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177,温馨,夫妻立盟要做媒;仇恨,故人上门揭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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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我说,你这小脑袋瓜里头到底藏了什么事啊?”
    靳恒远举手又想敲她额头了。
    真皮沙发上,苏锦立马捧着头,往边上躲了去镑:
    “打住。不准敲了。会被你敲傻的。栩”
    这话,软软的,透着一股子撒娇的味道。
    听得靳恒远那是心神一荡。
    嗯,他才不要和她保持距离,手一捞,就一把重新将人拉了过来,改敲换作揉她脸和头发,哎呀呀,那脸,那头发,揉上去真舒服,嘴里还逗~弄着:
    “敲傻了好,敲傻了我欺负起来才容易啊!伶牙俐齿的,哪个男人受得了。我就喜欢有点傻气的小姑娘。欺负起来我带劲啊……”
    “呀……别闹……靳恒远,头发都乱了……”
    苏锦苦恼极了。
    唉,这男人,不是那什么什么阎面铁嘴吗?
    怎么就这么爱逗她呢?
    “乱了我帮你梳。《倚天屠龙记》当中那张无忌退下明教教主之职后,不是最喜欢在闺阁内给赵敏画眉的吗?以后,我给你梳头,也是美事儿一桩……”
    这话,说的真暖,暖到了心里,一下又把她逗得笑了。
    呵,他啊,他就是有那本事,一会儿逗她恼,一会儿又哄她喜。
    苏锦捉住那只爱捣乱的大手时,心头流过几丝柔情,唇角是弯弯的,声音是娇软的:
    “恒远,说正经事,真不闹了!”
    “OKOK,那你说。”
    靳恒远是最懂得把握节奏的,神情马上正经了起来,不过,手始终牵着她的,时不时还和她对对指尖,玩的不亦乐乎。
    这样的亲呢,透着一种蜜一样的甜。
    她也不反对,嘴里柔柔的说着话:
    “我想先问你几个问题。”
    “有关哪方面的?”
    “还是有关薄飞泓的。我想把他了解透了,你能不能给我点有用的信息啊!”
    她殷殷的盼着。
    靳恒远立马笑着拍起胸脯来:
    “没问题,我保证坑死队友,以满足老婆大人的八卦心理……”
    “我这不是八卦心理好不好……”
    她纠正。
    “行了,说来听听吧!”
    “首先,薄飞泓今年几岁了?”
    “比我大三岁,今年三十五。”
    “三十五了啊!居然大了我们足足九岁。有点大叔了。岁数上真是有点太老了!”
    她忍不住叹了声。
    “哪大叔了?打扮一下,还是帅男人一个。老薄脸没受伤时,那绝对是队里最耐看的一个。”
    他又想弹她额头了。
    她连忙闪,并坚持己见:
    “反正我觉得有点老了,不过,只要葭慧觉得不老就可以了。现在问第二个问题,没老婆,也没孩子的吧!”
    靳恒远无语看她,这丫头这是被他有孩子这事吓怕了?
    居然问这种问题。
    “当然没有了!”
    “OK,第三个问题,现在的他,有没有很要好的女朋友?”
    “没有!”
    见他回答的这么快,她奇了:
    “你和他才重逢,对他的近况就这么了解吗?”
    “昨上午我们聊过。”
    “哦!”
    她点头,转而又摇头:
    “可不对啊,他都三十五岁了,怎么会没女朋友呢?”
    这一问,靳恒远没有马上回答,脸上的笑,也一点一点收住,眉心还跟着皱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
    苏锦不解极了!
    是她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了吗?
    “其实也没什么的……”
    靳恒远想了想,才慢慢的作了解释:
    “他只是还没从他女朋友身故的阴影当中走出来……”
    这个回答,让苏锦深感意外。
    “你……你不是说他没女朋友吗?”
    “现在没有。那是以前的。他女朋友过世好多年了。”
    原来如此。
    苏锦点下了头,思量了一会儿,才又继续问:
    “那他女朋友是怎么去世的?”
    又是一阵不该出现的沉默。
    苏锦突然觉得这事,问题有点大了:感觉那女孩子的死,是一个碰不得的禁忌。
    她等了很久,他都没回答。
    正当她打算放弃追问时,他却静静作了回答:
    “一次梆架事件导致的死亡。”
    “梆架?”
    她轻声反问。
    “嗯!”
    他点头,却没有再细说过程。
    听起来,这底下好像藏着很多故事似的,会让人觉得,这不光是薄飞泓的伤心事,更是他的。
    所以,她没再追问细节,转而问了一个情感上的问题:
    “哦,那他……爱他女朋友吗?”
    靳恒远点头,抱胸,靠上了沙发背上:
    “很爱。如果梆架事件没发生,他本来准备要转业回来结婚成家了……那是他的未婚妻。”
    “……”
    “结果,那女孩子在那场梆架事件中被撕票了。”
    “……”
    “他一直在为自己没能及时把她救出来而自责。
    “……”
    “所以,这些年,他把自己放逐了……”
    “……”
    “也没再找女朋友。
    “……”
    “杨葭慧估计是唯一一个将他骗上床的女人……他的处~男生涯,肯定是被她给破的……”
    “……”
    听到这里时,苏锦“啊”了一声,跟着瞪了瞪眼,低声咕哝起来:
    “三十五岁,还处~男,不可能的吧……”
    “怎么就不可能了?”
