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低调的杀手》一六八章屈服是为了更高的张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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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他绝不至于对黄山派下那么狠绝的手段。
    这一点,无论是在青城派的赵珏身上,还是昆仑派华山派他们的人身上,都可以看见,赵珏不仅在河畔弯弓搭箭对准郭玉时候卖梦三少一个人情,甚至在京城路上还为他驱散各派追踪者,而事实上,除了黄山派不甘悻悻离开,余者,都以打酱油形式作之鸟散。
    这已经很说明了问题了。
    问题的真正症结,是在于黄山派,而不是梦三少啊。
    现在,弟子的婚事,梦三少致力促成,这说明什么?
    至少,应该说明了一个问题,人家梦三少愿意结束这一段恩怨了。
    几经深思熟虑,终于,这一日清晨,廖掌门走下了黄山。
    数日之后,廖掌门现身于梦家府邸之前。黄山派掌门亲自拜访,梦老爷子自然非常客气的招待。
    梦三少不在,马婉儿回江浙“梦心阁”主持大局去了,俞玉姑娘和彩蝶姑娘两女上街大扫荡去了。
    于谦宝虽然换上了漂漂亮亮的女装,却是一刻都没丢下她的专业学术,一大早,就押着秦怀德和付梓橦两个孩子到后院泡制,额,是磨练去了。
    不得不说,于谦宝这个杀手界的大咖,实在是中毒太深了。
    于是,闲着的人,好像除了梦老爷子夫妇,也就剩下姚燕了。
    还好的是,梦夫人不是那种究竟架子的野蛮婆婆,她的眼睛可是亮着,这个姚燕,别看她年纪稍微偏大,而且,当初梦家的倒塌跟她丈夫有一定的关系,所以,初初在雁荡山见小儿子把她带回来的时候,曾经跟她的丈夫梦老爷子一样对她不多待见。
    然而,当姚燕失踪了的那一刻始,他们夫妇终于知道了,这个女人在他们儿子心中的分量是如何之重!
    不惜在全世界全人类的鄙视眼光当中再次启动“忠魂指”之圣力,召告天下,只为寻找一个女人,姚燕。
    从而引起了黑白两道巨大动荡,从而引起洛阳冯家的地震事件。
    这些事儿,无不说明了,姚燕,在梦中游的心中,就是一个宝贝。
    都知道这女人是儿子的宝贝,他们两位安敢轻慢?
    正如谁谁说的那样,要看一个媳妇和婆婆之间是否有存在不可解决的矛盾,那得要看丈夫是否把这个女人当宝贝。
    客厅里面只有梦老爷子夫妇和姚燕三人,廖掌门微微有点儿失望。
    他沿途之中,酝酿了一肚子的话,跟梦三少探讨如何给两家关系破冰,以便促使两家更好的适应这个潮流达到双赢局面。可是,梦三少不在家,这些功课的准备,貌似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既然梦三少不在家,久留也是无益,廖掌门跟梦老爷子唠了一会儿家常,便起身要走了。
    廖掌门来时,梦老爷子没出外迎接,此下,倒是客气相送。
    两人沿路聊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儿,后院那边走来一个白裙如雪面容妩媚的女子,轻盈的碎步,飘逸的样子,宛如仙子漫游云端。
    廖掌门忍不住望了一眼,大是惊讶,道:“那位莫非是四小姐少樱么?”
    但见发髻高盘,分明是少妇妆饰,所以他又马上摇头否定了:“应该不是啊”
    梦老爷子嘴角露出一丝温柔笑意,道:“廖掌门,您真乃贵人健忘,前些日子,您还参加她跟小游的婚礼哪。”“啊,啊,”廖掌门张口结舌,“她是三少那个媳妇于谦宝?天啊,真不敢相信,当天那个新娘子原来却是此般惊艳模样!”
    不错,现在的于谦宝,身姿婀娜,凹凸有致,摇曳生姿,风情万种,即便是一笑倾城比喻也不见夸大其词。
    于谦宝的功力居然见长了,只是眨眼之间,十多丈的距离便给她缩短到了眼前。
    她对梦老爷子喊了一声爹之后,便向廖掌门道:“廖掌门少别数日,却益发精神了,显然功力更加精进了,可喜可贺呀。”
    廖掌门微笑道:“比之少夫人,却是多有不如了。”
    于谦宝道:“廖掌门客气了。”
    她微微一顿,道:“廖掌门于百忙中能够抽取时间莅临寒舍当有重要之事,却不知廖掌门是否可道之一二,待三少回来,也好有个交代。”
    廖掌门笑了笑,只是有点勉强,眼里掠过一丝失望,道:“不瞒少夫人,敝派跟三少当初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误会,大幸的是,三少顾全大局不计前嫌,玉成劣徒黄麒麟一段美好姻缘,廖某专程道谢的。”
    “哦,原来如此。”于谦宝**一下,“廖掌门,三少虽不在,你却也不必失望,他人虽赶不及回来给黄麒麟道贺,却已经吩咐我们过去了。而且,三少言,黄麒麟少年俊杰,黄山和梦家毗邻相依,这一带的业务,当需仰仗黄麒麟多多出力。廖掌门。你可明白?”
    廖掌门微微一呆,然后笑了,是真正开心的笑了,对梦老爷子一抱拳,道:“老爷子,告辞了。”
    又向于谦宝道:“少夫人,谢了。”
    廖掌门跨步出了梦府,瞧他那得劲的样子,似乎满载而归了。
    望着廖掌门的身影遥遥的,逐渐模糊逐渐消失,梦老爷子忍不住微微皱眉,道:“这个世界都变了么,堂堂一派掌门,怎么骨气那东西一点儿都找不到了?”
    于谦宝轻轻笑道:“爹,是您想多了,这只是利益往来,跟骨气无关。”
    梦老爷子道:“若是以前,我绝对不跟没有骨气的人做生意。”
    于谦宝道:“爹,我跟您讲一个故事,有这么一个人,他全家除了他一人之外所有人都被恶霸杀了,那恶霸不杀他不是怜悯他年幼,而是用铁笼锁着他,更残忍的折磨他,每餐让他吃剩下的馊臭之食物,隔三差五皮鞭打个皮开肉绽以爹之见,那孩子是骨气的绝食死去,还是该留待有用之身报仇雪恨呢?”
    梦老爷子微微一愕,道:“这”
    他一咬牙,道:“如此大仇,当得活下去他做到了吗?”
    于谦宝声音有些怪异,却还是非常平淡,道:“他做到了,他饱受磨难,终于在一日被一路过高人救走了,然后,当他出师之后,首先便是把那恶霸扒了皮抽了筋,将他吊起以细火点燃了他身上的油脂,烧了整整一天。”
    梦老爷子心弦颤抖,心窝猛的一阵酸痛,凝视着她,道:“孩子,那个孩子是你吗?”
    于谦宝笑笑,笑容之中,眼眶滑落了两行泪水。
    梦老爷子温柔的拍拍她的脑袋,柔声道:“孩子,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相信,小游能够给你幸福与快乐的,不是吗?”于谦宝点点头,道:“我知道。我只是想说,有时候,屈服,不是骨气缺失,而是,为了更高的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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