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077吻,是相爱的人才会做的事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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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脱衣服,那多难为情啊!她猛然想到上次在合欢殿,那个嫔妃不仅连衣服都要自己脱,就连前戏都要自己做,轩辕殊珺还要若无其事的坐在一旁看戏,摆出嫌弃的脸色,等她时候到了就简单粗暴的直接上了。
    安可儿耷拉着一颗漂亮的小脑袋,忽然连骂脏话的心都有了,轩辕殊珺这样的做,真是太有辱女性尊严的事情。
    轩辕殊珺冰冷的语调里带着淡淡愠怒:“怎么,你不脱,难不成还要朕亲手给你脱?”
    她抬起双眸,美丽明澈却透着萧瑟的寒意:“陛下,奴婢想知道,陛下什么时候去救人。”
    虽然,轩辕殊珺不像是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男人,但是,她怕他一兴奋就耽误了救人的时间。
    深黑的眸色一动,淡淡的嗤笑着她:“原来你在担心你这个。只要你今夜给我,我保证你的那个小奴婢,毫发无伤。“
    对于遵守承诺这一点,轩辕殊珺确实是无可厚非的。
    既然是交易,那她也就不要再扭捏了,咬咬牙,脱吧!
    就啪啪那么几下,就能换一条人命了,如果她不做的话,万一小包子有个三长两短,那她这辈子都会活在内疚之中。
    朱红色的宫纱一件又一件的落在地上,宛如月光下盛开的红莲,美得妖娆。
    如玉之润,如缎之柔,如此的完美的呈现出来,皎洁的月光也黯然失色。雪白的身影映在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之中,黑与白,鲜明的反差是如此刺目。
    他的胸腔都微微的震动了,在她的身上每一处都完美无瑕,在她的身上有男人想要得到的一切!
    男性低沉而声音,沙哑的响起:“过来,在床上趴好。”
    擦!安可儿要羞死了!这么直接的……
    果然,没有感情基础的ML就是简单粗暴。可怜啊她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就要失去第一次了。
    等会儿他会吻她吗……应该不会吧,吻,那是相爱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她不过是因为长得漂亮了点,所以,十分荣幸的成为了皇帝排遣男***望的用品,他应该是做得又快又狠,用完就了事了。
    安可儿身上还穿着肚兜、短裤,并没有全裸,她羞涩的抱着胸口,光裸着脚丫子踩着鲜红的地毯上一步一步的朝着龙榻走去。
    她不知道,她迈出的每一步,都踩在了他的心里,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男人身体深处最敏感的神经。
    但是她能感觉到,轩辕殊珺的目光十分的滚烫,越是是滚烫她就越是不敢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因为只要她看到他的目光,她就会忍不住想要逃走。
    越靠近龙榻,她的步子也越来越慢,慢到最后几乎都是站着不动了。
    男性的喉结十分清晰的吞咽着口水,上下滚动着,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沙哑的不满足:“你还想让朕等多久,嗯?”
    可是她最一步,怎么都迈不出去!
    “噗通”一声,安可儿又跪倒地上了,她趴在地上,额头磕在地上,哀求着:“陛下,奴婢求你……奴婢求你能不能换个条件?”
    轩辕殊珺冷睨着她,轻谑的笑了笑:“别的条件?除了这个身体,你还能给得起什么条件?难道你忘了和朕之间的约定,你的命,你的忠心,你的才能,在这五年之内都是朕的了。除了你这身子,你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朕去做交易的。”
    安可儿哀默的叹息着,除了身体,她还有脑子。但是,脑子现在派不上用场啊。轩辕殊珺肯定不会满足于,她用脑子陪他玩脑筋急转弯吧?!男人想要的,无非就是那二两肉的快活。
    万般无奈之下,她也不再挣扎了,乖乖的爬上了龙榻,趴好。她感觉此刻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
    可是等了好久,轩辕殊珺都没有开始。
    然后,她就听到轩辕殊珺微微一声轻咳:“咳,你趴文雅一些。”
    安可儿想死的心都有了!难道她把屁股撅起来的这个姿势不对么?小黄文里不都是这么写的?
    不过,既然陛下要求她文雅一些,那她也就没必要主动的去荡了。她默默的把屁股放下,身体放平,换了个姿势斯斯文文的平趴着。
    轩辕殊珺撩起袍子坐在床边,明黄色的被褥都轻轻的凹陷下去了。
    安可儿悄悄的转过头来,偷看他究竟在搞什么。
    却看到轩辕殊珺一手拿着毛笔,正缓缓的
    朝着她的身体伸过来。
    安可儿脸色都被吓白了!根本顾不了许多就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满脸羞红的嚷着:“陛下,您的口味可以不可以不要这么重啊!人家怎么说都是第一次!你能不能不要用毛笔!!!”
    轩辕殊珺微微一怔,目光邪肆的望着她护着胸的这个姿势,咀嚼着,玩味着:“用毛笔……你看起来懂很多的样子,真的是第一次?”
    要不是轩辕殊珺是皇帝,安可儿都像直接冲过去甩他一耳光了!
    但是转念一想,她用的是安慕希的身体,安慕希以前有没有跟男人啪啪过,她又不知道。
    安可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以前的事我是不记得啦,不过,我醒来之后,就一直跟在陛下的身边,我根本没有机会去撩汉,对于我来说,这就是第一次!”