    靳恒远挑眉看她。
    “葭慧说他技术很好……呃……”
    这话一出口,她发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脸色顿显尴尬,连忙捂嘴,想从露出错愕之色的靳恒远面前遁走。
    却被一把拉了回去。
    “等会等会……”
    靳恒远牢牢将人给按在沙发扶手上,语带惊怪的上下打量:
    “你们这些小姑娘家的,聚在一起,还会谈论男人在床上的技术问题?”
    “我……我什么也没说!”
    苏锦马上矢口否认:
    “你一定是听错了。对,肯定是你听错了。”
    可脸上的红晕,却是很不争气的飞了起来。
    “你要没说,脸红什么?”
    靳恒远好笑的看着。
    “……”
    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我知道了,你刚刚说的话的意思是说,杨葭慧从她和薄飞泓上床的质量来判断,薄飞泓是一个上床经验丰富的男人是不是?”
    “……”
    “看来她之前那个男人,肯定很糟。”
    “……”
    “我告诉你,有些男人,天赋高,就算初次上场,照样能让女人欲~仙~欲~死…
    …”
    哎呀,这话题,也太太太敏感了!
    “我们……能不能换个话题啊……”
    苏锦不自在极了,低低要求着。
    靳恒远笑笑,眼神深深的点下了头:
    “那也行,等晚上,我们再来好好讨论这个话题……”
    苏锦的脸,唰的一下,就变成了红苹果。
    “现在言归正转,我们继续讨论薄飞泓和杨葭慧。嗯,有件事,我得提醒你啊小苏,薄飞泓因为死过爱人,所以,在这方面,他比较跨不出来。所以,杨葭慧没那意思的话,你想撮合他们是不可能的。”
    这是靳恒远的看法。
    苏锦因为这话,而拧起了眉:
    “那可怎么办啊?葭慧这边要让她主动,那肯定是不现实的。她被男人劈腿过。现在的她,对男人的信任感严重缺失。薄飞泓要是不来主动争取,以获得芳心,两人肯定没戏。”
    两个人对于各自的朋友都有自己最深的了解。
    这样一番见解摆开来之后,靳恒远立马摇了摇头:
    “看样子,他俩之间少了点黏合力。要是能有一股外力逼着他们不得不走向对方的话,也许有戏。如果两个人谁也不愿意靠近,这出戏,肯定唱不下去。”
    “黏合力!”
    苏锦抓着这三个字重复了一遍,心思一转,眼神发亮的看向靳恒远:
    “呃,恒远,我这里作个假设啊……”
    “嗯!”
    “要是……嗯,要是葭慧怀了薄飞泓的孩子,这样一种外力,够不够逼薄飞泓主动出击?”
    靳恒远目光一动,笑容立马在他脸上迅速亮了起来:
    “怪不得你这么上心,原来,杨葭慧怀上了啊!”
    “……”
    苏锦无奈望天花板。
    这人反应太敏锐了!
    她只是打了一个比方,他就猜到那就是真实了。
    “对啊!”
    算了,既然被猜到了,她就不瞒了:
    “葭慧怀上了。可她不打算告诉薄飞泓,并且还想做单亲妈妈。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啊?我昨天知道时,愁得要死。”
    愁什么愁啊,这事,看在靳恒远眼里,却是美事。
    下一刻,他搂住了她,笑着在她脸上啄了一口:
    “安心,杨葭慧做不成单亲妈妈的。不过,要怎么帮薄飞泓把杨葭慧给拿下,倒是要好好想想的。嗯,我们一起想法子怎么办?打今儿起,你做女方的媒人,我做男方的媒人,孩子落地之前,一定送他们入洞房!”
    “你真愿意帮忙牵线?”
    “奇怪,我为什么不愿意?”
    “行,那一言为定,击掌!”
    苏锦兴奋的伸出了手来,脸孔上全是欣欣然向往之的笑花。
    靳恒远见她这么欢喜,轻一笑,拍了过去。
    啪,一大一小两只手掌,在空中重重击了一下,媒人盟约就此成立。
    *
    下午,苏锦睡了一个午觉,靳恒远则处理工作上的事去了,这两天,他的工作一直因为私事而一拖再拖。
    三点,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暮笙的来电。
    虽然靳恒远为了安他的心,有和他说过,她一直和他在一起。可因为没有通话,暮笙还是担忧的。
    苏锦在接通之后,告诉他自己正和恒远在香港,明后天就会回去,说到最后,她不断的叮嘱他,要好好复习,好好吃饭。
    通完电话,从楼上下来,苏锦看到有一道穿着粉衬衣的眼熟身影,闪进了书房。
    她站在原地,想了又想,想起那人是谁了。
    是萧璟祺的舅舅。
    好奇怪,这个男人怎么跟到这里来了?
    下得楼来时,正好看到薄飞泓站在大门外,
    抱胸望着远处,眼神幽幽的,也不知在思量什么,站姿有点酷——嗯,从她所处的位置望过去,看到的是这个男人不受伤的那半边脸:的确很耐看。
    恒远之前说过,他这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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