时候饿了咱什么时候吃饭。”紫姬说着,把容昭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盖好,又轻着脚步退了出去。
    被紫姬唠叨了两句,容昭心里反而把这件事情放下了,没多会儿的工夫便沉沉睡去,连萧云欣派人过来打探消息被紫姬给挡回去他都没听见,抱着被子呼哧呼哧睡得香甜。
    萧云欣的贴身大丫鬟画眉被紫姬不冷不热的几句话给打发出来,满怀愤愤的回去找萧云欣告状。原本就对容昭大大不满的萧云欣听了画眉添油加醋的一翻说辞,心里的怒气更不打一处来,叫人拿了斗篷披上便往前面去找自己的母亲王氏去了。
    王氏昨天被容昭抢白了一顿心里也不痛快,她是这府里的女主人,而容昭连客人都算不上,说白了是萧正时可怜他收他做门生,他就跟个门徒一样依靠在萧家靠着萧家的庇护在这上京城立足罢了,凭什么那么嚣张?
    萧云欣进来的时候也拉着个脸,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王氏只瞥一眼女儿就知道她是为什么而来,当即摆摆手让旁边伺候的丫鬟婆子们都下去,方问:“那容昭又招惹你了?”
    “父亲留他在家里是让他照顾表哥的病,他倒好,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到现在还没起床呢!”萧云欣说起这事儿来就愤愤不满,“也不知道父亲和姑母究竟是瞧上他什么了?这个人不学无术**不羁,除了一张脸长得还算好看简直一无是处。留这样的人在家里,早晚都得受他带累。”
    “你父亲和你姑母做事还轮不到你来多嘴。”萧夫人王氏皱眉叱道。
    “母亲放心,女儿知道。”萧云欣忙答应着,又扁了扁嘴巴说道:“可是表哥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放着那么多的太医不用,反而找这么个不着边际的人来诊治,这也太奇怪了!而且,每次我炖了补品给表哥送去都会被他劫走一半儿,就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
    萧夫人轻声叹道:“且别说他无赖不无赖的,这样的人不过是个小人物。你也一天一天的大了,有些事情也不该瞒着你,趁着今儿这个机会为娘跟你细细的说一说!这个容昭呢,你父亲把他留在府中应该是因为他姐姐的缘故,那悦妃虽然咱们都没见过,但能把皇上弄得五迷六道的肯定是颇有手段的人。你姑母这些年在宫里不容易,眼看着睿王已经到了及冠之年,她也年老色衰了,一个人在宫里孤掌难鸣,我们总是要给她找个臂膀的。”
    萧云欣听了这话后频频点头,说道:“母亲说的是,女儿还真没想到这一层。”
    “我们家是诗书世家,那些权谋之术向来不屑去学更不愿意去做。只是这世上的人就是这样,你算计我,我算计你,我们若是一味的清高自持,早晚会被人家算计了去。你也老大不小了,早晚也要独掌一家门户,而且极有可能将来母仪天下,所以你不但要有别的姑娘没有的心胸,更要有别的姑娘没有的权谋。”萧夫人说着,又轻声一叹,侧着身子靠在枕上看着萧云欣,说道:“你这容貌不像我,倒是像极了你姑母。但你这心胸城府却比你姑母差远了。你呀,别冲动,别着急,现在上有你父亲,姑母和我为你打算,下面还有你的两个哥哥做你的臂膀,你急什么?再说了,那容昭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你失了分寸?”
    萧云欣听了这话,顿时觉得很委屈,所以辩解道:“母亲是不知道那个容昭有多过分!女儿还从没见过这样没脸没皮的人。而且更叫人生气的是,表哥好像什么都听他的,而且……我觉得表哥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怪怪的?”萧夫人微微蹙眉,直起身子问,“怪怪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我在旁边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很多余!”萧云欣说着,咬了咬嘴唇,偷偷地看了一眼自己母亲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出压在心里许久的那句话:“母亲,你说表哥会不会跟那个容昭断袖啊?”
    “胡说!”萧夫人被这话给吓了一跳,立刻变了脸色,“这样的混账话也能从你一个大家闺秀的嘴里说得出来?你是要气死我吗?!”
