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掌门人》第七百零二章突如其来的收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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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二、二叔……”六子似乎被眼前的剧变吓傻了眼,惊恐地望着那矮胖汉子,哆哆嗦嗦地几乎说不出话来。
    “六子,帮我上院里挑桶水来。”二叔喘着粗气道,显然,一下子搏杀两人耗费了他大部分的功力:“别怕,我是你二叔,永远……是你二叔。”
    六子一步三回头地挪到院子里,等安然到了院子,他犹豫了半天,几次迈腿朝大门口而去,却几次都放弃了,最后还是挑了桶水回到屋子里。
    两人把三具尸体装进了麻袋,把地面冲洗干净,二叔从床底翻出二十几两银子,塞进了六子手里。
    “六子,二叔今儿是坏了堂里的规矩,不过,谁让我把你当儿子看哪,虎毒不食子啊!”
    二叔脸上现出几分慈祥来:“癞子头他们两个失踪了,大概没人过问,可陈有和毕竟是个有家有业的人,他一失踪,家里定要报官。他最后出现的地方是知味斋,那里八成有官府的眼线,李之扬这王八蛋人又鬼精鬼精的,一旦知道你当天在知味斋露过脸,准会怀疑上你,到时候,不仅是官府要抓你,堂里也放不过你。”
    “那……二叔,你想让我离开杭州?可、可我哪儿也不认识,能上哪儿呀?”
    “打听道你总该会吧!”二叔叹了口气:“明儿一清早你就出城,向西南去富春县城,找屠字铁铺的老屠头,屠夫的屠,就说是我方胖子的侄子,来学手艺的,老老实实待上三年五载的,等这边事情过去了,你再回来。有了手艺,自己开家打铁铺子,也算是个出路。”
    听二叔安排好了六子的去处,常威倒不急于把六子交给李之扬了,反正他身上并没有多少秘密,抓他也易如反掌。而这个方胖子九成九是金戈会的情报部门鸿雁堂的骨干,倒是可以试试能不能榨出点油水来。
    鸿雁堂是金戈会最神秘的部门,而堂主‘秋霜剑’苏秋则是金戈会最神秘的高手,常威去过江园几次,却从没见到过她,甚至连胡文清都不知道她的真实面目。
    何冲、颜如玉都对这个女人也不甚了解,只知道她十年前突然崛起,又突然隐退,成了金戈会的重臣。很明显,颜如玉手下的暗流堂对鸿雁堂的渗透并不成功,不知道敌人底细的情况下,常威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让金戈会抓住什么把柄。
    总算老天有眼,今天让自己窥到了金戈会的破绽!
    方胖子独自坐在屋里陷入了沉思,六子已经离开了很久,他才慢吞吞地换上另一套夜行衣,外面又披上了一件羊皮袄,从枕头下摸出一把短刀别在腰间,犹豫再三,还是毅然走了出去。
    常威像个幽灵般远远缀在他身后,看他熟练地利用墙壁和树木的黑影来掩饰自己的行踪。足足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巷子越来越狭窄,周围的房屋也渐渐变得破旧,他才在一户宅院门口停了下来。
    看看四下无人,方胖子甩出飞爪,借力翻过了院墙。院子不大,一台石磨、一座柴火垛子和一个简陋的驴棚就占了一大半地方,余下的则铺满了笼屉,院子里弥漫着一股豆子的香气。
    躲在柴火垛子旁的常威听到西屋里传来的如雷鼾声,心下不由暗吃一惊,楚亮自然不敢留宿白寡妇家,难道真是被陈有和窥到的金戈会堂主公岐山?
    可方胖子却置若罔闻,一直走到了房门口,他才停下脚步,脸上阴晴变换了数次,终于拔出了短刀。在门上摆弄了几下,房门顿时开了一条细缝,他轻轻一推,随即闪身进了屋内。
    “谁?”
    东屋里传来一声迷迷糊糊的问话就没了声响,随后,西屋的鼾声也突然止住了。过了不大一会儿,东屋传来了衣帛撕裂的声音,伴着方胖子压抑着的愤怒吼叫。
    “臭x子、贱人、烂x!娘希皮的,在老子面前三贞九烈,掉头你就偷汉子!操,我让你偷!”
    话声突然戛然而止,半晌,才听他长长出了口气:“妈的,还真他娘的紧!怪不得老四拿你当个宝贝,弟兄们多看一眼都唧歪半天!嗯……呼……”
    急喘了几声,方胖子复道:“公岐山这个王八犊子,连自己弟兄都舍得下手,不过……还真他娘的值!”
    常威先看了一眼西屋,除了两个孩子,就是一个蠢壮的妇人,想来鼾声就是她发出的,方胖子对此一清二楚,看来对宅子的情况相当了解。
    摸到东窗下,捅破窗纸一看,方胖子正光着屁股压在一个女人身上蠕动着,女人的脸被方胖子挡住了看不见,可两条被擎在空中的光溜溜的大腿却是修长而匀称。
    女人自然是豆腐西施季寡妇了,被点了**道的她不仅叫不出声来,就连反抗都显得有气无力,身子的扭动,反是助长了方胖子的乐趣。
    “贱x,被人强x都这么兴奋!”
    方胖子使劲将女人的大腿压开,屁股筛糠似地快速运动:“看什么?老子就是方大洪,你连正眼都不愿意多瞧一眼的方胖子!哼,想不到吧!你看不起我,我还不是照样操了你!不,不是操你,我这是……这是替老四管教你,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x!”
