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七十七章这应该不算吻吧[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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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如见到什么稀奇的事般。
    “以后总有机会。”白木头声音温淡。
    “哎,劳我费心费力把这东西挪到此处,结果只伤了一个渣。”眼看着那些人走得无踪影,云初摆手一叹。
    景知煦看了看那人半响,面色微沉,微带不悦,“走吧。”
    “许是深山猎户捕捉猎物放的陷阱,属下一时没注意,请王爷责罚。”那人触着景知煦冷凝的面色,立马拱手道。
    “怎么回事?”景知煦回头,便见那黑衣人脚下一滩血。
    云初嘴一撇,很失望。
    好遗憾。
    可是……
    这女人脑子秀逗了?白木头触到云出初勾浮起狡黠笑意的脸,眉心一拧,随即反应过来,顺着云初的目光看去,便只听“咔嚓”一声,方才还大步走在安王身后的一名黑衣人原本走得直挺的身体一歪,若不是身手好,反应快,只怕要跌得难看。
    嘿嘿嘿,云初看着景知煦的背影,面上笑容荡开。
    不过……
    树叶斑驳光影下,白木头看着云初那比星子还亮的眼睛与奕奕生辉的面色,心头顿如碧湖熨贴而过。
    果然是一山还比一山高啊,云初偏头看看白木头,眸中有赞赏之意。
    景知煦这才点点头,又四下打量一眼,显然也是肯定了,随后手一挥,“再找。”
    “王爷没人,看来,他确实不在此处,方才也是他留下的陷阱。”这时,方才看似受景知煦的命令,飞掠去的两人瞬间出现在景知煦面前回禀,哪里还有方才急色离开的样子。
    这……
    云初在树上睁大了眼,正是方才她想要拉着白木头逃亡的方向。
    然而,“轰”一声巨响,响在所有烟雾即将消散之后,而且……
    好吧,云初不知为何妥协了,但是,为什么不走,回头让景知煦发现,就是死路一条。
    摇头,白木头不赞同,目光坚定。
    走啊,趁这个时候,逃走,景知煦不会发现,云初拼命的使眼色。
    管他的,云初拉着白木头,就要往另一个方向而去,却反被他拉住。
    他扔的是石子吗?
    云初眼见下方雾影弥漫,心思一恍一轻,那个位置,好像是方才白木头扔石子的地方……
    “快追。”景知煦倒还镇定,急声命令下,顿时有人影飞掠出去。
    “保护王爷。”
    顿时,树下人影翻动,急声连连。
    “嘭。”大树下,景知煦的话还没说完,一声不算大的震响,震起烟雾迷漫,虫鸣悲嚎。
    “四处无脚印,显然……”
    “别动,再等一下。”蓦然的,脑中传来话语声,云初一怔,看向白木头,而白木头此时也正看向云初,目光坚定而清澈,泉水西流,蜿蜒无限间好似看到厚重高山,坚不可催。
    云初咬牙,拼命的想着对策。
    景知煦的目光已经开始往上移,且还是朝着树上的方向而来……
    果然……
    景知煦何等聪明,血腥气如何瞒得过。
    然而,白木头此时丝毫没注意到云初的目光,只是凝定的看着树下。
    腰间往上,照方才那个位置,不是她救他,分明就是他救了她。
    恍然中,方才的扑倒,伸手……云初瞬间醒觉,方才,不止三道箭矢,忙抬头看向白木头……眸光闪烁。
    怎么会?
    云初缓缓的抬起头,正要去看白木头,却猛觉鼻翼边一道极淡的血腥气在飘,而自己不自觉扶着白木头的手掌间,有粘粘的……血。
    可是,他如何会出现在这里?来杀她,还是白木头?
    竟然,真的是他,她所料没错。
    安王,景知煦。
    “没有找到?”而此时,树下,远处,一道身影正走了过来,面目依然的温和雅致,却让此时的云初遍体生寒。
    就这么一刻,云初心神一恍,恍然就想到了前世里那些行走于钢丝上的任务与生活,穿越这般久,与静侧妃等人斗的都是小心思,而眼下,似乎才是真正的杀戮……
    天旋地转间,惊喜一瞬的云初自白木头的怀里抬起头,目光自一旁一瞄,却见方才他们所站位置,已经站了十数人,个个黑衣束装,杀气凌然,如出鞘的剑,等着猎物上门,瞬间割喉,饮血开光。
    哇靠,捡大发了,白木头会武功啊。
    “来不及了。”看着云初惊喜的神色,白木头直接二话不说,已经伸手一捞,转瞬间,抱着云初跳上了方才那棵被箭矢击中的大树。
    下一瞬,云初陡然张大眼眸,为什么,她觉得,如平常的吸气呼气,身子却比平日里轻了不少,猛然想到,她掉崖这般些天,浑身竟无一丝损伤……
    而,鬼使神差的,云初这般想着,随着远处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里下意识的便开始吸气……呼气。
    吸气?云初纳闷,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就这么抬头看向白木头的一瞬,她总觉着,白木头的面色在月光斑驳掩映下,似乎比方才白了几分——虽然他的皮肤黑到看不出别的颜色。
    “吸气就可以。”白木头又道。
    其实,她方才也想过,可是她一个人上树倒是行,这带着这么一大个人,这……
    云初何等聪慧,瞬间明白过来,越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树上,他们人不多。”这个时候,白木头开口了。
