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凤歌:绝宠纨绔妃》弱水三千瓢瓢舀第70章放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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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墨影溪拍掌笑道,“没想到这世上竟还有你这等奇女子,向来都是其他女子对本宫表明心迹,今日,本宫也不介意追求女子,女人,你休想逃!”
    “霸道总裁,你少精分了!”慕凤歌很无语地说道,“今日这庄,你是开还是不开?”
    “若是你拒绝成为财源来的供奉赌客,那么今日这庄,怕是开不成了。”墨影溪摇了摇头,等着慕凤歌妥协。
    “哦?这就是你追求女孩子的诚意?我算是看到了,太子殿下,你已经出局了,本姑娘连追求的机会都不会给你了!”
    “或许,你还有第二个选择?”墨影溪的眸中划过一道狡黠的光彩,“知道东襄国第二大赌坊聚宝盆是谁开的吗?”
    “左不过是你们皇室中人。”慕凤歌耸了耸肩。
    “是澹台疏瑀,当今二皇子,”墨影溪凑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他可是你的死对头澹台含烟的同胞哥哥啊。”
    “这倒是有意思了,”慕凤歌的唇边溢出了一抹清浅的笑容,“我可以卖你一个人情,这个人情我也可以不要你还,不过,你日后还是离我越远越好,我可不想每天累死累活的,还要应付你。”
    “女人,难道在你眼里,本宫就这么不堪吗?”墨影溪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是相当的不堪啊,”慕凤歌轻轻拍了拍他银色的面具,两人靠的很近,好似很暧昧,可慕凤歌却对他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你谋得可是天下大事,一个不好,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到时候牵连甚广,我可不想因此白白送命!”
    “怕死的小家伙。”墨影溪无奈哂笑。
    慕凤歌怒,抽出一把匕首扔到他面前:“你不怕死你死一个给我看看?”
    “本宫怕死,所以本宫不得不爬上这至高皇权。”墨影溪露出了一个苍凉的笑容。
    那个笑容就像是秋日里的一片落叶一样,在金红色的背景中缓缓落下,似伶人的一张面具,坠落在繁华尽头的悲哀里。
    慕凤歌突然觉得有些心疼。
    罢了,到底是是别人的命数,争与不争都是死。
    宋世林有选择的权力,可是他背负着血海深仇,不得不往前走。
    墨影溪没有选择的权力,所以他后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真是受不了你,”慕凤歌嘴硬心软,其实最见不得别人露出难过的样子了,“我这就去聚宝盆,帮你坑澹台疏瑀一把,不过,日后你可不许再来找我了!姐姐是不会喜欢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说罢,慕凤歌便拿走了桌上她和皇甫烨的乾坤袋,扯着皇甫烨走了。
    “嗜血。”慕凤歌刚走,墨影溪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一道漆黑的人影,鬼魅一般地出现在了墨影溪面前,半跪在地,沉默不语。
    “盯着慕凤歌,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是!”嗜血颔首,漆黑的身影瞬间消失。
    帝凰学院虽然不能进去,但是在学院外面蹲点,却是可以做到的。
    神域。
    飘渺十万界,神域可为尊。
    飘渺之中,经过几百亿年,孕育出了十万界面,因为灵气的浓淡不同,各个界面之间的等级便也有高下之分了。
    其中灵气最为浓郁的界面,便是神域了。
    青冥大陆最厉害的强者,去了神域,连扫地的童子都能一根手指摁死他。
    神域的强悍,可见一斑。
    神域神皇帝夜煌,统领十万界面,万寿无疆,不知岁月。
    神宫处于天域之外,依稀可见白云飘渺,上有强大威压,普通神域子民,只可远观不可近亵。
    帝夜煌在神域是一个传说,没有人知道神皇是否真的存在,因为没有人去过神宫。
    唯一接近传说的,只有神域第一家族——慕家。
    相传神宫的第一任女主人,便出自慕家。
    那之后,神宫的女主人的位置,要么空置数十亿年,要么依旧出自慕家。
    慕家在神域神秘无比,然而慕家的强大,却又是众所周知的。
    神宫最高处,白云如织,彩色祥瑞之气围绕。
    纯白色的宫殿精致华美,圣洁无比,不食人间烟火,令人心生敬畏。
    琼楼玉宇之上,一方棋盘,两人对弈。
    一人身穿白色长袍,袍如流水,华光熠熠,袍上以银丝绣着细密而又繁复的隐纹,在淡金色的阳光下,流转着出尘的光泽。
    阳光下细微的颗粒,都不敢亲吻那片光泽,怀着敬畏之心。
    云上人如玉,岁月不知忧。
    佛莲开落间,奢华而静好。
    那人正是帝夜煌,霸气而又内敛,回眸之间,俾睨众生的帝夜煌。
    此刻,帝夜煌正端坐在棋盘前,棋盘的对面,坐着一个一袭浅墨色华服的男子。
    男子恍若夜色中,沾染了夜露的一块白玉一般,温润无双。
    “咔哒——”
    黑棋落在棋盘上的声音,清脆地响起。
    帝夜煌伸手拿起了一颗白色的棋子,微微垂下了眸子,那颗小巧的棋子,映着他白皙修长的手,说不出的艳色绝伦。
    不远处伺候的侍女,望着这一幕,恨不得成为他指尖的颗棋,被他拿捏在指尖。
    “在出神?”墨衣男子的声音清浅地响了起来,如珠玉相击,极为动听。
    “没有。”帝夜煌将白色的棋子落在了棋盘上的一处。
    “你这次回来,似乎变了许多。”墨衣男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瞬间如墨梅落地,春归旖旎。
    帝夜煌没有说话,伸手又拿起了一颗棋子。
    墨衣男子不紧不慢地落了一颗黑棋,抬眸看着他,目光中透着一些疑惑:“你在想什么?近日,你变得有些不像你自己了,换做往日,你不会说‘没有’二字,而是会说,你不可能出神。”
    帝夜煌落下一颗白棋,波澜不惊地说道:“慕家之事罢了。”
    “慕家,你又何曾将慕家放在眼里过?”墨衣男子笑了笑,“你我乃是兄弟,你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我。”
    没错,对于帝夜煌来说,慕家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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