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五十一章猫抓老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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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但是,总之,表情很明显,姐,不太乐意吃。
    姐现在只能想到大姨妈啊,大姨妈,血一般的风彩,太子是如何HOLD住。
    “不吃?”景元桀眉目间似有笑意,看着一向张牙五爪一脸坚强的云初此时那迷糊纠结,更多害羞的样子,身子也不再逼进,但,只是薄而精致唇瓣清浅浅一点弧度,便似静庭化雪,春融意暖。
    清晨的阳光自窗户溜入,洒落他容颜,似乎,更为他镀上一层光晕。
    云初抿抿唇,这么温柔的景元桀,这么为她放下身段的景元桀,真是……
    “景元桀你对这般好,会让我骄傲的。”
    “那便一直骄傲。”景元桀的声音含着丝丝宠溺。
    云初抬眸,看着无时无刻都挺拔秀逸,完美如玉的景元桀,好半响,眼底眸光这才转了转,看就看了吧,反正,她不是已经认定他了嘛,关于细节,不要想,不要想。
    对,不想。
    不想,就不知。
    “总是想,做得好一点。”云初正在自我催眠,却又听景元桀又一句话传来,原本就低沉如清雅的声音,这样的语气,说这样的话……
    云初又抬眸,定定的看着景元桀。
    “总想着,把我所有的好都根植入你的记忆,此生,难忘,永生,相伴。”景元桀道,一瞬不瞬的漆黑眼眸里看着云初,尽是柔柔的光,晃着微微轻动的床幔,真的是……
    云初心头一紧,这厮,这样……
    眼见景元桀还要这般温情柔意的说下去的势头,云初当即二话不说,直接夺过景元桀手上碗,一口菜粥喂进嘴里。
    “景元桀,以后,禁止在我用饭时表白,还有,过则不及,不许用甜言蜜语溺死我。”云初将粥吞下,义正言辞。但是,眉目间一瞬温软的笑意,出卖了她。
    景元桀见得云初喝下粥,眼底笑意这才一闪而过,唇角,弧度,微微轻提。
    云初只顾着喝粥,自然没看到,待将一碗粥全部送进了肚子,再看景元桀时,却是一怔。
    他不知何时,更靠近了她。
    景元桀身量本就比她高,此时和她同样坐在榻边,还是比她高出了近一个头,那此是晕满着迷离深透波光的凤眸就这样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如墨染的眉上,阳光投来,虚幻的细碎光影,一眼,便凝滞。
    “景元桀,我醒来时给自己把过脉,没有任何异常,为何会晕倒?”云初怔了一瞬之后,开口。
    云初不傻,相反,是极聪明,她虽然承受在景元桀别样的温柔宠溺中,但并不代表,她不会想。
    景元桀是太子,更是一手医术冠绝,这般多天,他这样亲自照顾着她,不说,她身体被看光光了,那身体有何异样,他想必,也早就看出。
    “许是雾法的关系。”景元桀迎着云初的眼神开口,声音很轻,二人此时又距离极近,温热的呼吸,只是唇瓣一动,便是彼此交缠。
    明明是在说着正经事,云初的面色却难得的红了下,尤其是,这一红间,丰富的大脑又自动脑补出这几日,景元桀照顾她的画面,哦,画面太美……
    云初的面上的红色瞬间又尴尬尴尬又不自然所替代。
    “咳咳……”云初将头向一旁轻轻偏了偏,“那个,秋兰应该到京了吧。”
    “到了。”景元桀的而心情似乎极好。
    她鲜少害羞,就算是害羞,面上也不露分毫,藏得严严实实,而今次,她是真的,明明白白的被他踩到了尾巴了。
    当然,景元桀的心情好,云初却不好了,当下抬手,就要去推开景元桀,“那个,空气稀薄,你远一些。”看得老子想主动。
    景元桀竟然极其听话的,还真的动了动身子,往一旁轻挪一点,拉开二人的距离,寻常人做起来有些挫的动作,他也能做得跟艺术似的。
    简直了,不过……
    这么听话?
    真是……
    云初心头突然有些焦躁,低头,不说话,沉默,沉默,却好像,空气中他那如雪似香的气息在鼻端纠缠,还有那一瞬不移的目光。
    “云初。”到底是景元桀先开口,一声轻唤,清雅低沉,好像他这轻轻一唤,都能让空气波动几分。
    “孟良辰呢,可有萧石头的消息。”云初的大脑终于开始想到了正事。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景元桀的看着云初,语态从容,云初的眸光却豁然一定,“你是说……”
    景元桀点头。
    云初当即,身子一松,轻叹一口气,“萧石头自来就是个聪明得孩子,比起同龄人心智更为成熟……”云初说到这,微微仰头,眸光水润润的看着景元桀,“显然,猛良辰猜到了,而且之前我也给她提过醒,如此这般,孟良辰却还固执的回北拓,你……”
    “北皇身为北拓君主,行事自有分寸,别人威胁不了他。”
    见景元桀如此笃定,不知怎么的,云初一颗微微担忧的心这才落了堂。
    “太子,周大人传来消息。”而这时空气中突然想起一道声音,景元桀看一眼云初,又说了几然,这才离开。
    云初看着紧闭的房门,这才对着暗处一声吩咐,“可有人在?”
