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七十九章请君入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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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喜欢跟陌生人这般近。
    “哈哈哈,看来,老头儿我的技术还没退化啊,果然力道刚刚好。”正在这时,空中一人献身,白发白眉,身子灵巧,转瞬间便出现在云初面前,“你就是云王府大小姐。”
    箭未出销,尽皆断。
    只是……
    箭是放了。
    景知煦风流温笑的面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缝,挥手,“放箭。”
    “那你怎么不下令让他们放箭。”景元桀声音淡淡,不急不缓。
    “可是,就算你人马多又如何,你觉得,再快的马脚和你身后的弓箭手相比,到底谁更快些呢。”景知煦很快镇定下来。
    靠,果然是太子啊,我爱死你了。
    “八日前?”不止景知煦差异,就连云初也满是怔愣,八日前,不就是她和太子掉落下崖的日子。
    “忠义军,八日前,我便下了调令。”
    景知煦的面色却是一变,看了眼远处,忽然好像就黑下来的天空,目光紧狠的落在景元桀身上,“你……”
    靠。
    “嗯,算是吧。”
    “你蒙我。”
    “算是吧。”
    云初啥字都刚冒出个音,便偏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景元桀,“大招?”
    突然,地面震动,似有千军万马随袭而至。
    “轰。”
    “啥……”
    “我说你让你继续活着。”
    “啥?”
    景元桀闻言,偏头看向云初,“你以后叫我名字,也挺好。”
    “景元桀,我还没活够呢,就这么死了,可真不划算。”云初面色很苦。
    剑拔驽张,一触即发。
    路十和路十一面色肃严,青筋皆露。
    唰,身后,弓箭上了膛,前方,长剑出了鞘,真正的杀机终于戳破外皮,露于这一刻。
    不是吧,这么容易就生气了。
    想到一点,景知煦的面色倏的一沉,“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做一对黄泉鸳鸯吧。”话落,对着身后一挥手。
    这些日子间,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
    之前,他们天衣合缝的算计,他们……
    但是,太子听着云初的话,没有半丝反对,神色虽不见情绪,但并无怒意。
    太子之人,他多少了解,别说会为了谁折腰,就算是为人皱下眉头都难,还亲自求娶,更何况,云初何德何能能得太子……
    景知煦的面色却不好看了,云初说什么,太子亲自承诺求娶?
    好像……还挺好看的。
    一旁路十和路十一离云初近,自然听到她说什么,可是,云初小姐方才的话……呃,二人于此般危险之境,竟然还偷空去看了看自家主子的面色。
    触到太子倾刻间看过来闪着丝丝莹光的凤眸,云初轻拉拉其袖子,“别拆墙啊,输人不输阵啊。”
    不过,心思忽转,余光瞄到一脸深思的景元桀,云初面上的笑意却是不变,当你面对敌手,又敌不过时,气势总要足够,所以,云初笑道,“什么外人,我可是太子亲自承诺要求娶的人,怎么能算是外人呢,等以后太子娶了我,我再给他生个几子几女的,那我可是这大晋国的大功臣,万民表率。”所谓大言不惭就是这样的。
    啥?还这么大讲究?这景知煦竟然知道这般多。
    “哈哈哈……”景知煦倾听半响,忽然大笑起来,笑声朗悦划破空际,“云初,与你交手这般几次下来,你这说大话的本事倒是让本王望尘莫及,有后手?”景知煦突然又道,“你可知,你们正打算走的这条暗道直连着皇宫,乃皇室秘辛,绝不外泄,且,非皇室之人不可进入,若不是已走至绝路,太子断断不会带上你一个外人来到这里。”
    景元桀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突然好像裂了一丝缝,当真好像站得笔之前还直了。
    “学你的,蒙人呢,拿出点气势来。”云初极细声道。
    景元桀也不禁侧眉看着云初,眸光里带着疑惑。
    因为她的话,空气都突然一静。
    云初却是抚抚胸口,“我当然想活命,当然怕死,可是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我怕以后做恶梦啊,而且,你当真就觉得,我们就这区区几人。”话落,云初眉峰突然高傲的一挑。
    “难道你不想活命,就想和太子一起下黄泉?”景知煦也不失望,唇角的嘲讽之意反而列大。
    云初却突然冷笑起来,“呵呵,可真蒙安王看得起我,我云初的嫁娶我自己还能作主。”
    景元桀拧眉,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掩在袖中的手指却是轻轻捻了捻。
    “嫁给我,你可以活。”
    云初拧眉,“什么话。”
    “轮不轮得到我,由不得你说了算,云初,对你的话,现在还有效。”
