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低调的杀手》一四四章你毁了我做坏人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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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枣庄,相对于一些一二线的城市,繁华自然不能比拟,不过呢,有些东西,即算是比较落后的城市,也欠缺不了的,譬如,青楼。
    枣庄,最为出名的青楼,当属“红颜楼”。
    “红颜楼”之所以在竞争林立的风月场所可以脱颖而出独树一帜,并非“红颜楼”里面的姑娘们的“红颜”要胜出其他地儿的姑娘多多,而是,“红颜楼”里面,有一位姑娘是华家三公子的“红颜知己”,仅此而已。
    或许,有同学要举手疑问了,那华家三公子乃豪门贵族公子哥儿,生的好眉好貌的,所谓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以他的家世以他的才貌,估计倒追他的女孩排队起来,至少可以有十里八里罢,缘却何苦来哉,要去青楼这等比较低俗的地方去埋汰自己掉自己的身份呢?
    如此,只能如此回答,因为,华家三公子是一个男人。
    男人,是一种思维怪异甚至可说是极端的动物。
    男人的一生,是不断探索不断追求的一生。
    当一样一样拥有的时候,他的追求脚步依然不可停止。
    尤其,男人的胆子很大,很喜欢挑衅俗世之底线。
    众所周知,青楼,在俗世人之眼中,无疑是一个低俗而坠落的地方,这里的常客,一言概之,都不是好孩子呆的地方。
    可是,当翻开历史,却会骇然发现,从帝王将相到史册留青英雄豪杰者,十居**,竟然是世人眼里的“坏孩子”!
    冷漠而实在的历史,在阐明了一件非常残酷的事实:这个世界,是由坏孩子创造和统治着的;而好孩子,只不过是在遵循着坏孩子设定的规则底下,负责规则的落实和衍生成果,仅此而已。
    简而言之,好孩子,就是没用的人。
    男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男人,自然不能让人认为自己是个没用之人。
    正如华家三公子,他之所以寻花问柳,走访风月,其初衷,决计不是他身边缺少女人,而是,为了证明,他是一个坏孩子。
    大白天的“红颜楼”冷冷清清的,估计辛劳了一夜的姑娘们都进入了休息状态,华丽的一楼大厅,也就是一个中年汉子和一个徐娘半老打扮的很时尚的妇人在喝着茶打情骂俏的说着一些儿童不宜的限制级言语。
    此时接近晌午,估计是到了饭点,中年妇人挣脱了身边男人的手,站了起来,手上的绸子手帕对男人甩了甩,道:“不跟你胡搅蛮缠了,喊姑娘们吃饭了。”
    中年男人脸上露出猥琐的笑意,道:“我给绿珠姑娘送上去罢。”
    妇人瞥了他一眼,冷笑一声道:“如果你不担心你的脑袋被华三公子扭断,你去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中年汉子摸了摸脑袋,倒吸口冷气,眼里所有的浑浊居然刹那消失而清明无限,摇摇头道:“那可不干,我还要留着它吃饭呢。”
    妇人吃吃一笑,伸出手指戳在男人的额头上,笑着道:“你呀,我让你讨点便宜吃点豆腐的,也就算了,其他的姑娘,你想都不要去想。”
    中年汉子“呵呵”笑着,道:“还是老板娘对我好,知道疼我。”
    妇人一声娇笑,道:“你知道就好。”
    妇人腰肢一扭,走上二楼,然后游走长廊,敲响了每一扇关闭着的门儿,听到一个个娇滴滴的回答:知道了,妈咪这个称呼有没有比鸨娘文雅一些呢。
    当敲响长廊尽头最后的这一扇门的时候,却没听见回答。妇人微微一愣,心道:这几天三公子并没有过来,也没敢让她接客,应该精神清爽,不至于疲倦如斯,喊都喊不醒,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
    妇人手一抬,又敲响了第二遍。
    还是没有回答。
    妇人皱了皱眉。暗忖着,莫非这绿珠姑娘恃宠而骄,依仗着三公子,便不尿自己了?
    这可不好,如果个个姑娘都这么干,我这生意还干不干了啊?
    不过,妇人不满归不满,却还是不敢像对一些冷门姑娘那样随便吆喝对待的。
    毕竟,三公子是什么样的人,她是明白的。
    只需绿珠姑娘在三公子枕边吹一吹,恐怕她连尸首都找不到。
    所以,妇人只好把不满咽回肚子,第三次敲响门。
    旁边一扇木门打开,走出一个美艳的红衣姑娘,她看了一眼妇人,道:“妈妈,您就别再喊了,估计绿珠昨夜睡的很晚,现在睡的正甜呢。”
    妇人微微一怔,道:“绿珠昨夜睡的很晚?为什么?”
    红衣姑娘有点吃惊的看着她,很是诧异道:“怎么,妈妈,绿珠这边,将近黎明时分才来了客人,您不会说您不知道罢?”
    “绿珠来客人了?!”妇人眼神狠狠的转动着,心有点乱了,居然问了一句很白痴的话:“是男人还是女人?”“额——”红衣姑娘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感觉自己没有发烧,起码不至于听力出现了幻觉,那么问题来了,一向精明的老板娘怎么会问起那么怪异的问题,她难道忘掉了,她定下的规矩,只允许白天接待女性闺蜜或亲戚,晚上只可以男性客人。莫非,她更年期到了?还是,老年痴呆症提早了?
    当然,红衣姑娘自然不敢当面质问如此严肃的问题的,只可以老老实实的告诉她:“是男人。”
    妇人脸变了变,道:“你确定?”
