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一百零五章那时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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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悄无声息,只有一抹长长的投影伴着静静洒落的月光骤然倾泻进来,蓦然让人有些发冷。
    谢夫人看着来人,看着那一袭黑衣,整张脸都掩藏在漆黑色的铜制面具下的欣长身姿,眉宇蹙得极深,“你是何人?”
    “谢夫人你好。”来人笑着笑口,欣长的身影起落一片月光,也遮挡门外一切风景,同时手轻轻一挥,谢夫人被点住的穴道便被解开。
    谢夫人当即全身一松,立马站起身来,不过,感觉到来人的笑意,她却笑不出来,自以为不过几名护卫,自然不是她的对手,谁知京家主竟然杀出来,让她无力受制,被关到了这不知名的地方,而今,又这般无声无息出现之人……
    谢夫人活了几十年,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当下,声音沉滞,“云初的护卫并不是寻常人,你能丝毫不惊动他们的走进来,想来必不简单,你有何目的?”
    来人闻言,好像又笑了笑,可是笑意诡异而阴森,面上一张漆黑的铜制面具更是散发着凛冽的寒光,透过面具传出来的声音轻渺好似自九天外飘浮过来,“目的?”来人向前一步,“谢夫人亲手辛苦培养的儿子,如今却不听话了帮着一个外人,想必夫人的心里,一定不好过吧。”
    谢夫人闻言,面色当即寒起,目光一凛,“你既知我是谢夫人,是谢家人,竟然还敢这般对我说话。”
    “我不仅知道你是谢家夫人,还是知道你和大晋当今的皇后关系匪浅。”
    “……”谢夫人的面色真正的严肃起来,目光瞬间如刃,满是审视提防的看着来人。
    来人只在方才跨进了门槛后,便没再向前,面对谢夫人提防的神色,不慌不忙,语气反而飘渺如天外轻烟,“谢夫人不必动怒,你不是原本计划好了在大晋皇后的帮助下,让谢家的人入仕为官吗?”
    “你怎知?”谢夫人目光一晃,面色一阵忽转,她是想让谢家人入仕为官,毕竟,身为十大世家,谢家已经隐世得够久了,而她,也曾暗中和大晋皇皇沟通过了。但是,这个事情,极少人知道……
    “明人不说话喑话,你到底知道些什么?”问这句话时,谢夫人面上已经明显有了怒意。
    来人却极其淡定,不公完全无视于谢夫人的怒意,反而轻轻笑着,笑声虽如午夜开启的梦回铃,空荡而游移,可是却字字清晰似魅惑,“可是,如今,谢澜生不听话了,你所想的事,怕是,就行不通了,而他要帮的,也是大晋皇后不喜之人,如今,还为了帮她,早已安排人出城,为她安排一切,照此看来,谢夫人的计划不仅不能实施,反而,还会将大晋皇后给得罪了……”
    谢夫人闻言,浑身气息一变,却不是为来人口中所说谢余生正在做的事,而是看着来人,整个面色都越发沉严,因为,面前这个人,知道得,太多。
    “偏偏呢,我并不喜欢谢余生帮她,并不想让她就这般简单的回到了大晋。”来人又自顾自道,好像也并不是想说给谢夫人听。
    谢夫人一张保养得宜的面上,整个五官都紧严了,看着那人整个沉浸在若明若暗月辉下那漆黑无一丝纹路的面具,终于,心思一紧的后退一步。
    “所以,正好我们有着相同的目的,说不定,我们可以合作一把。”来人好像没注意到谢夫人那轻微的动作,又道,商量的口吻。
    谢夫人看了眼身后,又看向面前的人,不知为何,看着这个人,却好像是在看一团绕不清的雾似的,她可以感觉到面前这个人年纪并不大,说不定与谢澜生相当的年纪,而且,经历过谢澜生曾经懦弱与张狂的性子大变样,她这一生也算是经历颇多,可是,在此人面前,却觉得,就像是一座山,只是随意那一站,便生生能够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你说,如何?”来人倏然紧紧看着谢夫人,明明是整张面具都覆住了脸,却仍能感觉到那极具穿透力的目光。
    谢夫人手心一紧,嘴里却极其淡定,“我的事,不想劳烦阁下操……”谢夫人话落,面色突然大变,因为,就因着她此时眼角余光随意的越过来人向外看去时,光却看到外面,已经七七八八躺了好几具尸体,不像是打晕,而是……
    她记得,云初身边这些人,个个身手都不低,却……谢夫人的心脏骤然一缩,面前这个人并不只是无声无息前来,还是在不被任何人所觉的情况下,将所有看守她的人,无声无息的杀掉。
    “你……”谢夫人声音都轻微一颤,她当然并不认为,眼下这个男子做这般一切是来救她的,若是来救她的,根本没必要弄出如此大的动静。
    “呵呵……”那人自然知道谢夫人已经看到了外面的场景,不仅不慌,反而上前一步,声音含笑,“谢夫人何必怕呢。”
    “我怕什么。”谢夫人面色一严,只是,话刚落,脚步突然一个急带后越,直向身后的窗户而去。
    “砰。”
    “扑。”
    两道声音在不算明亮的屋子里电光火石间几乎是同时响起。
    然后,屋内,一切静寂。
    只因为,方才那人快得错乱不及的速度,与干净的手起刀落。
    谢夫人只来得及看到眼前亮光一闪,到此,天地崩塌。
    倒下。
    而手中,正欲以放出的叫人的信号也同时被亮光击散,再也没有发出去的希望。
    血,流了满地。
    那黑影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谢夫人,干脆利弱的擦了擦手,“本想合作,至少你还能活得久一些,结果……”来人又有些遗憾起摇头,然后,对着空气中一抬手,“将尸体送给谢家主。”
    “是。”空中飘下数人,身姿一带,转瞬间,谢夫人的尸体消失无踪。
    而那黑影这才扬起头,好像正透过面具,在看着远方没有分输送的天际处,然后,声音里带着丝诡异森森的笑意,“不知道,这份礼物,你,喜不喜欢,真是,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
    ……
    而此时此刻,在通往南齐城门的马车上,云初当然并不知道,谢夫人已死,目光还是一瞬不瞬的看着景元桀,近乎执着,“当年,是我,将五岁的你置于死地吗?”