    “女儿不敢。”萧云欣忙起身离座,深深一躬,“女儿绝没有那个意思,母亲息怒。”
    萧夫人看着女儿战战兢兢的样子,沉沉的叹了口气,说道:“你起来吧!这也不怪你,都是平日里跟着你的那些人不检点,带坏了你!”
    萧云欣低着头不敢言语,但心底里对容昭的憎恨厌恶却更重了。
    “你要知道你表哥是皇子!而且他心里装的是天下大业!就算他真的有那种想法也只能是偶尔找个乐子而已。怎么可能真的去跟谁做出那种荒唐事来?这些话旁人说也就罢了,你怎么能说?真真是要气死我!”萧夫人说着,又抬手敲了敲手边的炕桌。
    “母亲不要生气了,女儿知错了。”萧云欣忙认错。
    “行了!你说的这件事情我会放在心上,这事儿你就别管了。”萧夫人颇有些心烦的说道。
    “是。”萧云欣听了这话心里踏实了,她知道她的母亲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她说要管,就肯定会管到底。而且萧家上下都知道她萧云欣是命定的睿王妃,她的父兄和母亲以及母族王氏一族都会为她铺路,让她顺利的成为睿王妃,然后成为皇后母仪天下。
    母仪天下。
    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然而这也不仅仅是萧云欣一个人的梦想。
    “她也想要母仪天下?”周皇后的纤纤玉指轻轻地点着凤榻上的雕花扶手,轻轻虚起了目光看着面前的鎏金镂花香炉上冒起来的缕缕轻烟,唇角泛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冷笑,“她公孙氏是在做梦吧。”
    “姐姐说的是,就算肃王被立为太子,那将来做太后的也是姐姐您这位嫡母,不管是太后还是皇后,这后位的宝座永远是您的,至于贤妃……”谨嫔话说到一半儿不敢说了。
    “崔翯怎么样了?”周皇后忽然转了话题。
    “这种叛徒,留着他也是没用。”谨嫔咬牙道。
    周皇后却比谨嫔冷静的多,只问:“他呆在肃王身边这么多年了都没露什么马脚,怎么忽然就被揪出来了呢?还把脏水泼到本宫的头上!”
    谨嫔若有所思的回道:“据说是贤妃先怀疑上的,说是西长京那边的三个太医在同一个晚上出事,死的死,昏迷的昏迷,事情闹得太大了引得陛下起了疑心,然后事情便查到了一个宫女身上,说是那个宫女本不是贤妃的人却说自己是奉了贤妃之命纵火,来栽赃贤妃,是那个陈存孝多了个心眼儿从那个栽赃的宫女身上查到了崔翯。不过……碧梧书斋的宫女跟崔翯有什么关系呢?这贤妃还真厉害,只怕这也只是个借口而已,他们另有埋下的暗线是咱们不知道的?”
    “能有什么暗线埋得这么深,连崔翯都给挖了出来还如此不动声色。”周皇后心里已经有数了,但却不能在谨嫔这儿露口风,她知道谨嫔这个人心里不能装太多的事儿,关键时候她一个不小心就会坏了自己的大事儿。
    “姐姐说的是,不过这事儿还没算过去,我会叫人细细盘查的,一有什么结果我立刻来跟姐姐说。”谨嫔对于周皇后没有迁怒于自己有些意外,遂赶紧的表忠心求机会,只愿周皇后不会厌弃自己不堪大用。
    “湄儿这几天怎么样?”周皇后又问。
    谨嫔忙道:“她这几天倒是没什么,就是听说那容昭拜了萧正时为师住进了萧山舒服,心里不怎么痛快,整天闷闷不乐的。姐姐不用理会她,她小孩子心思过几天有了新鲜事儿就把这容昭给丢开了。”
    周皇后听了这话沉默了。
    谨嫔看着周皇后的脸色猜度着她的心思,试探的问:“姐姐的意思是让湄儿出宫一趟?”
    “不用了。”周皇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谨嫔搜肠刮肚的想了想,又纳闷的说道:“那睿王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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