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长恨歌》第一百四十一章叔叔与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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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言而喻,上面这段与妻子发生争执的过程,以及父亲不参加儿子婚礼的“远虑”,王副市长是不会跟小保姆说的。
    这会,王副市长见保姆还在用狐疑的眼神看自己,便和蔼地笑道:
    “玲子啊,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了,现在呢,你还年轻,对生活中的许多事情,你还不能完全理解。就拿今晚梦都结婚的事来说吧,现在改革开放多少年了,我们在办理生老病死的事情上,早已不象过去那么讲究啦!今晚,有梦都的妈妈代表新郎的父母参加婚礼,已经很好啦!
    记得我们过去结婚时,父母亲都不在身边,还不就是把两张单人床,并成一张双人床,两人就算结婚了吗?好了,我们现在不说参加梦都婚礼的事情了。
    玲子,你跟我说实话,今晚梦都结婚,你的心里是不是有些难过?”
    王副市长在和小保姆谈论今晚婚礼的过程中,突然话锋一转,把话题转到玲子身上来了。
    我——?
    你问我的心里难不难过?
    当然难过呀!
    我的心里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一个占有了我初夜的男人,现在不是跟我结婚,而是去和另一个女人结婚。而且,那个女人今后还要和我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在同一个锅子里吃饭!这事换了谁,谁能受得了呀?
    玲子望着王副市长宽阔的脸庞,很想痛痛快快地吐出心中的苦闷与煎熬,但她强忍着没有吱声。
    今晚,王家的人都去参加婚礼了——当然,在王副市长回家之前,玲子并不知道他没去参加婚礼——偌大一幢别墅中,就剩下玲子孤伶伶一个人,她的心里呢,说多难过有多难过!!!
    说多寂寞有多寂寞!!!
    本来,玲子想过要去找燕燕的,她想当着燕燕的面,痛痛快快地向她倾诉心中的郁闷。
    可是,燕燕趁着这次国庆长假,又向她服务的那位蔡部长夫妇请了五天假,早已回修水老家休假去了。
    没办法,玲子只能独自守在王家的客厅里,无聊而焦躁地边看电视边消磨时间。
    现在,王副市长回来了,而且,王副市长一双慈祥的大眼,正在牢牢地盯着自己,玲子的心头不免有些紧张。
    听着王副市长刚才的问话,玲子想摇头表示自己心里并不难过;但是,她无法做出那种违心的表示来;
    反过来说,即便自己做出违心的表示,玲子也清楚地知道,男主人根本不会相信的。
    于是,玲子便轻轻地向“叔叔”点了点头。
    “玲子啊,”
    王副市长似乎非常理解地微微点头,然后端起茶杯,缓缓地吹了吹水面上飘着的两片茶叶,轻轻呷一口沁出阵阵香气的茶水,随后看着玲子说:
    “现在,社会上的很多事情,我们都要把它看透啊!今晚呢,正好我也没事了,我们是不是还象前几次一样,你不要把我当领导看,也不要把我当长辈看,而是把我当做老师或者朋友来对待,我们在一起随便聊聊,你看好吗?”
    “好的,叔叔。”
    玲子愉悦地向王副市长点头,并真诚地对他说:
    “其实,我很喜欢听叔叔的讲话!而且,我最喜欢听叔叔说笑话了。”
    经过前几次与王副市长交谈后,小保姆觉得,每次与对方谈过话后,都能学到很多知识。而且,每次谈完话后,心情都会感到非常轻松、非常愉快!
    同时,玲子还清楚地记得,连燕燕上次都说过,她也很想有机会与王副市长交谈呢!
    由此可见,只要能与王副市长谈话,就已经算得上是一种幸运、一种享受了!
    所以此刻,玲子听王副市长说,还准备象前几次一样,两人以师生或朋友的关系进行交流,便脱口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愿望。
    “哦,你喜欢听我说笑话?好哇,那我就再说几个给你听听?”
    王副市长微笑着抬起头,稍稍想了想,脱口说道:
    “玲子,我先给你讲一个最近听来的笑话,你就随意听哈:
    话说有两只乌龟,在水田边面对面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一位老农对站在旁边的一位专家说:
    这两只乌龟在比耐力,看谁的耐力强;如果谁先动了,那它就算输了。
    专家听后,马上指着一只龟壳上有甲骨文的乌龟说:
    据我多年研究,这只乌龟已经死去五千多年了。
    没想到另一只乌龟听后,马上伸出头说:
    啊——?它死了?它死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呀,害得老子在这里苦苦憋闷了半天!
    真没想到,另一只装死的乌龟,立刻哈哈大笑说:
    哈哈,你输了吧?连专家的话你都相信?!”
    “嘿嘿,嘿嘿嘿嘿!”
    小保姆刚听完王副市长说的笑话后,立刻忍俊不禁地嘻笑起来。
    “你觉得好笑是吗?如果你觉得好笑,我就再讲一个,你听着哈。”
    王副市长见小保姆笑得十分天真,十分滋润,便接着往下说:
    “有位少妇去倒垃圾,一不小心摔倒了。
    没等她爬起来,旁边有个捡破烂的老头,一把就将她抱在了怀里。
    嘴里还絮絮叨叨地说,城里人真是浪费,这么好的媳妇,说不要就扔掉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回,小保姆笑得更开心了,整个身体都笑得一抖一颤的,连泪水都从眼眶中挤出来了。
    “嗯,玲子啊,现在你已经感到开心了、轻快了,是吧?那我们就随便聊点别的?”
