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君策,隐身贵女》第69章皇亲坐庄(万字更,求订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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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的川贝寻上三两来,取五钱当着八姑娘的面熬成雪梨川贝膏,让她学了,再将剩下的川贝交给八姑娘。记得让八姑娘把雪梨川贝膏给她姨娘送去。”
    小环应声“是”,正要离开,沈容又道:“别说是我吩咐的,只说是大姑娘的意思。”
    “姑娘!”
    做了好事,不留自己的名儿,却要留大姑娘的名儿。
    “照我说的做便是,大姐姐就要议亲了,多一个待人仁厚的名声对她好。”
    沈容只想躲在长姐的背后,她的名声已坏,她从未曾想过纠正名声的事。
    名声于她,有时候就是一种负累。
    洒脱的将名声抛于脑后,她只要快乐、潇洒地生活,做自己想做之事。
    “是。”
    沈宛令沐风取了棋盘,坐在花园凉亭里与潘伦奕棋。
    石氏在世时,给沈宛请过琴先生、棋先生,把能学的都让沈宛学了个遍,沈宛自小聪慧,一点即通。
    潘倩立在一侧,时不时说上两句,正要动棋子,被潘伦拍了两下,“叫你乱动!”
    “潘伦大才子,这会子落败了吧,还自以为你的棋艺好呢,瞧你今儿算是遇上棋艺高的,再下下去你就输定了。”
    沈容也是懂棋的,对于一个潜伏特工,有时候需要以不同的身份进行潜伏,琴棋书画她也会,但不算特别精通,立在一侧看得津津有味。
    不远处,移来一行人,沈俊臣笑意盈盈,“是倩姐儿和伦哥儿来了?”
    潘倩福身道:“给姑父问安,姑父新年吉祥!”
    “吉祥,大家都吉祥。”沈俊臣带着好奇地走近桌前,定定地看着棋盘,很显然,潘伦被沈宛给围死了,这会子正是焦头烂额。
    八姑娘、十姑娘回来时,远远便见沈俊臣站大凉亭里,对于父亲,她们姐妹是既想亲近,又有些畏惧。
    沈容笑道:“八妹妹来了,我今儿可算是沾了你的光,长姐吩咐了石妈妈,让她将川贝雪梨膏所需的材料都备好了,正好我也去学学川贝雪梨膏是怎么熬制的。”
    沈俊臣带着深意地看着沈宛,沈宛听沈容提到自己,有些不解地抬眸。
    沈容忙道:“姐姐一心都在棋上,这不是你早前吩咐的么,你听石妈妈说大姨娘近来有些咳嗽,说屋里有川贝、雪梨,让石妈妈手把手教了八妹妹做川贝雪梨膏,熬了给大姨娘吃。”
    沈宛回过味来,“你领八妹妹去仪方院。”
    “是。”
    潘伦没想沈宛如此善良,便是一个姨娘也如何用心,还要教庶妹做川贝雪梨膏,对她的好感不由得再度升级。
    沈俊臣瞧在眼里,颔首微笑,“伦哥儿,怎不走了?”
