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566,单相思106,你要死了,得到好处的人是靳长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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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个晚上,另一家xx酒店。
    彭柏然正在沏茶,对面,好友在看报,空气中时不时传来翻报的沙沙声。
    这时,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阿紫的来电。
    “老彭,你要的资料,搞定了,查收一下吧,我给你发过去了。渤”
    “嗯。”
    他进了邮箱,把最新邮件给调了出来,细细看了一遍。
    “有件事,也许你会感兴趣的……”
    他对友人说。
    友人抬起了头。
    “刚得到的消息。萧璟欢在不久之前在台湾和燕家的燕不悔结了怨。”
    “什么怨?”
    “因为阿萧的原故,燕不悔的太太郦洛流产了。”
    友人眼神一深。
    他对视上后,继而说道:
    “还有,燕家祖上,和靳家祖上似有过节。并且,这些年,是燕家刻意接近靳长宁的……另外,这里居然有一个很微妙的关联。耿丽雯和他们是认得的……有人看到,耿丽雯私下和燕家大家长燕归城在一起会过餐……照片都被拍下来了,不过那是很多年前的事……”
    彭柏然把电脑推了过去,让他看。
    友人看了捏了一下眉心。
    “燕家是敌是友,就目前而言,难下定断。你说,要不要提醒一下阿萧……还有就是,今晚上,靳长宁去了一处大饭店,见面的对象正是燕不悔。”
    “靳长宁是不会害她的。这一点,我完全相信。”
    友人低低的说。
    “可燕家说不定。”彭柏然说。
    友人思量了一番,反问:“那你想过没有,他们有什么理由要害她?”
    彭柏然搓着鼻梁,一时回答不出。
    对啊,什么理由呢?
    *
    萧璟欢接到了彭柏然的电话时,正在床上。
    “阿萧,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啊,玩网游。”
    百无聊懒,独行兄还不在线,对于她之前发去的短消息,人家只回了一句话:甚幸,你如意,我也如意。
    想来人家正忙着陪老婆吧!
    “在家?”
    “废话,不在家能干嘛,在这边,我没地方去。而且,我现在是危险时期,长宁不让我出去夜生活。”
    满口的理所应当,让彭柏然失笑,呵呵了两下,说:
    “哎哟,什么时候你变成乖乖女了?”
    “我什么时候不是乖乖女了?”
    萧璟欢哼哼假笑反问。
    “我认得的阿萧,是个爱冒险的叛逆女,什么大胆的事,都敢做,胆大心细,古道热肠,最喜抱打不平,富有侠气精神……”
    萧璟欢听了,顿时眉开眼笑,往床上一倒,乐呵呵的叫道:“怎么听着我就变成侠女了呢?”
    彭柏然接上话道:“差不多就要和那种除奸惩恶的侠女并肩了。”
    这几句话,捧得她是喜上眉梢,乐不可滋。
    彭柏然是怎么一个男人呢?
    首先,他是挑剔的人,这首要表现在专业上,但凡被他看中并招揽的人,专业水准,必须到位。
    其次,他不是爱说笑的人,但这不代表他没情商。这种人若放在五代十国,就是那种说客,且是能力超群的说客,不仅能把人哄好,还能把人说动。
    当初,她就是被他说动才加入了他的团队的。
    再次,他够义气,肯为朋友两肋插刀。
    但是,像今天这样,特意打电话过来,吹她捧她的事,可是第一回遇上。
    “哎,你今晚废话怎么那么多?干嘛呢,这是天要下红雨的节奏?”
    萧璟欢笑骂了一句。
    “好,那我说句正经话。阿萧,你怎么和
    tang燕家的少奶奶郦洛闹上矛盾的?”
    这话够正经了吧!
    萧璟欢马上收了笑,突然意识到他打这电话是有目的,不由得就坐正了,捋了捋额头上的刘海:
    “你怎么知道的?”
    “查的。”
    “怎么查到这事上了?”
    “我得对你这段日子发生的事,作出一个精准的评估,才能更好的捋清楚你最近这些倒霉事是怎么整出来的。”
    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要查的话,就得把当事人近期发生过的事,和他说一说的。
    虽然,长宁好像不太愿意她和老彭他们接触,但从老彭的角度出发呢,却是为了她好。
    她想了想,就把之前那段日子发生的事全给说了。
    叙述过程中,彭柏然没打断一下,等她说完,才开始细细询问了起来:
    “你确定,你和对方是第一次见面?”
    “绝对的第一次。我那什么记性,但凡见过一面,肯定有印象。”
    这一点,她非常肯定。
    “燕太郦洛对你有敌意?”
    “对!”
    这点,她也能完全确定。
    “她不让你睡靳长宁的床?”
    “对!”
    “她说你脏?”
    “对……”
    这个“对”字,她说的有点涩。
    “她恨你入骨?”
    “最初是不入骨的,孩子流了后肯定入骨。我跟你说,她那眼神都可以杀人了。”
    “燕家其他人呢?反应如何?”
