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之轨迹》第十八章、完美圣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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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游君！欢迎来到我的实验室！”
    游辰巳一进门，怀斯曼便大大张开自己的双臂，露出一个爽朗又愉悦的表情。．』Ｍ
    春风得意的样子，游辰巳就知道，他肯定在研究上取得了巨大的进步。
    “游君，通过研究圣痕，我终于现了究极了力量！那就是圣痕的力量来源！！”
    怀斯曼和F诺华提斯的最大不同，就在于怀斯曼很喜欢先说结论，而F诺华提斯则喜欢说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最后再说结论。
    就听众的感觉而言，还是怀斯曼的话更好懂一点。
    不过，两个人都是研究者，狂热于自己的研究这点，没有本质区别，一巳来了，怀斯曼便兴奋的宣读着自己的研究成品。
    “圣痕的力量来源于内心的巨大伤痕，有强大心伤的人，就会觉醒强大的圣痕。但是我现我错了！我以为，圣痕的力量，是优化的力量！使用者本人的力量没有改变，但是对力量的运用率生了变换。然而，我仔细的做了多方面研究，终于现了！圣痕的强大在于……”
    这里怀斯曼卖了个关子，飞色舞的样子，游辰巳就知道，肯定是取得了巨大的收获。
    而且……游辰巳无意中瞥见了凯文的身影。
    这个星杯守护骑士全身**，被泡在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里，里面明显装满了不知名的某种液体，他眼神浑浊，不知道是否还活着，但他背后，赤红的圣痕不停闪烁着光彩。
    “圣痕的力量，来源于被吸收的古代遗物！哈哈哈，终于让我现了！圣痕为什么能大幅度提高使用者的战斗力？因为他确确实实提高了使用者的力量！怎么给你解释呢！这样说吧！比如，一把斧头，你是攥着斧柄，用斧刃砍木头的。斧刃就是古代遗物，斧柄就是圣痕，你就是你！圣痕的力量是构架起了一个古代遗物和人体的直接连动！哈哈哈，原来我早就研究出这点了啊！游君，你还记得么！就是你啊！你那诡异的自我再生能力，其实就是古代遗物直接连动到身体里的力量啊！哈哈，我怀斯曼总算是解明了！人类的力量！”
    “嗯，所以呢。”
    游辰巳理解了，圣痕是很厉害的东西……
    可是……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要继承圣痕的，也应该是约修亚才对。
    和自己没关系。
    “所以，我要把这个完美圣痕集成在你身上！游君，这是我们约好的！给你的力量！”
    “也就是说，你想让我用圣痕吸收我体内的古代遗物……是这个意思么？”
    游辰巳试着总结了一下，结果，怀斯曼很得意的摇摇头，嘴里啧啧有声。
    “我怀斯曼怎么会做那么简单的事情。那种研究，就好像人喝酒，就意味把自来水灌入瓶子里就能卖钱一样，天真，愚蠢。你的改造很完美，你现在已经和古代遗物融合一体了。换句话说，你就是古代遗物本身。怎么能把你吸收掉呢？我的完美圣痕，是可以支配【圣痕的存在啊！”
    “哈？”
    “圣痕吸收古代遗物，完美圣痕吸收圣痕！你可以自由支配圣痕的力量！哈哈哈哈，欣慰吧，游辰巳君，你会成为人计划的究极完成品！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究极人类！其实，我原本是想改造自己的……可是，这个改造，必须有人在外部进行，我自己是没法给我改造的。但是，游君，如果你能答应我，之后来协助我的改造工作，我就把这人的力量，送给你！绝对的理性！绝对的力量！人类进化的方向！最完美的越者！”
    怀斯曼仿佛疯了一样，双眸中，血红色的光辉简直能灼伤人游辰巳。
    他……彻底疯了？
    游辰巳只能这么想了。
    但是……
    力量么？
    “想想那力量啊游君，你也吧？凯文格拉汉姆使出的那无尽的枪之雨！那就是圣痕的力量！想想果你能一口气放出这么强大的攻击！”
    “那是不可能的，你忘了么教授……”
    游辰巳冷冷的打断了他。
    “就是你的改造，让我的体力始终被那条锁链吸收，现在的我，体力只是一般执行者的程度，凯文使了一都会疲软的圣痕攻击，我恐怕一次都用不出来。”
    “哎！是你没理解！我说过吧，我的研究是完美的！完美圣痕！那是吸收了约修亚反馈回来的技术，最后成型的，就是集合【优化【支配和【增幅三种力量的完美圣痕！我可以向你保证，游君……你的战斗力，只会比原来更加强大，而消耗，则会更加小。而且，你身上的古代遗物，还有更大的可能性……如果能和这浮游都市相连动，这个城市都会成为你的动力源！到时候，你就拥有了永不枯竭的体力！你的枪刃，势必会成为七之柱大人的最强助力！用那万千的魔枪，赐予敌人毁灭性的打击吧！”
    怀斯曼的话一如既往的具有鼓动性。
    然而，游辰巳还是心动了。
    怀斯曼的目标，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希望能够重新获得一个素材。
    约修亚崩溃了。
    如怀斯曼的预料，亲手杀掉了自己的哥哥和自己的爱人，约修亚的心彻底粉碎了。
    粉碎到……即便是怀斯曼，也没有办法重新拯救的程度。
    约修亚，无法派上用场。
    所以，他必须拥有一个合适的新素材。