    云初有些生气了,她难得发回善心,方才本来可以自己逃脱的,就是为了救他,多出一力拉他,要不然,现在早就溜之大吉了。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命没了,连小弟弟都没得看。”云初继续去拉,可是白木头依然没动。
    “快,那里有人。”正在这时远处传来肃严的声音,云初大惊,当下就要拉着一脸“呆愣”的白木头跑,可是拉半响,却见人家都没动,而是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只是,好像还搀杂着什么别的声响,很轻,太急,云初也来不及细思。
    “扑扑扑”随着云初和白木头落地,好们方才所站位置的树上,顿时被击了三个窟窿,入树七分。
    “嗖”一道异响突然划破空气,直朝身后而来,云初大惊,这速度已经容不得她反身去看,当下身形就要一侧,可是一想到,她一侧之后,身后利器就会击中白木头,当下咬牙伸出手,用力将他一拉,然后倒地,几个旋转。
    “白木头,我们分……”
    但是……
    不得不说,这白木头,丑是丑了点,可是这动作,举止,当真是宛若天成,自成艺术,让人觉着跟画似的。
    眼下这种时候,他又病了,还是分道扬镳比较好,这般一想,云初怒气顿失,看着正暗自整理自己衣衫的白木头……
    他一定是从哪个山旮旯里蹦出来的。
    靠,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自恋到这般无敌不要脸的,云初抚额,突然觉得,与这个人讲美与丑,是件十分费精神伤体力虐自己的事,所以,她转身,不爱搭理他。
    云初没在意,她在意的是……
    “你想摸我脸。”白木头很自信的道,“他们都喜欢我的脸。”说话间,还将地上一颗表状极其怪异的石子漫不经心的扔了出去。
    云初明亮的眸子睁得老大,近乎不可置信的看着男子,“你脑抽吧。”
    “你方才想摸我哪里?”白木头却很执着。
    “就你这造型,谁下得去那个手啊。”云初反驳,
    “你想摸我。”白木头不痛不痒的说着他睁开眼看到的事实。
    云初在愣了那么零点零几秒这后,把转由“原来你不是哑巴”的话改成了,顿时恼羞成怒的,“靠,我说大哥,麻烦你能拿个镜子照照你这尊容吗?就你这样,你还以为老子对你……”
    “我喜欢美人。”男子开口,声音粗糙又沙哑。
    云初手指动作一顿,面色怔怔,看着男子微褐色的眼眸里清楚的映着自己的脸,而对方却没有任何表情,随即,讪讪一笑,“我看看你睡着了没。”
    突然,眼眸睁开,正好与云初来了个大对视。
    这般想着,云初的身子已经微微上前倾,手指更是朝男子的耳际后伸去……
    云初的目光落在男子的脸上,然后,目光一点一点下移,再好的人皮面具,也会有破绽……
    她掉崖前,是被太子扔下来的,会不会,太子……
    老实说,这个白木头,太奇怪了些,气质太……
    然而,踩着踩着,云初目光却紧锁在男子身上,男子的呼吸虽弱,可是气息却极为匀称,尤其此时,浑身明明黑得赛雷,却偏让人觉着岁月静好之感,下颚之下,颈项虽黑,却曲线……
    云初见此,上前一步,狠狠一踩,踩得地上枯枝发出咔嚓咔嚓轻脆响声,在夜风中,有些渗人。
    男子终于虚弱的睁开一条眼缝,似乎想说话,然而,还是闭上了眼睛。
    “喂,你是不是要死了。”云初走过去,没好气的将柴往地上一丢,看着男子毫不客气。
    因为,那里不太透风,可是白木头是病人。
    高烧不退,全身发红,唇瓣发青,眼眸紧闭,以至于,方才一处地形极佳可供休息的山凹处被她放弃。
    之前看着还好模好样,才走了不过几个时辰,就病倒了。
    “娘的,是老娘太好欺负?不能发善心,难得发次善心,还是这种……”云初停下拾柴的手,看向前方不过百米处,被她安置在一棵足够五人才能环抱的大树下的白木头,眼神幽怨有杀意。
    云初在捡柴,在咬牙切齿的捡柴。
    月色隐了树梢,风吹草拂,雾气隐隐,夜已极深。
    所以,有人开路,虽然眼神倨傲,有人采野果,虽然姿态高然,更对她各种嫌弃,但云初却相当乐呵,可是现在,云初不乐意了。
    黑衣人时常出没,她又难以敌众,白木头虽然不会说话,可是,一个傲然的眼神,指的路却是平坦又安全,带着她瞬间偏之黑衣人千八里。
    云初由最开始的怒然,在见识到白木头各种能力之后,欣然与之同行。
    穿过半座林子,转过几道山口。
    她自认为长得如此美丽动人,竟然被无视?没天理。
    云初眸光变了变,转了转,竟不由自主跟了上去。
    天啊鲁,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惨不忍睹,吓花慑月。
    难道在他眼里,他自认为要长他那个样子才是漂亮的?
    靠,看过拽的,没见过这么丑这么拽的,还拽得自我超然的。
    那傲然的气势,那样的无视,无形中就是在和云初说,这是他要走的路。
    白木头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看不出廓形的眉峰,看也不看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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