    “并不特别强烈。”
    “燕不悔没怪你。”
    “没怪。”
    至少表面上没体现出来。
    “谢谢,初步,我想要知道的信息就这么多,等我研究一下再和你联系。”
    “哦!”
    “另外,我想和你说一个事!”
    “你说!”
    她凝神听着。
    “那个耿丽雯和燕家的关系,不同寻常。”
    萧璟欢一呆,前后那么一联想,心沉了:
    “你这是想告诉我,是燕家在找我麻烦?”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也可能有其他原因。”
    “比如呢!”
    “我还在查。”
    也是,这事,他才接手,总需要时间去排查的。
    “哦,那有新消息的话,随时和我联系。”
    “当然。”
    “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萧璟欢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再看电脑屏幕上的时间,哇,都十点多了,靳长宁怎么还没回来?这两人怎么那么能聊?
    她打了电话出去。
    “欢欢。”
    不等她说话,他就低低叫了上来。
    “你回来了吗?”
    “我忘了和你说了,我要去机场接季北勋。你先睡吧!回来可能会在十二点之后了。”
    那声音温柔极了。
    “哦。”
    她在床单上画着圈圈,迟疑着,到底没有问及其他:燕不悔见他,能所为何事来?
    挂下电话,她陷入了沉思。
    燕家真会做这种事,暗下杀手,但为了她无意当中害死了他们孩子?
    话说那燕家可是黑道出身,真要用了这种下三滥的伎俩,也不惊讶。
    但问题是人家和长宁的关系这么
    好,真有必要这么暗下杀手,制她于死地吗?
    这与他们能有什么好处?
    对啊,有利益,才会有杀戮。
    那么,对方杀她的利益在哪呢?
    因为这个问题,她忍不住又打了电话给彭柏然,脱口就问了。
    “好处是吗?正好,我刚刚想到了。”
    “那你说说看。”
    反正她想不通。
    “你要死了,得到好处的人是靳长宁。”
    萧璟欢不觉一呆:
    怎么扯到长宁了?
    “你什么意思啊?这跟我家长宁有什么关系?”
    彭柏然解释道:
    “我记得你说过的,当年你母亲为了顺利离婚,为了补偿你,曾将其名下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划到了你名下。成年之后,你就能拥有这些股权。后来一直没有过户对吧!
    “两年前,你母亲正式对外公证了这份股份转让,宣布你正式成为了集团大股东。也正是那段日子,你进行了一项撒哈拉大沙漠穿越行动。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行动之前,你曾签过一份意外承诺书:万一你在穿越过程中遇上死亡等意外,你的遗体将由靳长宁认领,生前的财产由靳长宁继承……你记得吗?”
    萧璟欢那是什么脑子,但凡做过的事,基本上都能记在脑子里,这事,自然也不例外。
    “嗯。的确有。”
    “之后,因为你懒,这份类似遗嘱式的承诺书一直没被销毁。我刚刚和那边确认过了,由于没被处理掉,它到目前为止,还是有法律效应的。所以,万一你死了。靳长宁将是你所有遗产的唯一继承人。”
    萧璟欢听得身上莫名发寒起来,汗毛根根都竖了起来,嘴里直叫道:
    “等一下等一下,你这想法是不是太可怕了,说的好像长宁对我居心叵测似的……
    “这是绝绝对对不可能的。
    “重点,那个时候那份承诺书,只有我,还有你,还有律师知道吧……除此之外,概无人知。
    “所以,你这个想法,只是一种揣测……而且还是一种极度恶意的揣测。
    “我绝对不认同。”
    她老大不乐意,语气极度不快。
    现在的她,和靳长宁关系正好,对于这种泼黑的做法,自是无比反感的。
    “我倒觉得对方一再的想弄死你,更像是一次有计划的行动。不过,你放心,这事,我会去查清楚……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
    彭柏然沉吟着,又问了一句:
    “阿萧,你穿越撒哈拉大沙漠这件事,靳长宁知道吗?”
    “知道!”
    “他是怎么知道的?”
    彭柏然再次逼问。
    “我没问清楚。反正他知道。”
    那边,他却恍然了:“哦,对了,我怎么忘了呢!”
    “什么?”
    “靳长宁认得季北勋,这人神通广大的,想确定你曾出现在哪里,曾和谁接触过,不是难事……”
    说来说去,得出的结论却是让她极度不喜欢的:
    “停,不许你这么恶毒攻击我的长宁哥。他绝绝对对不是那种为了身外之物、不择手段的人。”
    “阿萧,你不要认为我这是在针对靳长宁。我只是想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他没这份野心,他身边其他人未见得没有……燕家那些人,不见得个个都心思正直……这个,你必须了解一下……”
    “停,不说了,不说了,我挂了……”
    她是真听不下去了。
    因为这番沟通,她心里越发的躁怒起来。
    长宁在她心里,一直就是不需要提防的最亲密的家人。以前是哥哥,现在是丈夫。当彭柏然在他身上附上这样一层可怕的色彩之后,她如何能不恼?
    这简直就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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