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长恨歌》第一百四十六章新婚燕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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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多日,为了筹办国庆的婚礼,丽萍这几天真是超辛苦了。
    应该说,是从大前天开始吧,丽萍在郝德胜的统筹安排和父亲的要求下,最开始是在自己家里布置迎接婚礼的环境;
    然后是与梦都商量国庆婚礼的具体安排;
    再下来,就是和梦都一块去婚庆公司,与婚庆公司的司仪商谈婚礼的每一道程序和具体细节;
    最后是去“小南海酒店”,察看婚礼的现场布置和酒宴大厅的安排。
    到了昨天,丽萍就更加辛苦了。
    天没放亮,丽萍就早早地起床了。
    首先,她逐一地检查了当天晚上要在婚礼上穿的新娘服装,以及需要配戴的各项金玉首饰。
    匆匆地吃过早餐后,丽萍又赶到婚庆公司去化妆;
    化妆结束后,又和梦都双双赶到“小南海酒店”,去察看婚庆公司布置的多功能大厅的婚礼现场;
    再后来,就是与新郎一起站在酒店门口,笑脸盈盈地迎接每一个来宾;
    再后来呢,就是进入隆重而繁琐的婚庆仪式。
    婚庆仪式之后呢?
    就是新婚夫妻向每一桌宾客敬酒了;
    然后,便是被梦都的同学和“肝胆兄弟”们围着敬酒、闹酒;
    最后,则是陪同郝敏、伴郎和几个梦都的“肝胆”,搀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梦都离开酒店;
    回家后,又是由她独自一人服侍梦都**睡觉。
    昨晚,好不容易服侍梦都躺**后,丽萍迷迷糊糊地倒在梦都身边,昏昏沉沉地躺了十多个小时。
    由于是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陌生的床上睡觉,旁边还躺着一个满身酒气的新婚丈夫;
    而且,旁边的这位新婚丈夫,还在人事不省地一个劲打着震天的酣声。
    可想而知,在这样的环境里面,丽萍是根本无法入睡的。
    现在,肚子吃饱了,ipad也看累了,家务事又不用自己做,加上旁边躺着的醉酒的丈夫,还在打着长长的酣声,就象从悠悠的远方,很有节律地传来的催眠曲……
    不知不觉之间,丽萍感到身体有些软了,两只眼皮也开始打架了。
    最后,丽萍实在熬不住了,尽管是在大白天,她终归还是脱去了外衣。
    脱去外衣后,丽萍轻轻地爬**去,为了不打扰梦都的睡眠,她小心地睡在了丈夫的外侧。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丽萍发觉自己来到了一片不见天日的、树林稠密的森林之中。
    阵阵冷风,在林木间“嗖嗖”地刮过,周围无比地宁静,显出阴森森的寂寞和寒凉。
    冷风刮过之后,头顶的树梢上,落下了一只无名小鸟。
    小鸟在树梢的枝叶间灵活地跳来跳去,嘴里不时发出“啾啾”的鸣叫。
    一会,另一只“唧唧”鸣叫的小鸟,也落到了同一棵大树的枝头。
    于是,相互找寻到伴侣的两只小鸟,便交替着唱起了“啾啾、啾——唧唧、唧”的歌声。
    接着,一群体态健壮而美丽的梅花鹿,缓缓地从远处杂树丛中散漫而来。
    梅花鹿群来到一片碧绿的草甸子中央,一边吃着肥沃鲜嫩的绿草,一边用头上好看的犄角,相互挤拱着伴侣的身体,相互进行着无拘无束的嬉戏。
    忽然,有只身材硕大的老虎,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
    那只猛虎窜出来后,立即瞪圆了双眼,张牙舞爪地扑向正在吃草嬉戏的梅花鹿群!
    梅花鹿群惊得蹦跳起来,炸了窝一般四处散乱地逃奔而去,眨眼间就没了踪影,只剩下那只饥饿凶狠的老虎,昂首朝天吼叫,失望地发泄着捕猎失败的懊恼与愤怒。
    丽萍是个城里姑娘,虽然小时候生活在小城市,这两年来到省城,成了大城市的姑娘。但她毕竟从未这种距离接近过老虎,更没有见过充满野性的、吃人的老虎!
    丽萍顿时吓得浑身颤抖,手心沁出了汩汩的冷汗。
    她慌忙趴下身体,尽量把头龟缩到自己跟前的一大篷浓密的草丛中,连喘气都不敢有半点声响!
    老虎呲着两只虎牙咆哮着,在梅花鹿刚才四散奔逃的草甸子中央转了几圈,终于沮丧地走向树林深处,重新寻找新的觅食对象去了。
    许久许久,丽萍才从浓密的草丛下抬起头来。
    她看老虎不见了踪影,便长长地吁了口气。
    丽萍抬起头来,看见树林中有条崎岖的小路通向远方,便慢慢站起身来,正准备往外走时,忽然,她感到身后袭来了一股冷嗖嗖的寒气,回头一望:
    天啊——!
    一只足有两米长的灰色大豺狼,从后面狰狞地向她扑过来了!
    丽萍立刻撒开脚丫子就想逃命!
    可是,两条腿却一点都不听使唤,怎么使劲都抬不起来。
    接着,灰色大豺狼就扑到了她的身上,凶狠的大嘴,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的衣裳,凶猛的长牙,霎时咬住她的脸蛋,接着就是惨烈的撕咬、甩晃……
    啊——!
    丽萍大声尖叫着,惊惶失措中,使劲地睁开双眼,却看见梦都正骑在自己的身上,动作粗莽地伸出双手,肆意解脱着丽萍胸口的小肚兜,以及遮掩少女闺宝的贴身衣裤。
    刹那间,丽萍仿佛又回到了两个月前的那个惊吓的夜晚,仿佛又陷入了那次醉酒后,被梦都粗鲁地偷去自己贞洁的噩梦之中!