    红衣姑娘笑道:“妈妈,这些房间经过您的重新装修,房间与房间只是一块木板相隔着,稍为大一点的动静,也可以听到对不?”
    妇人眼珠一转,道:“红红,你喊老张上来。”
    红衣姑娘点点头,她恨不得赶快离开这个更年期躁动的女人,所以去的很快。
    老张也很快上来了。
    然后,在很多姑娘的围观之下,老张重展男人雄风,赝品的佛山无影脚重磅出击,将房门踹开。
    纱帐金钩,红床被浪,幽香阵阵。
    伊人,却杳然失踪。
    绿珠失踪了。
    妇人看着虚掩着那一扇窗户,呆呆的,仿佛傻了一般,然后,喃喃自语:“死了,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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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再次证明了,女人的直觉正确率是相当高的。
    傍晚时分,华家三公子气冲斗牛的闯进“红颜楼”,直奔绿珠姑娘的房间,安安静静的呆了一盏茶的功夫,然后,缓缓走出了“红颜楼”,然后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拆了。”
    然后,不知道哪里冒出上百个拎着榔头锤子的彪形大汉,如狼似虎的冲入“红颜楼”,打的打砸的砸,分工有序,条理分明,好像他们专职便是搞建筑拆迁工作的。
    妇人哭着喊着,一把鼻一把泪的跪在三公子的脚下,祈求他的宽宏大量。
    三公子冷冷的看着她,冷冷道:“你可知道,我为何因为一个青楼女子如此恼怒?”
    妇人道:“知道知道,小人知道,三公子是对绿珠姑娘情有独钟,我监管不力”
    “情有独钟?”三公子“嗤”的笑了一声,道:“我会对一个青楼女子情有独钟?你没睡醒。”
    妇人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道:“那那,那究竟却是何故?”
    三公子冷冷道道:“因为,你毁了我做坏人的证据。”
    妇人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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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么一说,一根草躺在地上,绝对无人问津,而当它跟青菜捆绑一起时候,便有了青菜的价值,而将它绑上大闸蟹,于是就有了大闸蟹的价值。
    女人的价值,也类似同样的道理。
    譬如远之古代四大美人,西施之范蠡、貂蝉之吕布,王昭君之匈奴呼韩邪单于,杨玉环之唐玄宗,哪一个大美人的身后不是站着一个知名度极高的男人?
    近之譬如前宋潘金莲,倘若她的丈夫不是打虎英雄武松的兄长,倘若她出轨的男人西门官人不是山东提刑所一名官员,而只是寻常家庭的一个妇道人家跟也家道一般的邻居老王暗通款曲,那么,又会有谁对她铭记千年呢?
    正如,牛群先生所言,这一个苹果,你咬了一口,是一个烂了的苹果,而如果是名人咬了一口,那么,这个苹果,就会有了巨大的商业价值。
    绿珠姑娘,就好比那一个被名人咬过的苹果,至少,华家三公子的确很有名。
    这一点,连孔家辉都不得不承认。
    虽然,孔家辉在白金福、钱德亮两位大少面前自负可以骄傲公鸡般挺胸昂首,然而,面对华家三公子,不得不承认是矮了那么一截,华家三公子是一只鹤,站的更高。
    绿珠姑娘因为三公子而出名,孔家辉惦记的心痒痒的,他总是在想,华家三公子那么傲娇的人,竟然都能够看上的女人,那么,她身上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神秘的魅力呢?
    那一个念想,就如同一座神秘的宝库,他有心想推开那一扇紧闭的大门,却又是惧怕隐藏一边的守护者,华家三公子。
    朋友妻,不可欺。
    这是道德上的行为规范。
    然而,让孔家辉惧怕的,却绝不是道德的逾越和谴责。这些,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些非常飘渺的东西,所以,即便是勾搭一位长老的小妾、横刀夺爱强占了一名工人貌美如花的妻子,做起来,也得心应手心安理得,决计不会生一丝儿的惭愧。他惧怕的,只是三公子的手段而已。
    而人之本性,原就是充满着纠结和矛盾,越难得到的东西,越害怕的事情,反而越加想念,跃跃试试,随时准备着,去打破历史陈规,去挑战新的人生。
    这一天晚上,他听到了绿珠姑娘居然在“红颜楼”失踪了,他那个可开心来着,好像绿珠姑娘移动着莲步款款而来,慢慢的向他走来。
    他一开心,居然饭量大了,多吃了一大碗。酒量也暴增,一口气喝完了三斤东北老白干,看的他老爸孔家主直瞪眼。
    他老爸忍不住问道:“儿子,你怎么了,看把你开心的?”
    灌了几斤老酒,孔家辉口没遮拦道:“哈哈,华三公子的女人失踪了”
    霎时,整个饭厅十多双眼睛一齐看着他的脸,皆神诡异之极。
    孔家主皱眉道:“人家的女人失踪了,跟你有毛关系,瞧把你高兴的,人家失踪了也不会爬到你床上去。”
    “我就是高兴”
    孔家辉醉醺醺的搁下碗筷,一摇三摆的向他的卧室走去。
    那得意劲,好像灌注了洪荒之力,都要逆天了。
    两个下人偏就不识时事,上前去扶,结果,被孔大少大力一甩,非常无辜的摔跌在地上。
    孔家主摆手道:“让他自己回房。”
    虽然是夜晚,但孔家的所有走道都被灯光笼罩,绝不至于有磕磕碰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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