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六十一章我的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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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云初就这样被景元桀一路抱着,虽有绝顶轻功,却高调又高调的进入了之前入住的客栈。
    当然,只是在某些人面前的高调,譬如,一直身在他们身后的京二,现在就被激得一幅郁郁不得志的模样。
    当然,京二是被刺激的,绝对。
    而时此时,虽然过了早饭的时间,可也该是络绎不色的客栈大门口却冷寂清清。
    “客栈怎么这么安静?”终于平复下那荡动心绪的云初晶亮的眸子看着大门口,疑惑出声。
    “忽然觉得太吵,包了。”景元桀回答,回答得一派云淡风清。
    云初睨眼,“你有钱,你大款。”
    “京中那般多资产在太子妃之手,确实。”景元桀也不否认,但是……
    “我的银子才不会充国库。”云初一听这话儿就心肝疼,眸光深深的深深的看着景元桀,大有一副,你敢动我钱,我就动你人的意思。
    当然,景元桀乐意之至,看着云初那面色憋红憋红一副守钱奴的模样,最开始唇角微弧,好笑,到最后,又近乎无奈。
    她的眸光太过明亮,尤其一夜春露,眉宇间到底是多了些让他深陷沉沦的东西。
    “云初,你这样,我会放不下你。”景元桀道,说这话时,到底,声音低了低,几乎压在云初的唇边。
    云初直接翻一个大大的白眼,义正言辞,“你敢放下我试试,要时刻把我装在心里。”
    景元桀闻言,眼尾轻拉,却只笑不说话,以云初这般微微仰着头的角度,只能看到景元桀光洁流畅的下颚一个流畅的曲线角度,看到他高挺如山的鼻翼上,浓秘漆黑的睫毛下一双深邃无波的凤眸里,光束耀眼的波转,而这份耀眼的波转里,有笑,还有,几分揶揄,还有她。
    这个男人啊,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啊,怎么看都是精致玉无双的人啊,昨夜大多是浑浑晕晕,倒是真的……
    “我是说,不想放下……”然后,景元桀精致的唇瓣微动,低沉悦耳的嗓音而出,又道,“不管心里,还是,身体。”
    靠。
    一切虚幻打破成泡影。
    云初瞬间收回目光。
    色狼。
    流氓。
    大流氓。
    云初咬咬牙,偏头,难得的沉默,她绝对不是认输,她只是,保存体力,对,保存体力。
    而景元桀就这般扬着轻笑的容态,抱着云初直接上了楼,一步一步,沉稳,有力,就像是生怕珠中的珍宝受到丝毫的颠簸,而甫一上二楼,入目处,便见长廊尽头,阳光折影处,一派清和的谢余生正站在那里,像是在等他们。
    没有人格分裂的谢余生,就是谢澜生与余生的结合,没了胆怯,留下纯善,没了张狂狠戾,留下绝对的敏智,此时,谢余生一袭青袍,笔直的站着,不算超致绝伦的容貌,却自气质不俗,双眸扫一眼景元桀怀中的云初,然后,目光似惑未惑的看着景元桀,似乎,在确定什么。
    景元桀没动,表情倨傲而深沉。
    然后,谢余生再看向景元桀怀中的云初,只这一触,四目对视,谢余生的琥珀色的瞳仁似乎都一怔,女子此时娇小的躺在景元桀的怀中,可是,眉目含春,眸光如水,有什么,是不一样了……
    思绪似乎只是一瞬,随即,谢余生应当是明白过来,眼睫垂下,遮住那快速闪过的一抹异光,唇角一丝笑意而起,“原来……呵呵……”一笑间,谢余生有些意味幽深的开口,“太子,藏得真深。”
    “嗯?”高大上的太子看着谢余生,表示,不清楚。
    谢余生这才看向云初,空气中,那眼神,复杂,莫名,最终轻而温和,“你幸福就好。”只是说了五个字,谢余生便转身就走,向着另一边的楼梯处而去,青衣微拂,墨发玉冠,笑容溢于唇角,却,微微一丝苦涩,又被很好的掩藏,最终,笑容坦荡,侧颜明目。
    云初却僵在了景元桀的怀里,不说此时的谢余生那当真是诚心祝福的一句话,而是方才,照情形一看,谢余生明显并不知道太子体内蛊毒已解之事,好吧,虽然,他身为襄派二长老不能小觑,眼光毒辣,但是,她此时明明蜷缩在景元桀的怀里,什么也没有显露,怎么就……
    “对了。”云初正还想着,已经下楼几步的谢余生脚步却突然一顿,转头看向云初,却是对着景元桀开口,“听说,昨夜南齐太子被困于一别院中,连其亲自所养的墨翎卫都出现了,却不得出……”谢余生说到这,又是轻轻一笑,“太子这阵法……果然英明,只不过……如此险历重重,**良夜……”谢余生上下扫一眼景元桀,“太子不是也该……三天三夜……”谢余生似笑非笑的说到这,最后又摇摇头,似乎有些遗憾般,“太子的战斗力……”
    “他战斗力很强。”当先开口的是云初,然后,云初一开口就有些后悔了,当然,后悔就后悔,后悔,云初也面不改色,谢余生虽好,也明显对有昨无害,可是,今次够丢人了,不能再……
    云初思绪飞转,正想如何把谢余生打击得死死的,又让他甘之如饴,可是,下一瞬头顶上景元桀一句话,让她彻底拜服。
    “有战斗总比无战斗好。”
    太子,就是太子,没有最狠,只有更更狠。
    云初都可以清楚看到谢余生虽然很轻,却微微抽搐的面色。
    不过,说起来,她还是谢余生的恩人呢,她早就听就景元桀说了,因为她那次的雾法所攻,那猛烈一激,不知触动到哪里,谢余生竟然能自如的控制体内另两个人格。
    当然,人格分裂到这般顶级状态的,可不多见。
    而且,这个人格分裂还是襄派的二长老,而且此时还倒戈的要帮着景元桀,帮她……灭了襄派……云初这般想着,又突然有些郁滞起来,这谢余生到底有没有立场。
    “云初,你看他,太久。”许是想得太认真,直到景元桀的温热的呼吸再次洒在耳窝入,云初这才回神,原来,她方才一直盯着谢余生的方向看在,而谢余生已经走了。
    “我才……咕咕……”然后,肚子的抗议声,适时的响起。
    好吧。
    沉默是金。
    “你先休息,我让人给你准备热水。”一进房间,将云初轻柔的放在床榻上,景元桀这才道。
    “我要先吃东西,肚子饿,没力气沐浴。”云初抗议。
    “确定要吃饱了再沐浴。”景元桀看着云初,极其认真。
    认真到……
    “呵呵……我说着玩儿,先沐浴,先沐浴……”她可不想吃了饭,恢复了力气,再……来一次,这般想碰上,云初奇特的大脑又突然一转,想到方才谢余生的话,立马看着景元桀,“方才,谢余生说,南容凌昨夜被困?”