    “景知煦,照你这意思,难道你以为你杀了太子,就可以做皇帝。”云初突然开口,“根本不可能,血脉正统,就算没了太子,还在三皇子,六皇子,九皇子,无论怎么算,也轮不到你。”
    其实,杀机,也只在一刹。
    两个身居高位之人,明明在说着生死间的事儿,却让人觉得跟谈棋论画般的美妙。
    “我,也很惜命的,你是太子,迟早会登大统,我行事已经如此明显,你不会如鲠在喉,他日灭杀,若是在我放松戒备时,再来个措手不及?”景知煦笑,依然风流,依然雅致。
    景元桀声音极淡,尽似有叹意,“为什么,你就是不信我呢。”
    “景元桀,以你之行事手段,回宫之后,当真会放过我。”景知煦坐在高马上,轻言讽笑,“怕不尽然吧。”
    “景无桀,你真不该放他走的。”云初咬牙,她还不想死呢,这景知煦,这阵仗,是公然造反了吧。
    进无可进,退无可退,这是,被围攻无处可逃的节奏。
    前有景知煦的万千铁骑,后有景知煦的弓箭队准备,左环山,又环崖。
    云初眉峰拧得死紧,
    但是,眼下,你风华千千万也不行啊。
    “不是说,此事不予追究。”然而,被数千人包围的景元桀依然不慌不忙,明明站在那里,看上去矮了居于高马上的景知煦一筹,却偏叫人觉得,他风华如画,远赛千军万马。
    紧随而落的路十和路十一一前一后,护在景元桀和云初的前后。
    “果然,想要让太子出来,这是最直接的法子。”景知煦扬着马缰向前走了几步。
    “走。”云初正要躲闪,便觉腰间一紧,已经跃至当空,远离那片轰声四响之地,回到最初下马车的地方,而那里,前方百米处,景知煦骑于高马之上,身后跟着数千铁骑,居高临下,转身,几乎在顷刻之间,数千弓箭手齐备,只要他们稍一动弹,便会立马变成筛子。
    “轰。”不知道什么东西扔了进来,顿时烟气弥漫,轰声四响。
    “太子一路左支右引,让我找得好辛苦。”此时,一道声音传了进来,随即,便闻地面震动,似有数千人慢慢拢来。
    景元桀看一眼云初,凤眸森然,点头。
    “云初小姐,怎么了?”路十先开口,下一瞬却见云初骇然的抬起头,“我想,我们应该是被包围了。”然后,看向景元桀,“是吧。”
    “哎哟。”一瞬恍惚的云初不料走在前面的景元桀突然停下,猛的撞了上去,捂着发痛的鼻尖正想说什么,随即面色轻微一变,当即俯身靠地,以耳倾听。
    而走在前面的景元桀,突然停下。
    云初看着前面笔直坚挺的身影,闻着空气中似有若无的雪子清香,眸光一瞬恍惚。
    一行人安静的走着,气氛有些沉抑。
    路十在前,太子在后,云初居三,最后面,是已经由暗转明现身的路十一。
    此处,四面环山,又环崖,两边是足有一米高长的野草林,前方蜿蜒曲至,小路盘石,想必,暗道就在此处。
    太子看一眼云初,也恍若不经意的,收回了手。
    不过,云初还是没有搭上太子的手,好像突然就脚滑了,骨碌一下便下了马车。
    主子真是……
    一旁路十再次偏头,不忍直视,他不记得这里有机关。
    呃,好吧,原来是这样,她就说嘛,太子如此绅士,叫她还心里打鼓呢,感情是怕他弄坏他的机关。
    景元桀这次没打击云初,难得的好脾气,日光下,山风徐来,百花清香间,唇角似乎还勾起了一丝笑意,“这里有机关,我怕被你踩毁。”
    云初撇撇嘴,紧随其后,直接欲往下一跳,刚要跳,便见到面前伸过来一只手,指节细而长,掌心白又净,恍惚中,似乎夹着雪子般的清香蹿入鼻翼,猛然间云初便想到之前与白木头粗黑手的十指紧握,心思,突然闪了闪,然后,云初头抬起,目光往上,一双明若星辰的眼眸闪闪的看着太子,“那个,不用。”
    马车内,云初看着太子轻点了下头,然后,路十掀开车帘,太子各种姿态傲然动作艺术的下了车。
    “太子,无虞。”这么会功夫,路十已经跃了过来。
    好吧,云初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云初抬眸微瞧一眼景元桀,她掩饰得如此好,这个景元桀是何时发现的,她可是还曾扬言说,让他烤蛇肉呢。
    是的,云初怕蛇,天不怕地不怕的云初,其实很怕蛇。
    她怕蛇,他知道。
    看着云初的神色,景元桀万年不变的面上似乎有笑意一闪即逝。
    云初动了动唇,撩车帘的手慢慢一松,“不过区区蛇而已……嗯,算了,这种事情还是交给路十办吧。”
    “前面有毒蛇出没。”云初的话未落,便被太子打断。
    “哎,我和你一起……”
    路十点头,“是。”
    “路十,你去察看一下。”太子突然吩咐。
    路十由来对云初就不是很排斥,尤其此时看她这般笑着夸奖,明亮如日光,当即不好意思的笑笑,“云初小姐过奖了。”可是话刚落,便忽的觉得一道气息很重,很有迫力的压来,偏头看去,主子冰冷的面色好像……
    “靠,有暗道,不早说,害我瞎操心。”难怪,白木头这般泰然,云初说话间,很自然很哥们的一拍路十的肩膀,“不错,不错。”
    路十看一眼云初又看一眼马车内的太子,点头道,“对,我们走暗道。”
    闻言,云初本来耷拉下的神情一瞬跟打了鸡血的般的红亮,一把撩开帘子,一瞬不瞬的盯着路十,“暗道?”
    “太子,前方就是通往皇城的暗道。”这时车外传来路十的话。
    “呃。”云初干干的应了一声,住了口。
    可……能?
    闻言,正欲微磕双眸的太子抬了抬眼皮,“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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