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二十七章范宁心移情别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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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当然了,我还会再来的,他一定得活个几百岁的等着我。”云初道。
    夜天浩闻言,人近中年还风韵逸致的面上,露出几多无奈的笑意,“你呀……性格和妹妹怎么就差这么多。”
    “基因变异嘛。”云初露出极其乖巧的笑意。
    而从头到尾,一旁的景元桀都没出声,只是,目光都未离开过云初。
    当然了,太子不爱说话,云初就是他的代言人。
    又说了几句,云初这才和景元桀回了房。
    已近子夜时分。
    当真是夜深人静。
    此时,秋兰将方才暗卫传来的纸条递给云初。
    而一旁的景元桀看一眼云初手中的纸条,又收回目光,坐在一旁软榻上,继续翻动手中的书。
    当然,到底是男女有别,并不是二人同居一间,只是,某人要赖着,不走。
    不过,云初正要拆信的动作却是一顿,下意识的偏头看一眼景元桀,总觉得,他虽一贯那般不动于然的表情,可是方才好看过来的目光,哪里是怪怪的。
    可是,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云初垂眸,将手中漆封好的信拆开,一点一点打开……
    夜,似乎更静了,院子里淡淡的花香气若有似无的飘进来。
    “是我看错了么,范宁心……”云初偏头看着景元桀,抖着手中的信,有些不可置信,又似乎是不敢相信,一字一句,似乎在询问,“范宁心,深夜跪求太子府邸,哭着闹着,对户部公子李才一见倾心,此生,非他……不嫁?”话到最后,云初的眉毛都拧成了一条线,“非李才,不嫁?这是范宁心说的话?”这比跟她说,新大陆不是哥伦布发现的,蜡笔小新不喜欢看女人内裤,名侦探柯南终于要完结更让她难以置信。
    “别人的心思,总是管不了。”景元桀看着云初的表情,却很淡然的点头,好像与他无关。
    云初却依旧抖着手中的信纸,眼眸有些惊异的看着景元桀,“与你无关。”她肯定不信,信才怪。
    “范宁心并不如表面上那样。”景元桀声音依然不起波澜。
    云初突然觉得,除了自己的名字,别人的任何的名字从他的嘴里吐出来都淡而无味。
    当然,这种事情,她是喜闻乐见的。
    可是,这……
    然后,景元桀如深水般的低沉却好听的声音又响起,“如果能相互合作,她更愿意。”
    云初却更纳闷了,是她智商有问题?
    她好蒙逼啊。
    “范宁心就像是从小培养出来好高贵的大花瓶,估计一记事起,就知道自己将来会是太子你的解药,是未来大晋的太子妃,将来的一国之母,一人这下,万人之下,从此荣华福贵青云之上……”云初定了定神开口,话到这,看向景光桀的目光又越发幽深了些,“我不认为,已经到了这份上,还有什么别的东西能够吸引到她,皇后是她最好的依仗,如今她这般做,可是将皇后的庇护都摒弃了,得罪了皇后,相当于没了靠山,投奔于你……”云初摇摇头,敛目沉思,“这不科学。”
    “范宁心有野心。”景元桀又道,说话间,已经起身,将手中的书放下,走了过来,微微低头看着云初,“相信我。”
    “不信你,信鬼啊。”不知为什么,现在看到景元桀,明明他就站她面前,云初总是会有一种会失去的感觉。
    到底,还是他身上的毒……
    “那……双心蛊呢?”云初又道,问这话时,连自己都有些模糊的不知道是想要什么答案。
    景元桀也没有回答,抬手,轻轻把玩着云初手腕上的镯子,“顺其自然。”
    “我还想和你生猴子呢。”云初却苦着脸,“可是现在都还没睡过你。”
    “咳咳……”闻言,景元桀抬手掩唇,轻咳,云初厚脸皮起来,真是,三观尽毁,没节操得可以让人,受不了。
    “都是这该死的烈国公主,当年一定是床事太折腾所以找时间分散注意力吧,弄出这劳什子的双心蛊,还只此一对,无药可解,真是……”云初突然愤愤然。
    她当然查过,这双心蛊不说这毒中者不能以其他法子相解,就算说这本身,这蛊也是极其的珍贵,据说,两千年前由烈国公主亲手所制,只此一对,后来不知什么法了保存下来,然后,又不知景元桀他那个比人贩了还要恶毒千百倍的娘用了什么法子,得到这么重要的蛊,种在他和范宁心身上。
    真是……
    “我觉得,哪天要送皇后去精神病院瞧瞧。”好半响,云初又开口,当然,是极力压着胸口闷气的。
    景元桀沉默,须臾,眸光移开,看向窗外,云初只能看到其侧颜,却也知,他此时的目光必定是极深极远,然后,云初听景无桀道,“皇后和襄派大长老,有非一般的交情。”
    云初点头,“我猜也是。”话落,云初又不搭腔了,到底,那是景元的那啥,虽没人性,可是……
    “等等。”云初突然后知后觉的想到什么,开口,“你拿李才当挡箭牌?”到底是心里有些发虚,上次李才帮了她忙,她这个人,向来,别人负我欺我,定当百倍千倍还之,可是别人善我顾我,那自然是另当别论了。
    这眼下,她才利用完李才,景元桀又……
    不过,景元桀连眼皮都没掀掀,轻微颔首,“嗯,他欠我。”
    “他欠你?”云初有些讶异,随即看着景元桀那微轻轻挑起的眉峰,一瞬好像明白了什么,呵呵一笑,“那个,李才是好人来着,对他,那个啥,温油一些。”那,我现在不是在你身边呢吗。
    “他自愿的。”景元桀眼里揉不得沙子。
    “哦,自愿这种事……”云初干干笑着,自不自愿,她可真不信。
    不过……
    自愿?