    “走哪儿都不成。”
    “你起来,让我试试。”
    沈俊臣坐了潘伦的位置。
    沈容则领了八姑娘去仪方院学做川贝雪梨膏,十姑娘好奇也跟着来学。
    待沈容熬好川贝雪梨膏,送走八姑娘,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之后了。
    沈容懒懒地捧了本从沈宛那儿得来的闲书,坐在摇椅上晒着太阳看了几页,闭阖上双眸,将潘倩今儿说咸城灯会的事细细地理了一遍,有比赛就会有赌注。前世记忆里,沈宛可是猜谜语的状元,整个灯会,就她一个人猜中的谜语最多,赢取的灯也最多。
    猜谜之后,沈宛还参加琴技比赛,一曲天籁,技压群芳,之后,她又参加了对对子赛,又得了个第一。
    丫丫的,这个沈宛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既然是这样,她一定要狠狠地买,借着机会大赚一笔不可,她手头还有一些首饰,到时候先送到当铺活当,换了银子去咸城瞧热闹。
    *
    八姑娘沈家薇拎着食盒进了大姨娘屋里,将川贝雪梨膏取出来,“姨娘,这是我和石妈妈一起熬的,能治咳嗽,你快吃些,吃上两日就能痊愈。”
    大姨娘半倚在床榻,捂嘴又是一阵咳嗽。
    八姑娘捧着盛好的川贝雪梨膏,“石妈妈说,这个凉了也可以吃,每个时辰都吃一盅,明日就能见效。你先吃一碗,那钵里还有好多呢,今儿可得吃完,明儿一早,我再去五姐姐的仪方院给你熬。”
    “八姑娘,我这一病,真是辛苦你了。”
    “姨娘这病是因我而起。要不是姨娘夜里偷偷去祠堂瞧我、陪我,你也不会染了风寒,是我连累了姨娘。”
    大姨娘接过,往嘴里吃了两匙,很甜,却甜得柔滑,甜得恰好。
    八姑娘站在一侧,继续道:“姨娘,我要回来的时候,五姐姐将我拉到一边,说明儿她和长姐要去咸城,灯会上有赌注,问姨娘要不要也随份子买些,要是赚了钱,就能分红。”
    大姨娘不过是个侍妾,哪里有什么银钱。即便手头有些银钱,可这也是多年来用心攒下的,三位姨娘,就大姨娘出身最差,是通房抬起来的。
    “若是赔了呢?”
    “赔了的话……五姐姐说,算折损一半。”
    “八姑娘还是太小了,不懂里头的奥妙,上回她们能赚,那是大姑娘运气好。”
    大姨娘原就是个本份人,只想本份地过日子,能看到八姑娘顺遂长大,将来若大老爷念她服侍一场的情分,给八姑娘挑个好人家,她就心满意足了。
    八姑娘坐到榻前,见四下无人,低声道:“姨娘,我瞧着能成,五姐姐拿了她的首饰给沐风,让沐风送到外头去活当,她还说要多凑些银钱呢。说是皇上下了令,恩允咸城灯会‘与民同乐’。
    这回连京城的皇子、公主、王公贵族玩上一把的也有不少。要不我们凑点银子交给长姐玩,若是赚了,姨娘手头也能宽松些,这些年,姨娘跟着父亲走了许多地方,有了银子便能置些良田、铺子。”
    大姨娘比不得二姨娘、三姨娘。二姨娘是有娘家的,虽是庶女,却是有嫁妆的,在京城亦有处三百亩的田庄,手头也宽松。三姨娘也是官家小姐,虽没二姨娘的嫁妆多,人家也有个百余亩的田庄,还有个杂货铺子维持生计。
    大姨娘放缓了吃川贝雪梨膏的速度,心里权衡着,她手头是攒了些银钱,这可是她所有的家当了,要全都拿出来,她心里有些犹豫,若真赔了,她还不得心疼死,她还指望着多给八姑娘攒点嫁妆。她还有些首饰,能值二百余两银钱。
    心头挣扎了一番,她指着红漆箱子道:“里头有个锦盒,你开了箱子寻出来。”
    八姑娘照着做了,不多时抱了个带锁的盒子出来。
    大姨娘取了钥匙打开盒子,里头竟有一叠银票,五两一张、十两一张,二十两一张的不等,“这些都是我近十年攒下的,统共有三百余两,有一百两是有些年头的钱庄存票,若全部换成新银票,也有几两银子的利钱。”
    八姑娘道:“我瞧五姐姐身边的沐风是个实在的,可以找她置换成新银票。”
    “好,你悄悄拿了银票去寻你五姐姐,就交给她处理,让她们瞧着红我一份红利。”
    八姑娘道:“就拿个整数罢。”
    大姨娘咬了咬牙,既然沈容都敢把她所有的首饰拿出去活当,她活了近三十年,难不成还比不得一个孩子的勇气。“这盒里的首饰也一并交给你五姐姐,既然要赌,就赌次大的,要是我们赚了,你将来的嫁妆也有了。”
    八姑娘心里忐忑,“要不就留五十两银子?”