    王副市长见小保姆充满青春的脸蛋上,现在已明白无误地露出了红晕。
    王副市长仿佛也受到了她的感染,呵呵地笑道:
    “我跟你说哈,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什么人,看事物的角度不同,他的心情也会完全不同的。
    比如说吧,如果我们从宇宙发展的解冻来看人类,那么,人的生命就是非常非常渺小的!
    在宇宙中,人的生命就像天上的流星,是非常短暂的。
    玲子,在这之前,我相信你一定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叫做‘天上才一日,地上已一年’。
    听过吧?对,我跟你说,上面这种说法是绝对有道理的!
    哦,咱们不说远了,就说你家乡附近的庐山吧,据中国著名地质学家李四光研究,它属于第四纪冰川,距我们今天的社会,已有四亿多年历史了。
    四亿多年过去了,你看庐山有多大变化吗?
    没有。或者说,它的变化微乎其微!
    而我们人类呢?从有甲骨文记载到现在,总共才有五千年的文明史。
    在这期间,人类繁衍了多少代?”
    “是的,叔叔,你说得真对!记的小时候,我带妹妹去打猪草时,我还没有桌子高呢!可是现在呢,我都已经十九岁了!
    想起小时候的生活,就象昨天刚刚发生的一样。”
    这会,小保姆的情绪,早被男主人刚才说的笑话彻底地缓和了。
    当然,更主要的,还是她打心眼里有一种强烈的愿望,一种要与男主人继续攀谈的愿望!
    所以,她开始轻松地与王副市长交谈了。
    “是呀,玲子,你刚才说的话,也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岁月。记得当初下农村时,我的身体还没有发育,个子还没有扁担高呢!眨眼功夫,现在已经五十多啦!”
    王副市长也无限感慨地回首着往事。
    “啊,叔叔,你、以前下过农村?”
    小保姆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下过哟!记得当年下农村时,我刚满十六岁。记得在下农村的那些日子里,我们十几个知识青年,天天打着赤脚下水田,犁田、插秧、耘禾、挑大粪、收稻子、打谷子,什么农活都得干。
    而且,当时正是我们长身体的时候,肚子吃不饱,而且,吃饭时经常没有菜,饭是很难咽下去的。有时实在没办法了,就泡点盐水下饭吃。那时候过的日子,可以说是真正的苦日子呀!”
    王副市长说着,慢慢闭起了眼睛,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插队时的艰苦环境中。
    “哎呀,真没想到,叔叔也在农村生活过!”
    玲子感觉自己跟男主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得更近了!
    她不自觉地将身子往王副市长那边挪了挪,好奇地问道:
    “叔叔,你早年下农村时,是在哪里插队呀?”
    “就在你们江西。在你们江西的上饶地区,那里离方志敏烈士的家乡很近哩。”
    “哦,上饶地区!上饶地区我知道,那是与浙江省交界的地方。”
    玲子跟王副市长的谈话越来越近乎了,不自觉间,身体又向男主人那边靠近了一些。
    当然,小保姆此时并不知道,她正在把自己推向一个难以想象的危险之中!
    “所以说呀,人在活着的时候,一定要珍惜每一天,享受每一时,快乐每一刻!”
    这会,王副市长并似乎并没注意小保姆在向自己靠拢。
    他好像还沉浸在以往的艰难岁月中,心中充满了万千感慨。
    “对,叔叔,你刚才说的话真好!人如果站在宇宙的角度看世界,心理的感受就会发生根本的变化!
    正象你刚才说的,以前,我对人生的认识是非常肤浅的;就是现在,我对人生的认识,也经常是懵懵懂懂的!
    多亏叔叔对我的几次教导,才让我对社会、对人生有了初步的认识和体会。”
    玲子听说王副市长在江西的农村插过队,自然而然又产生了一种特别的亲近感;
    在玲子的心目中,原先与王副市长间的距离和界限,好象现在已逐渐地消失了。
    “唔,很好!玲子啊,叔叔就喜欢你这种天赋和悟性!
    其实,你是个十分聪颖的姑娘!所以呢,叔叔完全相信你能正确把握自己的命运,安排好自己的一生。
    说白了吧,人在年轻的时候,是很容易把冲动当成爱情的,同时也容易把过客当成自己的挚爱;
    实际上呢,人的一生中,冲动远远多于爱情,过客大大多于挚爱。
    在人的一生中,特别是在人们所谓的朋友中,绝大多数只是些过客,真正的爱情和挚爱,是少而又少,难而又难的!”
    王副市长看着小保姆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出自己对人生中所谓朋友的看法。
    当然,这其中也蕴含了他对玲子与梦都之间所谓“爱情”的比喻。
    “哎呀,叔叔,你说得太精辟了!我上次就跟你说过,我要好好向你学习,可就是怎么也学不来。你看哈,要说知识,我的知识比你相差十万八千里;要说思想,我考虑问题跟你是天差地别!如果,如果我能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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