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剑江湖》第三百九十九章色胆包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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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服气就快滚,要跟着我就死了那条心。”
    高登驾着马车往北而行,他怕被青竹帮之人追上,虽然不惧怕他们,却也觉得麻烦,得手三个好东西,当然是不想被打扰越快躲起来越好,因此就入夜也不停歇,策马扬鞭,一路急驰,到天明时,已然离木兰山二百里。高登望望身后放下心,停下车来哈哈大笑。
    躺在大车里的李逸航,在高登身形称动时已然测知他心意,立即运起移经换穴功法,虽然高登的点穴对他没用,他却不敢丝毫展现出来,当即摔倒在地。
    在见到高登的一瞬时间,得知杀父母双亲仇人未死,李逸航心中惊骇之极,同时已然打定了主意,立即重练混元功,只有练得一身高明内功,才有机会报得灭门仇,至于体内的她会不会跳出来作乱,以及成婚的种种念头统统抛之脑后,不杀死高登,不报大仇,活着有何意义?
    高登将三人拉出车外,在被露水打湿了的草地上一字排开,瞧着三只待宰羔羊,志得意满,忍不住面露微笑道:“两个姑娘越发漂亮狐媚,连我这个老头子也动了心,禁不住向往那齐人之福。”不顾两个姑娘的叫喊,将她们的衣袖捋起,露出两条洁白的藉臂,白肤冰肌上,两点猩红的守宫沙格外刺眼,高登更忍不住哈哈大笑,洪仁海也是瞧得呆了,眼光一刻也离不开张美兰的手臂。
    “太爽了,还是处子,我运气怎么会这么好呢!”高登的一张老脸露出了淫秽的笑容,洪仁海脸上不动声色,心下寻思:“无论如何也要把张小姐救走,绝不能让她被这个老王八蛋玷污了。”高登蹲在李逸航跟前,伸手搭他脉搏,问道:“怎地刚才你和他相斗,手上竟没半分力气?”李逸航没有回答他,闭眼把脸扭向一旁,高登又惊道:”咦,你丹田内怎么一点儿内力也没有,藏到那儿去了,怪不得你手上没劲,原来内力全无,喂小子,是怎么一回事?”李逸航没有理会,将嘴唇闭得紧紧。
    “你以为我没办法逼你说吗,看着吧臭小子。”高登一把拉过张美兰,伸手解她衣领扣子,张美兰吓得大叫:“逸航哥哥救我,救我!”洪仁海在一旁只看得怒火中烧,如一头被抢了猎物的雄狮,拳头抓得死死,眼喷怒火,随时都可能爆发。
    “你再不说话,我在这大路边就把你两个如花似玉的两个小老婆**,瞧你有多硬的骨气。”高登皮笑肉不笑,扣子已然解到第三颗,颈项凝脂已然一览无遗。
    “停手,停手,我说。”李逸航叹了一口气说道:“你除了这一招,能不能想些别的方法出来?”高登笑道:“对付你个兔崽子,只一招就够了。再想的别招数纯是浪费体力脑力的行为。”李逸航道:“我先问你,你怎么出现在木兰山上?”
    “嘿嘿,不妨说给你听,反正也无关紧要,我在木兰山下游玩,不料你们突然出现,然后尾随上山,见到你与姓洪的小子动手,发现你武功差了那么多,这才敢对你们下手,哈哈,不枉我老人家爬这么高的山,现下是一箭双雕,老夫走起桃花运来,一样不逊色于你们这些年轻人。”高登春风满脸,仿佛回到了二十岁年纪时。
    李逸航淡淡的道:“高老板,红颜祸水,我劝你在这方面还是要慎之又慎,别弄不好翻个大跟斗。”高登笑道:“老夫自有分寸,到你说了吧,怎么你一身功力没了呢?”
    “这还不是练混元神功弄的,只要练了第八阶神功,迟早都会出现像我这样内功丢失的情况?”李逸航双眼盯着高登,一脸的懊恼。高登道:“怎么了?你练功中发生了什么事?”李逸航道:“这混元功第八阶切不可练,我练了第八阶心法后,便感觉体内的真气不受我控制,时常钻出丹田,在体内乱冲乱撞,痛得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前几个月,一身功力在体内冲撞时,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回入不了丹田,真气回不了丹田便慢慢消耗枯萎,一身内力化为流水,在我体内消失不见了。”
    “什么,竟然会有这样的事,那可真是闻所未闻,听所未听,内力竟然会凭空消失,这太是匪夷所思。”高登一脸疑色,显然不太相信。“我与你一样,开始根本不敢相信,可是体内就真如干涸了的江河湖泊,一滴真气之水也没有,后来我为此专门上黄山问我二师伯,他老人家知道这混元功的弊端,还说大师伯以前练功时也曾遇到过这样的问题……”
    高登抢道:“你大师伯?他不是死了吗?”李逸航点头道:“嗯,大师伯是在死前遇到这个问题。”高登道:“那你大师伯有没有想到破解之法?”李逸航道:“想是想到了,但方法没有流传下来,十分可惜,你看我二师伯,虽然身为北斗派掌门人,却一直没敢练,保停留在第七阶,便是为此原因。”
    “钟天璇不是不想练,只是没有口诀?”