    他恶狠狠地骂道:“娘希皮!帮里多少好弟兄都毁在你手里了呀!”
    听他话里隐隐透着一丝疯狂,手好像也换了位置,似乎是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常威暗呼一声不妙,这个季寡妇和方大洪都是眼下用得着的人,可不能现在就上了西天。
    起身刚想闯进去,却听院外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常威心中一动,略一闪身躲在了旁边驴棚的阴影里,转睛朝院中望去。
    随着墙头银光一闪,一道人影落在院子里,来人高大壮硕,轻功又不算高明,落地便发出一声闷响,屋子里的方胖子似乎听到了响声,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公岐山,正要找你,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常威心头不由一阵大喜。
    来人正是金戈会刑堂副堂主公岐山!他四下瞧了瞧,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便往屋里走来,可离门还有丈远,他突然停了下来,侧耳倾听了片刻,眉头一皱,悄无声息地缓缓拔出了袖中短刀。
    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刚踏进屋子半步,一道寒光便当胸刺了过来,公岐山短刀一横,两刃相交,发出清脆的响声。
    方胖子蹬蹬后退了两步,复又团身冲了上来。两人兔起鹘落,交手了三四个回合,公岐山毕竟是虎榜上的高手,方胖子不是对手,被他一刀刺中,不由闷哼了一声,不敢恋战,反身退回了东屋。
    “姓公的,别过来,过来我就杀了这娘们!”
    “你是哪个道上的……方大洪?!方老二,你疯了,你看你在干什么?!快把弟妹放开!”认出袭击自己的竟是帮中弟兄,公岐山不由怒喝道。
    “我干什么?你姓公的来这儿干什么,老子我就来干什么!怎么,害怕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啊!你害怕什么?娘希皮!”
    “方大洪!”公岐山冷哼了一声,沉声道:“你是不是干篾匠干太久了,想让我帮你温习温习帮规啊?”
    “帮规,你也好意思跟老子讲帮规?我且问你,帮规第二条是什么?第八条又是什么?!”
    “你既然知道,那还不快把弟妹放开!”公岐山并没有慌乱,冷静地道。
    “你是想杀我吧?”方大洪冷笑道:“姓公的,咱们认识十好几年了,谁不知道谁啊?你当我是孙平、郝通那两个冤死鬼吗?告诉你,老子既然敢来,就不怕你杀人灭口,没点后手,这十几年鸿雁堂老子岂不是白混了!”
    听方大洪说出孙平和郝通两人的名字,公岐山半晌没吱声。
    常威凑近窗户向内望去,就见方大洪躲在半裸的少妇身后直盯着脸色阴晴不定的公岐山,明晃晃的短刀就架在少妇的脖子上。
    那少妇眉眼生的颇为俊俏,胸前双丸甚至比正在浦**期的薛倩还要丰满,虽然被吓得花容失色,可眼角眉梢却隐隐透着一丝春意。
    还真是个美貌的小娘呢!常威恍悟,难怪这些粗汉为之争风吃醋。
    “嗯?不对!这个小娘好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常威皱眉沉思起来,按理说不应该,他来杭州的次数一把手都能数清,更没可能认识金戈会弟子的老婆,即便这个女人生的美貌,也不肯能有印象啊,肯定是在哪里见过,而且还有过交集才对,否则,以自己事务缠身、认识的人无数的阅历,怎么可能记得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小娘呢?
    “不愧是鸿雁堂数一数二的高手!”公岐山沉吟良久,方开口说话,语气已是较方才大为和缓:“老二,我自认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知道你是从何处看出了破绽?”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是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公岐山自嘲地一笑,随即道:“换作五年前,你还是鸿雁堂执事的时候,能够侦知此事,我也不那么奇怪。可现在,你手下大概不会超过四个人,而且还都是些生瓜蛋子。”
    方大洪自然不会任由公岐山试探自己,可听他提起往事,眼中还是禁不住闪过一道怒色,脱口骂道:“娘希皮!就因为你们这帮卖x卖屁股的马屁精,老子才落得今天这般田地!”
    “那没我的份!我就是想卖,这副模样也没人喜欢,老二,你我可是同病相怜啊!”
    “和你同病相怜?你可是堂堂刑堂副堂主,金戈会里说抓谁就抓谁的主儿!我方胖子何德何能,敢和你同病相怜?”方大洪讥笑道:“不过,你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何苦呢?!”公岐山看了看方大洪,又望了一眼季寡妇,突然微微一笑,反手拉过一把春凳坐了下来,好整以暇地道:“老二,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做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了?”
    见方大洪瞪眼要说话,他一伸手:“老二,你先听我说,我知道,你和徐善交情非浅,明明心里喜欢怜儿,却因为徐善的缘故,一直把它藏在心里,就算徐善死了,你也没有什么非份的举动,冲这一点,我敬你,你是条汉子!”
    “我也能理解,你一旦知道怜儿她除了徐善之外,还有好几个男人,心里定是失望愤怒已极。可眼下,怜儿她人你已经得到了,藏在心底的心愿已经实现了,难道,你就真忍心要了她性命?老实说吧!我不怕你的后手,江湖之大,哪儿找不出个让我容身的地方?怕只怕你伤了怜儿罢了!”
    听公岐山一口一个“怜儿”叫着,常威登时一个机灵,心中一惊道:“是她?季怜儿!”
    仔细一看这个女人果然不陌生!
    在六横岛上地门攻打金戈会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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