    云初豁然一下看向景元桀,真的觉得,一到了景元桀骜面前,她的智商就变成了零,更甚负下,她出京这般些日,景元桀也紧跟着出京几日,这期间根本不能和李才见面,那也就是说,所谓的自愿,不管是真自愿还是假自愿,都是在出京前就……安排好的?又或者……
    云初眉目一敛,当即抬头看向景元桀,“你从出京之时就安排好了这一切?”
    景元桀摇头,“从准备让范宁心进京之时,就已经有所打算,只是,对象可能不是李才而已。”
    “所以,范宁心……”
    “任何人,都不会是我们的威胁。”景元桀点头,说话间,上前一步,一把搂住云初的腰,将她拉进怀中,声音,从未有过的轻软,“只是,我低估了你,对我的爱。”
    感觉到熟悉怀抱与温暖,云初没动,抬起手,顺其自然的圈住景元桀那精壮的腰身,声音低低哝哝,“对啊,所以你要一定要感动得稀里哗啦,姐为你千里跋涉的,骑马骑得屁股都疼了。”
    “嗯,我感动。”
    “那你说,今夜会不会很平静。”
    “会。”景元桀肯定道,声音自云初头顶响起,下颚抵着云初柔软的发丝,眸光深了深,似乎隐隐流转过什么。
    “兰姑姑可能出事了。”月光终于一点一点退离,屋内只是灯光照亮,好久,云初又开口,清丽的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多一分难言的低沉。
    景元桀面色不动,点点头,“你方才说意外,我便猜到。”
    “我让她独身一人送药方进京,是因为,她不论武功轻功,心智,皆是一流,所以……”
    “我已经派人去找。”
    “但愿,药方没问题,正因为是兰姑姑,所以,虽然我记住所有的药名,时间紧急,却没有再誊抄一遍。”
    景元桀搂着云初的动作又紧了紧,“相信兰姑姑。”看不出表情,只和声音没有任何波动。
    云初点头,“我现在也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
    “兰姑姑……不是一般人。”景元桀的声音里似乎多了些沉得的意味。
    云初觉得有些不对,想从景元桀怀中抬起头来,可是头却被景元桀轻而有力的按住,“别动。”他说,“听我说。”
    云初紧拉着景元桀腰间衣衫的手轻轻放开,然后,又拧紧,“我听着。”
    “兰姑姑的容颜与她的年纪并不符合。”
    “嗯。”云初点点头,她见兰姑姑第一面时就知道,可是,后来也没细究追问,但是,眼下听景元桀这般说,这里面的内情……云初的心不知为什么一紧,这感觉,竟然比景元桀毒发时窒息的感觉还要来得强烈。
    “兰姑姑,最以前不会武功。”然后,景元桀的声音轻轻响起,一如往常的清且淡,可是每一个字都让人几乎呼吸轻滞,“当年……她带着一岁的孩子到处找我,最后,找到了我……那些人让她交出我……她没有……她便把自己的孩子交了出去。”景元桀每个停顿的地方,呼吸都重了重,尤其说到这里,呼吸似乎更沉。
    云初埋在景元桀的胸膛间,都能清楚的闻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瞬似乎轻颤一下。
    当年发生了什么……
    把孩子交了出去,是怎么交出去,以怎么样的方式交出去……
    景元桀不过好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云初却好似能解读出那惊心动魄更甚是让人毛骨悚然的事实。
    “兰姑姑成功的分散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可是,最后,她疯了,作为太子的奶娘,太子死了,她交出了太子,是叛徒,便以死谢罪……”景元桀的声音继续响起,响在安静的屋内格外动听浸骨。
    云初眉心动了动,没说什么。
    “那些人把兰姑姑带回去了,他们是疆域死人谷的人,恰好有一种新研究出来的丹药找不到人试……”
    云初身子一抖,因为,她感觉到,景元桀的身子也是一抖。
    景元桀这时候,却已经不再说了,只是紧紧的抱着云初,好久,这才松开云初,“好好睡觉吧。”
    “兰姑姑……”
    “我相信,她就算是……死了……也会留下线索。”景元桀说话间,人已经走出了房间。
    云初没拦,只是一直看到景元桀的背影消失不见,这才坐下,然后,对着空气中开口,“你们,是从什么时候,跟在太子身边的?”
    空气中似乎静默一瞬。
    然后,有人开口,“太子五岁时。”
    “五岁……”云初轻喃,那肯定是不知道以前的事了。
    “不过,路十和路十一是极幼小之时就跟在太子身边了。”暗处又道,显然是太子身边的羽林卫。
    云初点点头,不再说话。
    翌日,一大早,云初便和景元桀站在了夜府后门处。
    他们二人这般出现在此,自然不能招摇过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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