    “我身上还有几两银子,这些都交给五姑娘。”
    八姑娘有些后悔与大姨娘说了这事,万一赔了,她们母女的生活往后会更艰难,潘氏从来不拿二姨娘立威,也没为难过十姑娘沈家莉,不就是因为她姨娘没娘家,又是从丫头抬起来的。
    石妈妈见沐风出去又回来,再出去,如此往复了两次,她就嗅出不一样的味道,心里纳闷,见沐风进了内室,正低声与沈容说话。
    “五姑娘,都给活当了,这是当票,这是五千两银子。”
    沈容立时跳了起来,“你不是开玩笑吧,就我那一盒子首饰你当了五千两?”
    “姑娘,的确当了五千两。八姑娘送来的那盒子兑换成了新银票,又当了部分首饰,可得了六百两银子。”
    沈容歪着头,看着手里真实的银票,近乎自言自语地道:“我的首饰当了五千两?”
    石妈妈脱口而出,“五姑娘要这么多钱作甚?”
    立时将二人吓了一跳,没想石妈妈会躲在门后听。
    石妈妈又道:“你不会想像上回一样下注吧,那次能胜是你运气好。”
    “我总得试试不是。”
    “五姑娘,你怎么能胡闹?还扯着八姑娘也一起胡闹。”
    “奶娘,你小声些,传出去,怕是我就要重罚。你放心,我有分寸的。明儿要去咸城,这坐庄的是皇子亲王,就让我试一回。”
    石妈妈轻叹一声,“我是管不住你,回头我告诉大姑娘。”
    *
    石妈妈夜里去漱芳阁寻沈宛,说了沈容拿了首饰去活当换银子的事。
    沈宛惊道:“她换了五千两银子?”
    “还悄悄把八姑娘和大姨娘也给扯进来了。”
    沈宛轻叹一声,指着桌上的银票道:“你快瞧瞧,这是母亲刚才令多婆子送来的二千两银票,说是让我看着下注,输了算她的,赢了把赚头给她带回来。”
    “这……”
    沈宛道:“我哪里懂晓这作下注作赌的事儿,我瞧容儿倒是个爱玩的。把银子交到她手上,我还真不放心,罢了,罢了,回头我就买猜蒙子第一名。”
    她这么一说,石妈妈顿时如梦初醒,“瞧我这脑袋,大姑娘打小可是听着猜蒙子长大的,也最是个会猜的,要不这次大姑娘也帮我捎五十两去赌赌。”
    猜蒙子,蜀地的方言,意即谜语的意思。
    “你不怕我买亏了。”
    “大姑娘下场猜谜,包准就不会亏。”
    沈宛轻叹了一声,“你把银子送来。”
    正说话,便听楼下传来珊瑚的声音:“沐雨,大姑娘可歇下了?”
    “还没呢,在楼上与石妈妈说话。”
    “与我通禀一声。”
    珊瑚在楼下等了片刻,她上了二楼,笑盈盈地福身请安,“老太太手头有些积蓄,听说明儿大姑娘要与潘家表少爷去咸城看灯会,想问问,灯会那日大姑娘是不是会下场猜蒙子?”
    她原不想去,被潘氏、沈容一闹也不得不下场猜谜,她自认从小是听着谜语长大的,那是因为石氏的陪嫁里头有一本厚厚的《猜蒙集》,只是后来石氏过世,那《猜蒙集》没了下落,但后来每逢家乡灯会,无论什么样的谜语,她最多猜五次就能猜出来。
    珊瑚不见她答,又是浅浅笑道:“老太太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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