    可惜的是，重新培养一个时间太久，现在怀斯曼有了绝好的创意和接近完成的完美圣痕，他已经按捺不住了，满腔的研究热血，逼迫他赶紧做出一个级人类来。
    然而，因为他的人缘，强大的执行者他，执行者候补则怀斯曼瞧不上……思来想去，也就只有游辰巳是比较合适的选择了。
    虽然自己不是第一个成为人的，但，第一个人是从自己手里诞生的！怀斯曼这么一想，心里多少就平衡了。
    “那么，我要求，我在接受你改造的时候，必须有我的好友陪在我身边。”
    “哎呀，还在担心我给你设下禁锢？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你可是究极人类啊！是绝对不会被什么精神操控的！”
    “不答应就算了。”
    “哎哎，我答应！你愿意找谁就找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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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怀斯曼的实验台上起身，是第三天。
    游辰巳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虽然他才刚刚恢复意识。
    这是因为……内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二十二万六千八百三十一秒（约合63个小时）。
    这就是……成为级人类的感觉么？
    游辰巳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机器，每个部分，都在给自己反馈着身体的信息。比如，他想坐起来，手臂马上把肌肉的各部分组织的传导的力量以图画的形式反馈在大脑里，身体自然而然的做出了最省力的姿势，轻巧的把游辰巳的身体支撑了起来。
    仿佛，每一个细微的举动，每一个细小的行为，的，的，只要是游辰巳身体里拥有的，全部都被具现化了，在他脑海里交汇成复杂的信号。
    级人类……或者是，人性的机器人更为合适吧？
    游辰巳试着回忆起一些让自己喜悦或者痛苦的感情，然而，什么都没有。
    心里空空荡荡的，平静如水面。
    虽然事情都能想起来，但是他仿佛失去了感情一样，既无法感觉到痛苦，也无法感觉到愉快。只是理所应当。
    这就是……
    所谓的……绝对理性？
    “呀！你就说会成功吧？！”
    传入耳中的，是怀斯曼欣喜若狂的声音。
    “你怎么样？”
    紧随其后的，是原本游辰巳最喜欢的声音。那个温柔的，刚直的，让人想要为她奉献出一切的声音。
    亚莉安赫德的脸出现在了他面前。
    那是绝美的，让一切美丽都自惭形秽的美好容颜。
    可是，即便是亚莉安赫德，也只是让游辰巳心里“啊，这是我的主人，必须要为她尽忠”这样的想法，喜悦？不，没有这种感情。
    “大人……我觉着，没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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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训练场里，游辰巳前已经彻底化为废墟的地方，在心头回忆着刚刚的战斗。
    正如怀斯曼说的，依赖完美圣痕驱动圣痕的力量，可以轻松的役使古代遗物的力量。
    为了把圣痕转移到游辰巳身上，怀斯曼不得不切断了凯文的右手，先把他的圣痕转移到右手，再从断肢转移到游辰巳的身上。
    同时，游辰巳的锁链也被怀斯曼大幅度改造过，只需要连接到浮游都市的核心动力炉，游辰巳就能轻松役使这份庞大的动力，转化为自己的体力，驱动圣痕，动攻击。
    就在刚刚，他为了测试自己的体力极限，打开凯文的圣痕，动了名为盖洛魔枪的古代遗物，无法计数的黑色枪雨纷杳而至，轰击着地面，毁灭性的攻击持续了过三个小时，游辰巳还是没有半点疲劳的感觉。身体反馈的信息也表示，一切良好。
    “精彩。”
    亚莉安赫德予以了简短而又振奋人心的赞美。
    听到大人这句话，杜芭丽不满意的嘟起了嘴，之前自己来结果他被怀斯曼叫走了，一走就是3天！连个信都不给！
    现在呢？
    忽然出现！然后忽然告诉我们：嘿！我变成究极人类啦！强！
    你你你你你！你就是故意和我过不去？！
    和杜芭丽不一样，艾奈丝倒是真心为自己的同伴取的了如此力量而感慨不已，用力鼓掌。恩奈雅也是一样，虽然内心有点寂寞，可还是为自己的同伴如此出息而开心。
    然而，游辰巳内心却感受不到半点喜悦。
    身为级人类，身为被理性支配的人，他感觉不到任何“感情”。
    自己的力量很优秀，那么被称赞就是理所应当的。这很正常。
    力量，毋庸置疑。这被魔枪破坏殆尽的训练场就是正面。
    度也是奇快，得到游辰巳级人类大脑补正的魔枪从锁定敌人到投射武器的度均是奇快。
    而最重要的，精确度也得到了最大的提升，游辰巳可以在同一时间锁定过五十个物体，投射出魔枪。
    凯文其实也能做到这点。
    但是他是在杀掉自己挚爱的姐姐之后才获得的力量，所以，对他而言，这个圣痕，是一种惩戒的信号。他不会随随便便拿出来用，也不会拿去磨练圣痕的使用熟练度。
    结果就是，凯文虽然获得圣痕很久，但在利用程度上，不如游的一半。
    在游辰巳手里，配合无尽的能源，他的战斗力足以媲美帕蒂尔马蒂尔。
    而且，在灵活性上，比帕蒂尔马蒂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