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器大时代》5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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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方家子弟各任副使,哨官什么的,武传玉做了一个副职,每日练兵,与众兵一同操练。
    方家堡的后勤做的非常不错了,一个堡子,这些天,军器不停的运进来,盔甲、角弓、长弓都有许多了,甚至还有二十架车弩,这玩艺是攻城用的,方举人也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若是方家堡守不住,那么什么家财田产都要让流民军收了去了。
    在距方家堡五十里的望集堆,胡权一身皮盔,后面跟着十多个夜不收探子,都牵着马,跟着胡权说着话,他们都要养马力,能不骑兵都不骑马,骑兵是金贵的兵,马更是流民兵的宝,每一个都爱惜得不得了。
    后面的夜不收探子都是打了多年仗的老兵,是胡权从本地破产的军户中招来的,他们的军田让军头们占了去,又要负担沉重的兵役,当然得反了,是以胡权便花大价钱招收这些有军事技能的人,作为流民军的核心战斗力,色公子本来想给胡权配武功高强的魔教使者,胡权拒绝了,这些使者们虽然武功高强,不过打仗这种活动,一个人的武艺再好,也最多有利于战场保命而已,不是取胜的关键之所在,胡权当直拒绝了色公子,色公子也不生气,让他放手施为,还让秦匪在粮草上配合他,于是在流民中,一支精锐的战斗力量开始形成了。
    一边一个探子道:“胡大人,已经探明了,那吴三湘手下兵额是三千五,不过这官是世袭的军职,在职方司使钱才袭了父职,他吃空额吃得多,想必是没有那么多的兵的。”
    胡权道:“你们几个,以前都是那吴三湘屯下的军户罢?”
    那探马道:“正是,那吴三湘将军田都倒卖了,还让小的们给他做奴隶,打杂做家事,小的们如何肯做,他便暗害小的们,小人们便来投了圣教了。”
    另一探马道:“还是圣教好,有钱有粮,小的们一身本事,都卖给圣教了。”
    胡权笑着摸了摸身边马儿道:“传令下去,你们若是能拉到更多的战兵入我圣教军,便重赏,招一个能马上射箭的兵,给银十两,面十石,能听明白号令的旗号兵战兵,银五两,面五石,每招一人,我便要亲自接见,你等可知道了么?”
    众兵皆道:“大人放心,原为大人效命。”
    这时那刚开品的探马道:“大人,那吴三湘和他手下几个子侄都是草包,可是屯中一个百户叫张家玉的,这人是个硬点子,手下几百号人,都是实打实的,他手下的兵丁都是二天一练,真的是不输于边关的行伍兵,大人可要小心此人。”
    胡权惊道:“这人的人,竟然没有让人排挤死,真是稀奇,你们有谁愿意去为我说服这人来投我圣教大军么?”
    几个探马都低下头不语,那是没有人能去说服此人了,胡权一见,自然心中明了。
    胡权自语道:“边关的行伍兵都是募兵,战力远超我军,我军是万不能与北面的燕兵、辽兵面对阵的,燕兵辽兵这次不过是来了不到一万,可是这万万是不能抵挡的,向西又打不下历城,所以只能向南,就要打败眼前的这左前屯卫一屯了,无论如何,也要打过去。”
    那先开口的探马道:“本地还有两大堡子,分别是方家堡和胡家堡,这两个堡子只怕也拥家兵数千,但小的以为,可以先攻屯卫兵,然后打两个堡子。”
    胡权绕有兴趣道:“你且说一说为何?”
    那探马道:“先攻屯卫兵,胡家堡和方家堡定然不敢来救,这两堡皆想自保,只想我大军过境,我大军不去打他们,他们却不敢主动来打我们的,然而若是先打胡家堡和方家庄,那么张家玉这人,说不定会来救,这便有了麻烦了。”
    另一个探马却道:“非也,大人,我圣教人数虽众,然而可战之军只有三千多,其他都是跟着来混饭吃的流民,所以最为有效的方法是攻破易攻的方家庄,驱动方家家兵为前锋,与屯卫兵决战,这样,便有了十足的把握。”
    胡权听了,脸上露出笑容,这两个人都想在自己面前表现,而自己看了看,这两个人,也都算得上可用的人,现下人材急缺,色公子这个主公一天到晚只知道睡女人,许多事情只有他来做了。
    胡权便道:“你们两人说的都不错,你们两人分别叫什么名字?“
    左首的探马喜道:“小的邓毅,原来是个伙长,后得得罪吴三湘,不得已做了响马,才投圣教军一个月。”
    右首的探马亦道:“小人胡海马,原是府城的兵丁,后来圣教攻破府城,小的便投入了圣教军中。”
    胡权喜道:“你们两人放心,我定然向主公举荐你们两人,让你们两人都有地方施展抱负。”两人皆是大喜,纷纷向胡权拜倒。
    胡权道:“你们放心,我圣教大军,马上便要攻打左前屯卫了,想必你们都可以一展所学。”
    胡权回到营中,早有手下牵过了马,便向营中大帐行去。
    走了不到半路,便看到蒋十咒灰头土脸从大帐中出来,原来他丢了水明苫,让色公子招舒无忌的计划不成,便让色公子大骂了一顿,这时他便跑了出来。
    看到蒋十咒去了,胡权正想进帐,不料一只手将他拉住了,正是秦匪。
    秦匪交他拉到一边,胡权道:“秦长老可有事么?我可是要见公子呢?”