    “太子妃有何吩咐?”路十当即现身,脸上洋溢着光生的笑意。
    云初看着路十,原本要说的话顿了顿,道,“知香是我在意的,她如果受了欺负,后果……”云初对着路十轻挑眉,路十当即不自觉的后退一步,不过,神色却极其郑重,“太子妃放心,我必当……”
    “行了。”云初抬手一拦,“山盟海誓别对我说,来,把我昏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一遍。”
    路十当即一五一十将所有事情告诉云初,当然,只要是关于自家太子的话题,那必定大大夸奖,至于其他……
    “所以,现在青安还在何府?”听完路十的话,云初抛糟捡精,似乎有些讶异。
    路十点头,“太子不想横生枝节,将此事交给了周大人处理。”
    云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眸光似乎朝某处看了看,然后又问了路十几句,这才让其退下。
    “他走了,你想说什么?”路十刚退下,云初对着空气中发问。
    “呵呵……”暗处一道极轻的笑声传来之时,一道身影落在屋子中央。
    云初看着谢余生,面色情绪复杂,观人于微,所以,她知道面前这个是谢余生。
    “是突然出来了,还是说,以后就这样了?”云初以手拖着腮,看着走近的谢作生,气定神闲。
    谢余生看着云初,看着其亮闪闪的眼眸,突然似有了悟般,“原来,你猜到了。”
    云初点头,“自然,我突然昏迷,是在对你出手之后,而且醒来,你又是这般,不得不让我多想。”
    “空无说,我与你有天命之缠。”
    “空无?”云初拧眉,“神棍?”
    “神榻?”谢余生眼皮有些抽,随即却是一笑,“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他。”
    “他当时也说过这句话,谢谢。”云初起身,离开床榻,向外屋走去,“所以?”
    “原本我也不信什么天命,不过,你那一击,确实让我体内那些多重的分裂不再有起伏之象。”谢余生道,说这话时,也不知本身是庆幸大一些,还是对云初的好奇大一些。
    云初此时远远的背对着谢余生,眼底眸光轻转,异光流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余生自然看不出来,只是看着云初的侧影,好半响,开口,“关于昏迷的原因,为何,你没有问太子。”
    “我相信他,为什么要问他。”云初偏头,理所当然。
    谢余生却是一怔,既而,唇角有丝丝笑意弧动,“云初,我是谢家家主,也是襄派二长老,我们从无交集,为何会有什么天命相缠,而且,空无能看透我的命格,却看不透你的,是个什么理。”
    云初面色不变,心底却有丝丝波动,空无看不透她的命格,会不会是因为她穿越的关系?
    可是,为何,她与这个谢余生会有什么天命相缠,如谢余生所说,想来,那个神棍空无也只能看出这些而已。
    不过,算了,反正,自己现在帮了谢余生,管他什么天命之缠,也差不多了。
    “对了,这里是周城,周城我之前大概有所了解,你身为谢家家主,又是襄派二长老,可查到什么?”
    “你就笃定你会告诉你。”谢余生耸眉。
    “不是笃定,因为,就算你不告诉她,我也会告诉她。”谢余生话刚落,一个身影便从窗户外闪进,轻裳软袍,玉颜可爱而精致,此时眯着眼,一脸人畜无害,正是京二。
    京二看着云初,“云初,这二长老对你心不太好,我和你说。”
    “哦?”
    “既然京二公子如此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也用不着我了。”谢余生看一眼京二,提了提袖子,对着云初微微一笑,身影一闪,身影,竟有些急纵之色。
    “说吧。”云初也不阻拦,京二也不是个能小看的货,绝不会如此大言不惭。
    “这周城之内所住大户小户,与前朝的关纱牵连甚广,昨夜我们一到此处,已经受了多处试探,太子因为顾及着你,显然是想不动声色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的目标可能是我?”云初觉得好奇了,她比太子还吃香了。
    可笑吧。
    “的确不排除这个可能,至少,青安不就是在人家手里呢么。”京二说起正事来,侃侃而谈,倒让云初有些刮目相看。
    “扣扣扣。”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云初点点头,知香端着茶走了过来,看到京二有些怔怔,显然也不太意外,便自一旁,给云初倒茶。
    京二看一眼知香,知道这是云初信得过的人,又接着道,“而且,总觉得,想出这周城……”京二摇头,“不太容易,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前朝人脉多广,再怎么恩威并施,也有失策之时,天高皇帝远,再说了,大晋先帝……”京二说到这,看着云初,没说了。
    云初却看着京二自然明白其话里的意思,瞬间沉默下来。
    确实,她早就知道这周城历史悠久,与前朝错综复杂,虽说,大晋建朝几百年,可是到底,根深缔固的东西不是那般容易忘却,而偏偏,这周城却是北拓与大晋的唯一官道。
    城门之事,她虽只是听路十大概说了,可是心头却自有计较,如何家大小姐这般帼国不让须眉的女子,确实会认错人,可是,趁乱抓走青安?
    还有沈府?
    总觉得,这此中有些蹊跷,有些事,似乎,太过巧合了些。
    是有人想和太子作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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