    轩辕殊珺危危的眯了下眸子:“撩汉……是什么意思……”
    安可儿含糊的解释着:“撩汉……撩汉是我们家乡的方言,就是,就是……相亲,找婆家的意思。反正是一种很文雅的额说法啦……”
    他锐利的视线淡淡的扫过她,语调冰冷,咬字清晰:“相亲?整个后宫里就只有朕一个男人,你还想跟谁相亲?”
    安可儿决定闭紧嘴巴,不管怎样都不说话了,说多错多!
    忽然,轩辕殊珺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揪住了她,把她狠狠的往他的怀里一拽,两人鼻尖相对,距离近的几乎没有,她慌乱的神色被他深深的锁在黑眸之中。
    他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哑暗但是却字字清晰入耳:“安可儿,我曾经很担心你是谁派到我身边来迷惑我的,但是现在,我反而希望你真是被派来勾引我的……”
    她听不懂他究竟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身体很不对劲儿,随着空气里那股香甜的香气渐渐的吸入她的身体里,她的脑子有点烧,喉咙有点干,身体有点热,很想,很想……但是她又说不清楚究竟想干什么,反正就是有种很想,很想……的渴望。
    安可儿喉中干咳的咽了咽口水:“嗯……还不开始么……”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她问了他一个多么荡的问题!
    轩辕殊珺唇角勾起了一抹邪魅弧度,抓着她的肩膀使了巧劲一只手就把她按在了龙榻上,让她整个人都趴在床上。
    安可儿紧紧的闭着眼睛,等着那一刻到到来,默默的额咬着牙,身体绷得紧紧的……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他的开始竟是——用毛笔在她的光滑的后背上作画。
    敏感的背部传来的绵绵密密的瘙痒,让她忍不住咯咯直笑笑:“你在干嘛?在我的背上做什么?”
    他粗粝的指尖,若有似无的掠过她幼滑细嫩的肌肤,眸色一片深深晦暗,渐渐的炙了起来:“不要动,乖乖的趴着。否则,我马上就会让你知道,在男人的眼前扭动会身体,会有什么后果。”
    他的话音一落,安可儿马上就不敢动了!极力的隐忍着,任凭他在她的背上作画。可是她并不知道男人在她的后背上画什么?轩辕殊珺好像也没有想要跟她解释的意思。
    不管他在她的后背上画什么,都是无法保留下来了,等会儿运动的时候,一出汗就全都花了。那他还在她背上孜孜不倦的画着,想……想干嘛?
    轩辕殊珺不知是用什么利器,直接把她肚兜背后的带着挑断了,光洁的后背就如此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他幽黑眸底,如同婴儿一般晶莹剔透,洁白无瑕,细腻得几乎连毛孔都看不到。
    然而,此刻他想的却不是安可儿。
    他手执着毛笔,在眼前一片光洁的肌肤上,上认认真真的画着一株玉蝶梅。
    一直存于他记忆中的女子,在一片馨香素洁的香雪海中轻快的奔跑着,银铃一般的笑声宛若天籁,似仙灵一般的梦幻。她的容颜,犹如梅花的初绽,倾国倾城。玉蝶梅是她最爱的花,而她是他唯一一个用心爱过的女子。一直到现在,他还保留着她曾经住过的梅园,那里有一望无际的一片梅花,常开不败。
    美丽而残忍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从脑海的深处涌来,一点一点的侵蚀着他的心。
    执着笔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他重重的闭上了双眸。尽管那个女人曾经为了家族而背叛了他,可是他还是忘不了她。不,或许他已经忘记她了,只是安可儿的出现,让他又想起了那个女人。为什么她们会长得如此的像,而且,神似,魂似……
    安可儿乖乖的趴在床上,并不知道他手上在画着什么,心里在想着什么,还以为那是他闺房之中寻找的乐趣,虽然觉得他有些龟毛的怪癖,但是也忍了!如果他能只满足在她的裸背上面画画,那她就更应该谢天谢地了。
    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嫣润的唇瓣花瓣一样的鲜艳而娇嫩,女孩子的身体本来就敏感,更何况是光裸着后背让一个男人在她的肌肤上作画。那就跟用一百根狗尾巴草同时挠你的咯吱窝一样……又痒……又爽,爽到都忍无可忍了!
    雪白的小手攥成一个
    拳头,紧紧的揪着身侧明黄色的床褥,沾了墨汁的狼毫笔锋,十分的湿润柔滑她的背上游走着,引得她一阵一阵的战栗,因为极力的隐忍着,肌肤红润的晶莹剔透。
    等到轩辕殊珺把那一枝玉蝶梅画完,如玉一般洁白的裸背上,赫然的浮现一枝栩栩如生的玉蝶梅,透着着淡雅的墨香,清傲的风骨,和眼前妖冶诱人的画面混合在一起,形成了视觉上剧烈的冲击。
    轩辕殊珺停手之后,安可儿才把咬紧的牙关松开了,长长的送了一口气:“陛下,你在我的背上画了什么?”
    可是他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催情的欢宜香在他的身体里已经渐渐的起了作用。像是终于克制不住了,俯下身将他冰冷而柔韧的唇瓣烙在肌肤上,辗转啃噬。
    安可儿愈发的对他画在她背上的东西感到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她总觉得他把它画在他的背上,就是要看着它,才能压着她和做下去的样子。
    男人显然已经到了时候,粗重的呼吸声微微可闻,因为她已经剥光了,所以轩辕殊珺只有迫不及待的剥自己的衣服。
    他乌黑如墨玉一般的长发披散下来,撩着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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