    “云初。”景元桀开口的声音也沉了几许,好像有什么长久积压的东西在心合法的压抑得极其痛若般,只不过这情绪只在眼底飘忽一瞬,随即对着云初极其轻松一笑,“那时你还并不认识我,你只是正巧的帮南容凌出谋划策而已,立场不同。”
    “是吗?”云初面色却没有轻松下来,“你说你五岁时在南齐掉入那洞穴,那时,我顶多一岁,我只是出了法子,可是,却害了你差不多一辈子,还害死了……”云初一直记得,路十和路十一,为何前面没有路九,路八,路七……因为,就是在那次掉入那洞穴时,死的,是暗接的,死于她手。
    谁能想到,谁又能相信,曾经,她那般心疼他经历的残酷,恨不能将害他伤他之人全部斩尽灭绝,可是,当有一天,却让她知道,害得他洁癖生病,受一切非人遭遇的人,竟然是她,全部是她亲手所为,而襄派,鬼葬林,也是她母亲……
    云初的心,这一瞬,是麻木的,声音都有些发懵,“我娘……”
    “云初,至少,在后来,我们相遇时,彼此都是相遇的美好。”景元桀却快而轻的打断云初的话,面上更带起丝丝扣人的笑意,“我还记得那时,小小软软的你,踩着粉色小鞋,穿着粉色锦衫梳着两条小辫出现在我的面前,指着我的鼻子对我说,你,以后是我的。”
    你,是我的。
    景元桀言于此,似乎也想到那时的情景,面上笑意也更深了些,一如极致隽美的人间景,天地乱花倾山雪,看得云初蓦然一呆的同时,麻森的心好像也瞬间被柔化指平。
    “我想,我应该是那个时候爱上你。”云初托着腮,却还是并不太高兴,“可惜,我并不记得。”
    景元桀闻言,笑意这才缓缓收起,看着云初,声音轻缓而温柔,“忘记多好,当时,你继承了你娘的智慧与奇才,注定是襄派与南齐达成合作的最佳人选……如果不忘记,我又如何能像现在这般,时时刻刻的看着你。”
    云初听着,鼻子突然有些酸,觉得景元桀就是上天派来的天使,明明最是惜字如金,明明最淡言少语,明明方才在南齐皇宫南容凌讲地个故事时,还一本正经,从容淡定,可是,此时此刻,每一字每一句里,都是小心的呵护与轻柔,就像是在安慰此生最在意的珍宝,虽然安慰的方法生涩而微微笨拙,可是,她就是喜欢。
    半响,云初吸了吸鼻子,睨着景元桀,比他还一本正经处变不惊,“所以,我娘当年一定是厌烦了襄派,最后为了我,选择了背叛襄派,又或者我娘必定是因为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所以,才带着我彻底离开了襄派。”
    “我想,应该是因为你爹,云王爷。”
    云初看着景元桀,虽然想反驳,但是,不可置否,他爹是长得挺帅的,只不过,到底,这个集尽天下一切才智的女子,还是瞎了眼,所嫁非人,认识了一个花心大萝卜,不过,能时常带着她出去,还能如此瞒天过海,她娘的本事也着实真是不小,只是,最后还是没逃掉。
    “我想,当时,我娘所中的毒,正是大长老所下。”
    景元桀点头,“不错,南齐是姜国公主的后代,对大晋从来就是诛死之心,只是,她并不急于求成,而她的后代也同样遵于她之命,不急不缓,一代一代的筹谋,直到这一代,如南容凌所说,姜国公主曾预言,大晋根基毁于此朝……”
    云初却不以为然,“话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不信。”
    “我也不信。”景元桀扬眉。
    云初看着景元桀,觉得这么自大的话他说出来,就是该这般倨傲的死样子,眼底光色不由了闪了闪,“不过,我娘既然暗中是襄派大长老的徒弟,那我娘离开了,他自然会寻到夜府,为何就没找到我娘呢,而且,关于我娘中毒的解药药方,为何是在她手里,在她的屋了里放着。”云初突然疑惑了。
    景元桀显然也疑惑,思忖了一瞬,才道,“或许,从一开始,襄派大长老并不知道你娘就是夜家的女儿,又或许,你娘中毒,只是偶然行为,只是襄派向大晋伸出手的第一个步伐,不然,你也不会安然活了这般多年。”
    云初唇瓣紧了紧,倒是认为此话有理,“我想我娘当年为了让我摆脱掉襄派的身份,一定是散了一身功力给我下了禁制,封住了我的记忆。”
    “不止如此,连同我一起,也下了禁制,所以,你和我……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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