    李逸航道:“这确是事实,但他就知道个中危险,才没找我师父要口诀。高老板,你神功也练到第八阶,不久将来也会和我一样,全身内力无端消失。”高登脸色灰白,一下子从喜得两个绝色佳人的兴高采烈中变成垂头丧气,双手再探他脉搏,丹田内确实是空空荡荡,问道:“那你怎地不重头起练?”李逸航道:“已不知重练过多少遍了,可就是一点儿作用也没有,迫不得已,我只好拿出你锻造的血剑来防身。”
    高登听得李逸航之言,虽不尽信,却也不免担心起来,生怕自己某一天也会如他一般功力全失,李逸航道:“高老板,你试着运一运气,看看肚腹是不是隐隐作痛?很轻微的疼痛。”高登坐下运了一会儿功,脸色惨白道:“好像是有一点点痛,不过若有若无,感觉很不明显。”李逸航暗暗偷笑,脸上却神情严肃,说道:“高老板,很不幸,你也中招了,我发作之前,肚腹便如你这样,我大师伯也曾出现这种症状,接着便丢失了功力。”
    想到将来自己失去一身神功,高登不由得额头渗出冷汗,对李逸航的语气温柔了许多:“那怎么办好,你有没有想出什么办法解决?”
    “解决办法也不是没有,我大师伯最终就想出来应对之策,把消失的功力找了回来,可问题是,他还没来得及记录下来,就被你气死了啊!”李逸航一脸懊恼,语气中似有责备之意。
    高登一愣,说道:“这又关我什么事,怎赖在我头上?”李逸航道:“怎么不关你事,你偷走了混元神功的秘芨,累得我师父师伯师叔们反目成仇,那时大师伯刚呕心沥血千辛万苦才找回功力,身子虚弱得很,师兄弟却因秘芨失踪之事而发生大内讧,活活就把他气死了。”高登嗯了一声,觉得他说的也有可能。
    原来雀跃的心情荡然无存,呆得片刻,高登道:“走吧。”洪仁海道:“高老板,我们去那儿?”高登骂道:“什么我们,你他妈立即给我滚蛋,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快在我眼前消失。”洪仁海是何等聪明之人,立即想到他对自己有所顾忌,便道:“高老板请你放心,只要你把张小姐送给我,我一定当你是师父般尊敬你保护你,绝无二心。”高登看到他一脸好色神情,心中说不出的厌恶憎恨,晃身往洪仁海扑去。
    洪仁海早作好了逃跑准备,见高登身子一动,便立即倒退二丈,转身急奔,高登要追他原也不难,但他知李逸航更加诡计多端,可别因芝麻丢了西瓜,吓走了洪仁海,高登将三人提出车中,扬鞭赶马,径向正北而行。
    李逸航坐在车中,立即开练混元功,争取短时间内把神功练回来。
    洪仁海色心不死,虽然害怕,但得知高登迟早会失去功力,到时便如李逸航一般不堪一击,自己随随便便就可将二人击杀,不但会名震武林,张美兰如愿得手,就连梅芷菲也一样逃不出自己的手心,世间之事,还有什么比这更吸引?就连跟在胡定中身旁学高明功夫、打江山做教主的愿望,此时在他心中也变得无足轻重起来,他悄悄尾着高登的马车,侍机而动。
    经过两天一夜的长途跋涉,马儿不累高登也感觉到累,傍晚时分在一处小镇上歇息,悄悄跟在后面的洪仁海更是累得只剩余半条命,见他们终于住店,忙不迭去买了一匹马,以应付明天的追踪。
    高登在客店里开一间大房,把三人分别提进房里,立马叫小二送吃喝的来。高登松开三人的上身穴道,让他们坐在一起吃喝,完毕后又点上穴道。张美兰道:“高老爷子,我和芷菲妹妹要想上茅房,你看看怎么办好?”这确实是个棘手之难题,出门在外,女孩子的事识就是多,高登想了一会儿,说道:“你们三人轮流去,张姑娘,我和你去,可不许耍奸弄滑,否则可别怪我下手狠辣不容情,听见没有?”三人齐齐点头。
    高登点了梅芷菲和李逸航的穴道还不放心,向店家找两根绳子,把二人牢牢捆缚,这才带着张美兰去茅房,张美兰去完后,就轮梅芷菲。
    窥视在侧的洪仁海知得女孩子上茅房需时很长,色胆包天的他等不及高登发作,生怕他今晚就对张美兰下手,趁着他带了梅芷菲出房之际,手持长剑悄悄溜进了房,见得李逸航和张美兰被捆缚,一人躺在床上一人躺在地下,嘿嘿一声冷笑道:“李师弟,我现下便来救你。”李逸航知道他所谓“救”的意思,当即大声叫道:“高老板,有人要抢张小姐,要抢张小姐!快回来。”
    洪仁海大怒,挺剑急刺,李逸航手脚被缚,穴道却未被封,当即一个打滚躲开,洪仁海追上再刺,李逸航见情势危急,干脆滚进了床底下,洪仁海一时之间杀他不得,听得躺在床上的张美兰不住尖叫,喊高登回来,他又急又恨,心乱如麻,放下杀李逸航的念头,对张美兰道:“张小姐别叫,我是来救你的。”说完扔下长剑,抱起张美兰就往房外窜去,张美兰叫道:“逸航哥哥救我,逸航哥哥救我!”洪仁海心中愤怒已极,喝道:“我就是来救你的,再吵,我现在就扔了你。”张美兰叫道:“臭流氓死混蛋,我不要你救,快放我下来,高老爷子,你快回来,快快杀了洪仁海这畜生混蛋!”
    抱着“救人”好心的洪仁海见得张美兰这等反应,实是大出意料之外,她不但不感激自己,还骂自己是畜生混蛋,这皆是因为刚才自己要杀李逸航之故,心中恨得真要滴出血来:“李逸航你王八蛋,总是跟我抢女人,老子不杀你誓不为人!”心中虽恨,脚下步伐却不慢,瞬间出了客店门口。
    在茅房外等候梅芷菲的高登其实早就听到叫声,可他却担心李逸航和张美兰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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