    “不想被打扰。”景元桀替云初捏好被角,虽言言简意赅,音色却从未过的地温柔。
    这温柔让云初觉得面前的冰冻山终于化成了暖阳,让她一瞬间呼吸都觉得轻柔几许。
    不过,南容凌活该。
    热水很快被抬了上来,热气一瞬间弥散了整个房间。
    云初起身,她的确是想洗,可是,眼睛一转,景元桀这个体贴到爆的,还在呢,当着他有面儿沐浴这种事,她不是做不出来,只是……
    被人吞拆入腹这种事,她现在……偏偏他那明明淡然却饱含各种情绪的眼神,让她,受不了。
    真心受不了。
    这不,云初只是在犹豫着如何让景元桀出去,她要洗澡,一个火热的吻便落了下来。
    “景元桀,你小心精尽人亡。”云初好不容易费力推开景桀,便使劲全身力气直接向着内室而去,还留下霸气的宣言,“不想我饿死就跟来。”
    景元桀看着云初方才还绵软无力,此时急形怒色的模样,轻轻,一笑,唇瓣轻启,呢喃声出,“情不自禁……你让我,如何忍。”
    “哗哗哗。”云初在屏风后把水搞得哗啦啦响,告诉自己,外面是头猪,一点不浪漫,一点不旖旎,因为,她要以此声,打扰景元桀心底污七八槽对她的色念,也打扰自己明明体不能形,却蠢蠢欲动的心。
    靠,等她养精蓄锐,一定要狠狠的,狠狠的,将太子美色,一网打尽。
    对,云初咬牙,恶狠狠的洗着。
    待云初洗好出来之时,圆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菜香四溢间,屋内静静,而景元桀对桌而坐,背脊挺直如松柏,恰好的阳光自窗而入,洒在他身上,莫名的,给他添上一层虚幻的光影,朦胧而极致,当真,自成风景。
    “妖孽。”云初愤一声,不过,肚子是真的饿的了,慢慢的挪过去,径直在景元桀对面坐下,也不说话,拿起筷子就吃。
    景元桀也不阻止,只是淡笑着看着云初,青丝如瀑落下,却无一丝水迹,是她自己以内力轰干了,只是,沐浴过后,愈加红润的小脸与浅浅似蒙了水雾的晶眸却无法掩盖。
    “云初……”
    “头发干了,衣裳穿好了,吃饭。”云初快速打断,果断吃饭。
    “呵呵……”景元桀心照不宣,然后,适时的注意着她的眸光,给她加菜,添饭,不言不语,却眸光专注。
    一室温融。
    岁月静好。
    暗处。
    “十一,为什么,看到太子和云初小姐在一起这般安静的吃钣,即使一句话也不说,我就觉得,四周好似春暖花开了呢。”路十鬼灵灵的声音响起。
    十一闻言,偏头看一眼路十,一贯受其主子影响而冰沉不动的面上似乎闪过什么,然后,点头,眼底,似乎也有了一点由衷高兴的笑意,“以后,一定也会一直看到。”
    “当然。”路十点头,话声一落,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知香正站在屋门外,显然的,被太子阻在了外面。
    “你何时怀疑锦绣的。”屋内,吃了几口菜之后,云初道,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于她而言通通是狗屁,方才是被景元桀把自己搞晕了,如今冷静下来,自然要问清楚。
    而景元桀夹菜的筷子轻微一顿,看向云初的眸光微微荡了荡,“凡是与你有关的因素,我都要杜绝它发生的一切不好的可能。”
    这话乍一听,似乎有些绕,可是云初不会觉得绕,原本正准备夹菜的动作也是轻微一顿,迎着景元桀的眸光看着他,这是一句看似很简单的话,他却从未说过,可是这一句,其背后的付出与行动,远比一切甜言蜜语都要付出多许。
    但凡是她身边一切,他都要记着,警着,不想要生出一丝丝于她不利的因素。
    是因为之前,她瞒着他,步下这一局局,私自出京吗,所以,他害怕了,担心了,所以,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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