    秦匪冷笑道:“你大祸临头了,还不自知。“
    胡权一听,心中一惊,这满营的人,谁都知道若问谁最明白色公子,当然是秦匪了。
    当下道:“秦长老明说一下罢,我是个粗人,不知道里面的这些门门道道。”
    秦匪道:“上次公子要为你配上十位金衣使者,你说什么来着,你说这些金衣使者,武功虽高,打仗半分用处也没有,你当时便得罪了张继祖、王应嘉几位长老,你说金衣使者们不行,做不了什么事,对公子大来无助,浪费粮食,而且还说这些人抢掠妇人,搞坏了我圣教军的名声,你这不是打几位长老的脸么?”
    胡权道:“本来如此嘛,这些人眼高于顶,上限阵最多能算个小兵,他们连号旗也看不明白,而且还要对我的指挥指手划脚……”
    秦匪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他们都要死,要死在战阵上,要你配合。”
    胡权不明白的看着秦匪。
    秦匪道:“这些人死了,公子也方便了许多,他们要上阵嘛,你就让他们上嘛,是不是?反正你听我的没有错,要不然,说不定几位长老便要杀死你,你说公子会不会为了你与几位长老翻脸呢?”
    胡权一想,确实如此,如果几位长老杀了自己,估计公子也只有忍着。
    秦匪道:“你马上去说,答应几位长老的将使者们派进先锋军的事,你放心,我有计划,我会把这些使者都弄死的,不过要你配合,我会让张继祖他们没有话说的。”
    胡权道:“都是教友,何故如此?”
    秦匪冷冷道:“因为他们想夺公子的权,所以他们要派人入军,抢军权。”
    胡权一听,顿时感到自己的政治嗅觉实在不灵敏了,心中暗骂,为何自己这么一点儿也没有看出来。
    秦匪道:“你们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看我不玩死这几个人。”这句话他已然是自言自语了。
    胡权道:“那我便去了,还要向公子举荐两个有才能的,不能耽误了。”
    秦匪道:“你自去,我还要会一会舒无忌,这人也不是不可以拉拢的,如果他不识想,一并玩死他。”
    帐中色公子正在虎皮大床上,色公子将几个女子都剥光,将她们都捆住了,然后专门看她们的脚,看这几个女子脚美不美。
    正见着胡权进来,色公子喜道:“胡权,一起来玩啊,这几个女的,脚如美玉,正好玩之。”说话间,搓动一个女子的小脚,那女子嘴都塞住了,发不出声,只能“唔唔”的叫唤,
    胡权低着头道:“主上,小的经过了十多日的探查,已然定下了决战的时机,眼下正要报与主上。”
    色公子一听,一挥手,一边早有几个婆子上来,将床上的女子拖了下去,其中一个婆子竟然只有一条腿,那个婆子在断腿上装了一个假肢,也能行走,但是十分生硬,这个婆子正是李红娘,他在雪枫楼上从李观涛剑下逃得性命,后来发生了两湖绿林大乱的事情,她在乱中奔逃,想逃回太行老家,不想战火之中,也卷到了流民大营中,后来张小脚推荐,为色公子调教女子,她原来就是做这个的,只是断了一条腿后,只能做张小脚的副手,张小脚死在武传玉手下后,李红娘转正了,成了色公子的后宫总管。
    色公子道:“你且说来?吾正要听一听?”端坐了身体,十分认真。
    胡权道:“主上且听我道来,我意先击……”
    第二日,流民军大营全军出动,胡权所荐的胡海马、邓毅都担任了要职,不过,张继祖终归是将一堆金衣使者塞了进来,眼下正混在队伍中,
    色公子和秦匪也在胡权的身边,色公子想看一看怎么打仗,而秦匪则是有事要办,秦匪避开了张继祖,悄声道:“我要你准备的事还事,你办好了么?”
    胡权道:“秦长老放心,今天一定办好。”
    看着烟尘大起的队伍,这当头的四千多人,正是十万流民军的顶梁柱,是胡权这段时间来的心血,至于后面跟的万多人,只是作为炮灰而已,兵器都拿不全,有的只有一根木棍,更不用说盔甲了。
    有限的骑兵牵着马走,正是为了节省马力,这些马要吃豆子,要喂干草,不能将马力乱用,骑兵的战术机动性在阵场上极为重要的,整个流民军,马不过一千多,照一人双马的配置,五百多骑兵,却是胡权的心头肉。
    披甲兵现下没有披甲,现下盔甲还在板车上,披甲兵只是执兵器,背弓,他们都是军户的出身,知道这时要做一些什么,打过仗的便十分冷静,没有打过的则神色激动,左顾右盼。
    至于后面的炮灰兵,胡权没有告诉长老们这些人在战阵上的作用,他们只是用来壮大声势,也许打顺风仗也是可以的,所以看上去人多,其实大都是普通青壮而已,也许身体强壮一点儿,但是其实不经用的,炸营都不稀奇。
    前面的胡海马来报:“五里之外,有一流河流,水深不可趟水而过,有一木桥,宽不过六步,不能通行大军,两侧为荒地河滩,多沙石,不可纵马。”
    然后邓毅来报:“现吹吹西北风,风向利我军举弓,但日光正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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