    “你、你给我滾——!”
    在惊慌失措的惊恐中,丽萍下意识地转动身体,使出全身气力往外一掀,只听得“卟咚”一声,梦都从她身上滾落到床上,又从床上摔到了地板上。
    “你、你这是——干吗?”
    梦都被丽萍突然的举动惊愕得晕头转向,莫辨东西。
    他一骨碌从地板上爬起来,久久地瞪着新娘子,好半天后,忽然脸色难看地一把揪住丽萍胸前的肚兜,大声地吼道:
    “丽萍,现在,你是我老婆了!知道吗?从昨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老婆了!现在,我要和你睡觉!我要和你**!”
    “噢——?对、对不起,梦都,刚才、我做、恶梦了!我梦见自己、进入了一个阴森恐怖的森林,后面有只大灰狼,突然扑到了我的身上!我是在躲逃那只大灰狼,对、对不起了,梦都!”
    这会,丽萍终于清醒过来了。
    她看着新婚丈夫满脸盛怒的表情,心里有些紧张,慌忙结结巴巴地进行着解释。
    “噢——,你、做梦了?”
    梦都这才松弛了悖然大怒的脸庞。
    他松开了妻子胸口的小肚兜,接着,便迫不及待地扑**去,两手忙乱地解脱妻子的肚兜和胸罩,然后,再去解脱丽萍冰清玉洁身体的最隐秘部位的内衣内裤。
    “你、梦都,你还没吃饭呢!”
    因为是新婚后第一次与丈夫同床,加上两个月前,那次醉酒后被梦都强行刺激留下的后遗症,丽萍条件反射地伸出双手,还在企图遮挡自己最隐秘的部位。
    她喃喃地对新婚丈夫说道:
    “梦都,刚才,妈妈跟我叮嘱了,说你起床后,她要亲自为你做面条,要为你煮一碗年年有余的面条。”
    “不吃不吃!现在,我最想吃的就是你,是我最亲爱、最最漂亮的老婆!”
    梦都带着几分粗鲁、几分焦躁,迅速扯去了丽萍身上所有的棉纱和遮蔽物,一翻身扑到她的身上,便迫不及待地跟她进行新婚后第一次的肌肤相亲了。
    啊——昨天,我和梦都、已经结婚了!
    现在,我是他的合法妻子了,现在,我只能由他任性地对我进行折腾,以满足他生理上和心理上的需求了。
    平生第二次,丽萍被同一个男人压倒在床上,承受着高级动物原始的、粗犷的、难以言表的攻击。
    她感到了身体某个部位的明显不适,感到了呼吸的急促与困顿,却丝毫感受不到许多女性在闲聊时,津津乐道的那种异性相爱时的快感与欢乐。
    啊——,现在还能怎么办呢?
    现在,既然我已是他的合法妻子了,并且是在大庭广众下与他结为夫妻的。现在,我只能由他摆布、由他攻击、由他折腾了!
    丽萍紧闭着双眼,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急促**,间或也会发出轻微的、不知是快乐还是痛楚的**,心甘情愿地成了梦都的俘虏。
    人们常说,新婚初期的新郎,往往会变成疯狂的、失去理智的、没有控制能力的、自损自残的傻瓜。
    有不少新婚燕尔的新郎,只知道从新娘身上寻求刺激、寻求欢乐、寻求满足,却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健康与寿命,不顾及妻子的感受和休息。
    梦都原本就是个纨绔子弟,自然摆脱不了这种痴傻的作为!
    在初次的疯狂过后,梦都并没有起床去吃妈妈给他煮的“年年有余”面条,而是满足地躺倒在床上,很快又打起了舒适悠长的酣声。
    下午三点多钟,当梦都的醉酒完全清醒后,看见自己的新婚妻子,正坐在窗口的小圆桌旁,低头在看ipad,他又诡笑着爬下床来,一把拉住丽萍圆润的手腕,无限贪婪地说:
    “亲爱的,快,快跟我**来,我爱你!我还要——”
    梦都边说边拉着新娘往床上拖去。
    “你干吗呀?梦都,上午的时候,你不是、已经、要过了吗?”
    丽萍极不情愿地往后退缩着脚步,并努力甩着被梦都拉住的手腕,企图从梦都的掌控中脱出手来。
    “哎哟,别啰嗦啦,你快点好吗?我要、我还要——!”
    这时,梦都不但不放松丽萍的手腕,反而更加快速地将丽萍拉向婚床。
    到了床边,梦都不管不顾地将丽萍按倒在新床上,接着,双动作粗野地再次剥去新娘子身上所有的衣物,在丽萍冰清玉洁的**上,肆意地寻求新婚后的第二次欢快。
    当第二次的需求得到满足后,梦都两次躺倒在床上,惬意无比地又睡了一个多小时。
    将近五点半时,梦都从睡梦中重新醒过来后,又肆无忌惮地将新娘拉回到床上,又在她洁白如玉而富有弹性的**上,进行了新婚后的另一次蹂躏!
    恍惚之中,在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里,丽萍根本搞不清自己被新婚丈夫骚扰了多少次!
    少年不知死滋味,新婚不辨利与弊。
    要今天的社会中,有多少象梦都一样的年轻后生,压根儿就不知道一个最最简单的道理:
    在过去的皇宫中,皇帝吃着世界上最营养的食物,穿着世界上最华贵的服饰,享受着世界上最高等的服务,最后之所以一个个夭折短命,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们纵欲过度,就是他们兽性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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